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清嘟囔:“早說會死。”說完甩手走人。
姜之初嘟囔:“晚來會死。”說完拖腳走人。
“……”
最後,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事,女生一群,男生一堆,單獨的去看望何老,互不打擾。當然也有别的班的,一群一群的。
花是統一訂的,女生這邊是餘姚管的,男生那邊就不知道,反正,最後是看見都拎着花去辦公室的。
今天教師節,來看的不止她們一批,各大辦公室人滿為患的,笑聲遠傳樓外。林清清她們捧着花進辦公室的時,何老的辦公室才送走了一群人,是上幾屆的畢業生。辦公室全是花香撲面而來,桌上還有信,都是還沒來得及整理放好她們就又來了。很多很多,可見受歡迎程度。
林清清她們進去,何老正戴着眼鏡看其中一封被拆了的信。
“清清啊。”
林清清打頭陣,手中的花放到一旁的花堆裡,後面跟着的姜之初楊雪她們,同樣是。
林清清坐在辦公桌前,像往常一樣觸了觸桌上的小盆花,玩笑地開口:“老師,來找你玩了。”
何老師放下手中的信,慈笑着:“你呀。”
姜之初走過去,挪凳子到林清清旁邊,托笑着臉,說:“老師我呢我呢!”
何老師皺紋更深了,叫了她名字,給了回答:“姜之初。”指着那堆花,“你們這些學生來看老師,老師看一眼,聽個聲就能知道她是誰。就是看字迹,老師也能看出是誰。”他好笑的,突然說起一件人盡皆知的事,笑的皺紋更深了,“清清之前的作業字迹哪個老師不知道啊,都裝沒看見,不知道呢。叫人代寫作業是不對的,你總不愛來聽課……”
林清清打斷:“夠了老師,我一個人就這麼多的黑曆史嘛。”
其她人哈哈附和。
“哈哈哈哈哈哈。”何老也笑。
楊雪這才走過去,一如往日,柔柔地笑:“老師。”
“哎,”何老師像是見到了好學生,“像楊雪同學就沒有什麼黑曆史了,最多就是被你們這些貪玩的帶跑偏了。你們得像楊雪同學學習哈。”何老師也是個愛開玩笑的。
“雪兒當然不可能有黑曆史的啦,人間白雪不是說着玩的。”
餘姚這個大大咧咧的,拉着後面的女生就往辦公桌前帶,笑嘻嘻的聊着。
快三點,她們這些人鬧夠了,叙夠了才離開。
走的時候,林清清跟餘姚她們分開,一波人分成幾群幾群的。楊雪跟傅語倒是跟着她跟姜之初回附中的小區裡。
她們并沒有着急回去,一路上逛街聊天的。
傅語是林清清她們附小就認識的好朋友,情深雖不及姜之初跟楊雪她們,但也是閨蜜級别的。現同林清清她們就讀于附中,重點班級。之所以林清清沒去找她玩,是因為傅語她因家事請了快一周的假,可以說是壓根沒去過這所高中。她本該今天返校的,被群裡她們的艾特提醒,這才想起是教師節,故而到今天都沒能去學校。
說起來,對要就讀的這所高中可謂是一無所知。不過她也不在意。
“雪兒。”
“嗯?”
“雪兒!”
“嗯??”
“……”
林清清拐着楊雪的胳膊靠在她身上,不斷叫喚。楊雪也不像姜之初一樣跟她急,也不跟餘姚一樣大罵。她一叫她就應,十分好脾氣。
兩個人的身高也沒差,要不是穿的鞋子高矮不一,可以說她倆一樣高。
姜之初跟傅語看着她倆這個樣子都習慣了,都知道是林清清犯起了懶,耍小性子。
傅語人長的豔而不俗,人平淡,一門心思全撲書上。
附小大,從辦公室走下來逛就逛到了樹林裡。
四個人坐在椅子上,看着樹林子。
這一片樹林地官方叫法是文淵林,文淵林幾乎都是許願樹,原本就是臨近新年來挂學生心願的紙簽的,後不知道誰寫下了表白簽,巧的是,那個女生還看到了。
回應了。
不知道從誰口中變成“情話說”。
“我靠啊!這些許願樹全是紙簽。”姜之初說。
楊雪驚歎:“是啊,感覺多了好幾倍了。”
林清清說:“走,過去看看。”
反正她們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