攻方男生背女生,女生蒙住眼睛,手持充氣錘子,男生指揮擊打方向,女生則負責聽從男生指揮,打地鼠。
守方盡量躲避,一旦被打到,則需要退場。
攻方将所有隊伍打出場則結束本輪遊戲。
最終成績按照遊戲時間排序,用時越短的攻方,排名越高。
那麼接下來,抽簽确定攻方順序。”
江雲飛大大咧咧地笑道:“要不還是讓哥第一個上,給我們做個示範呗?”
主持人看向程讓,笑道:“讓哥覺得呢?”
“許來遲?”程讓看向許來遲,語氣淡漠地問道。
“可以。”已經是最後一場遊戲了,許來遲并不想在這些無關緊要的事情上多費心思。
許來遲觀察了下場地,場地很大,那麼作為攻方,成功打到人的難度也會挺高。
她走上前,主持人拿出一條黑色綁帶,為她蒙上眼睛,系在腦後。檢查了下,确認看不到外面,就放她上場。
綁帶很寬也很厚實,許來遲眼前一片黑暗,什麼都看不到,感覺到人類基因中對黑暗的恐懼。
她試探性地往前踩,一步步小心翼翼地往前走去。
“哇哦,遲遲眼睛上戴上綁帶後,也很帶感啊。長長的黑發,紅紅的嘴唇,黑色性感瑜伽服,好酷好飒啊。遲遲如果是大明星,我肯定是遲遲的死忠粉!”
外面的顔相宜又開始花癡了,她是一個徹底的顔狗,花癡程讓,花癡秦月關,花癡許來遲。
周圍人也應和着。
許來遲不受影響,繼續試探地往前走。
“不用再往前走了。”身旁傳來熟悉的清冽氣息,她感到他仿佛停留在她的身邊。
“上來吧。”他的聲線一片淡漠。
“你在我前面?”許來遲詢問道。
擡手向前摸去,果然摸到了一片溫熱的觸感。
她又摸了下,确認是他的脊背,試探地小心翼翼趴了上去。
下方江雲飛喊道:“遲遲怕什麼,盡管趴,讓哥肯定不會讓你摔了的。”
是嗎?
許來遲淡淡地想,仍舊試探性地調整好自己的位置,雙手環住了他的脖頸。
程讓面無表情地任由她試探着,也不說什麼。
之前的信任和甜蜜轟然崩塌。
他等她不動之後,雙手攬住她的腿,站起身,習慣性地颠了颠她,調整了下位置。
兩人都想起,剛認識時兩人一起出遊爬山,她爬不動,他背着她,也是這樣颠了颠。
她那天穿的短款連衣裙,被他背着爬山,貼着他,濕了他的黑色背心,她羞恥地哭泣。
今天他也穿的黑色背心,她穿的黑色瑜伽短褲,然而兩人的感情卻在幾天内發生了巨大的變化,不得不說人生無常。
程讓淡淡垂下眼眸,許來遲眉目淺淡。
程讓背着她走到場地中間,主持人給許來遲遞上充氣錘子。其他組的嘉賓充任守方,也各就各位地站好,
“一會兒我會移動到最近的隊伍位置,然後喊時鐘方向,你按照我說的方向擊打。
不過我會盡量移動到正前方,大多數情況下,你隻需要往正前方揮錘就可以。明白嗎?”程讓吩咐她道。
許來遲不想再和他講任何不必要的話,沒有回答,隻是掂量了下手中的充氣錘子,感覺還是挺大的,如果揮舞的速度太快,打人會挺疼的吧?
程讓沒有聽到她的回答,垂下眼眸不再說話。
“大家準備好了嗎?”
“準備好了!”
“好!那準備聽我的哨聲開始!”
主持人吹響口哨,程讓便大步跑向最近的隊伍,一邊說道:“正前方十二點鐘。”
許來遲猶豫了下,盡量放輕地向前揮舞錘子,隻觸碰到一片空氣。
“下一個。”程讓再度移動隊伍,許來遲根據他的指揮,揮過去的時候,又什麼都沒有。
如此幾次三番,周紹忍不住提醒道:“遲遲,你是打地鼠,不是摸地鼠哦。你這麼輕飄飄地揮錘,什麼時候能打到地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