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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聖靈島奇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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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助說,是合作商送來的生辰賀禮,和從前那幾幅同出一處,但因為是匿名轉贈,查不到源頭人。

原野間的赤色晚霞躍然于紙上,林硯周仔細端詳,試圖從畫作上找尋到任何蛛絲馬迹,就像刑偵欄目裡那些藏在角落的罪證。

不易發覺,又暗藏殺機。

春拍上死不松口,和自己一跟到底,如今,這幅畫又如鬼魅般轉增到了自己手中,還和從前的贈與人師出同名。

林硯周不得不生出興趣,這位神秘的699号,到底是誰?

頭一次,有人讓林硯周生出了背後生寒的感覺。

他轉手撥通了陳競的電話,簡短說清來意。

陳競也驚了:“還有這麼巧的事?你莫不是撞鬼了。”

林硯周倒也希望,但人,比鬼可怕多了。

“總之,你幫我查查這人。”林硯周道。

敢和他玩匿名這套,林硯周實在很想知道,到底是誰有這份膽量。

“可以,沒問題,不過……”陳競轉折道,“我得繞開家裡那邊,估計要費些時間,能等嗎。”

林硯周緩慢道:“當然。”

等魚上鈎,這種事,他最擅長不過。

闵港陷入了短暫的雨季,一連數日,陽光被封在密不透氣的雲層後,不肯顯露真容。

陽光,成了需要金錢購買的奢侈品。

在公子哥們的小聚間,有人突然提議,不如飛去澳洲玩,這個時節,正是聖靈群島最佳賞玩季。

陳聿道:“就我們幾個會不會太少?組個沙灘排球都差點意思。”

林敬琛無所謂地笑笑:“想叫人應該不難。”

都是圈子裡的人,彼此間再不熟都聽家中長輩提起過,能玩到一起的都是家世相當的,即便每個人叫一兩位朋友,也能湊夠。

許盛言被通知此事的時候,正在和林硯周談工作,方秘見兩人表情微妙,很自然地說出去為兩人添茶。

等了一會兒,許盛言率先開口:“手頭項目還沒結束,實驗室那邊也等着我,我還是不去了。”

林硯周瞥他一眼,又看回手中文件:“為什麼不去。”

許盛言不由愣住,他方才不是說清緣由了嗎,但在準備再次開口時,意識到對方的另一層意思,才緩緩道:“你也去嗎?”

林硯周聽到這句話,慢慢地合上文件,放下腿,看他:“許盛言,你心虛啊。”

許盛言心跳加速,在一秒遲疑後,鎮定自若道:“沒做虧心事,心虛什麼。”

說完,他從容地與林硯周對視,林硯周看了他很久,沒能從那張臉上發現端倪,才道:“沒有就好。”

疑心到底是從哪裡起的,林硯周自己也不清楚,或許從一開始他就沒将許盛言的話奉作真言,有前車之鑒,緻使他不能再相信一個欺詐犯的承諾,也或許對面實在漏洞百出,連他都能看出,但他又實在不想将那種稱之為感覺的東西,當做證據來讨伐對方。

感覺,感覺他别有用心?

聽起來真像某種自戀狂的介紹。

航飛計劃定在第二天,沒有令人頭疼的攻略計劃,沒有需要透支的假期,隻有十五個小時即便從東八區跨越到東時區的私人飛機。

此趟出行坐的是林硯周的G650,和陳競的龐巴迪,其實一輛完全足夠,但奈何這群少爺小姐尋求舒适,不願意和旁人擠一處。

其中以林硯周最典型。

昨晚工作到太晚,于是第二天許盛言記錯了時間,比預估早了半小時,他和陳家兩兄弟載一行人先飛,林硯周和林敬琛一行人在後,登機時,許盛言沒有看見宋年希的身影,看來是和他們一起飛了。

衆人落地漢密爾頓時,正好趕上場燦爛盛大的夕陽,飛機從平流層往下墜,穿過漫天粉紫的晚霞,如夢似幻,像是整個人都在往晚霞裡墜。

大片玻璃海盡收眼底,清澈無污染到能隐隐看見海水下方的五彩珊瑚群。

許盛言這趟先落地,于是當地管家先開車來接他們回去,今晚沒有行程安排,管家就在海景别墅裡備了個澳式晚餐,食過後自行安排,等休息好了明天起來再議。

房門上都有客人們的敬稱标牌,到達後自行取下表示入住,許盛言拿着鑰匙,停在門口,發現對面,就是林硯周。

是早晨如果不小心一起出門,就會打照面的距離。

他無措地攀上把手,扭頭進屋。

一直到晚餐,許盛言都沒有再見到林硯周,聽陳聿講,他們在半小時後便到達漢密爾頓機場,這會兒應該和他哥在一處,說着就要給他哥撥電話。

許盛言趕忙制止,在陳聿發出疑慮前,問他還要不要果汁,自己去拿。

陳聿愣了下,思考道:“嗷……一杯百香果,多謝啦。”

這世界上,大概也隻有陳聿會對許盛言的話堅信不疑,每次同他講話,許盛言都有種在騙小孩的感覺。

回來的途中,許盛言看到了熟悉的身影。

宋年希坐在露台邊,迎着海風小酌,見他過來,微微點頭:“許生,好興緻。”

他看看四周,既沒有發現林敬琛的身影,也沒有發現林硯周。腦子裡不自覺想起那日在麟灣聽到的對話,她和林敬琛之間難以言說的關系。

許盛言無心八卦他人隐私,但心底卻隐隐覺得,此事絕非感情糾葛那麼簡單,宋年希能走到如今這個位置,就不是談感情的那類人。

許盛言回過神,客套道:“聽聞CNC要移遷了?還沒來得及和宋小姐道賀。”

“許生好客氣。”宋年希端起香槟,笑得柔和明媚,“隻是業務分流,祖輩留下的江山我哪裡敢動,家中個個笑我,換個新地方好讓我胡鬧。”

她說話的語速快慢适中,大概是常年在國外的原因,和港區發音混雜在一起,有股上世紀港台明星的味道,但旁人說這番話,許盛言或許會認為他是真纨绔,宋年希不同,她能在宋家擁有絕對話事權,隻靠家中寵愛是不夠的。

許盛言平和地笑:“幾時剪彩,我定來讨個彩頭。”

宋年希舉杯,與他輕碰:“下月初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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