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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共犯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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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案再重要能有自己的命重要嗎!”馬智郁一邊幫忙收拾東西一邊不滿地譴責河無念。

不出她所料,一心隻有岬童夷的河無念還沒住滿三周就急着出院了,他們之中沒人能夠攔得住他。

“嗯!起碼能在你繼續犯傻之前把你救下來!不是說要證據嗎,我現在就要去找了。”

“找呗找呗!這都多少天了,也沒有什麼新發現…”馬智郁的口氣弱下來,“警察在網上都被罵瘋了,我都不敢多看。提早這麼兩天出院就能發現什麼嗎,還不如先把身體養好再說。”

“行了,我自己的情況我知道,你這兩天在醫院憋壞了吧,現在是不是想着趕緊出去找你那個小情人了。”河無念一彈馬智郁的腦門,“但你記着,别單獨相處,有事和我或者瑪利亞醫生彙報,等第五案那幾天就給我好好待在家裡吧。”

“都說了幾遍不是不是了…”馬智郁揉着額頭抱怨道,“知道了!我也想用我的方式找到真相啊,雖然我們看法不一樣,但是要做的事不是一樣的嗎?幹嘛這麼瞧不起我啊!”

“你能幹什麼啊,十幾歲的人,書都還讀不明白呢,自己小心吧。”河無念揮揮手,潇灑的樣子令人讨厭,“我就先走了,剩下一些東西你幫我送回寺裡就行,自己回去注意點。”

“奧…”馬智郁嘴上應聲,等河無念轉身就對着他的背影做鬼臉,“哼,我是女仆嗎?看在你還沒痊愈的份上就忍了!”

她任勞任怨地做了一回搬運工,将那袋零零散散的日用品帶到了觀音寺。

“師父,就放瘋和尚房間就行嗎?”馬智郁把東西放在河無念房間的桌子上,探出頭問陳祖大師。

“嗯,讓他回來自己收拾,我們又不是那家夥的保姆。”

“說的也是!”她和對方相視一笑,呲溜一下鑽出了河無念的房間。

“智郁啊,要不要再待會?也好久沒來了,那群小家夥們也有點想你,你不來沒人偷偷給他們零食吃。”

“啊哈哈哈,被師父你發現了…”馬智郁摸摸頭,和陳祖大師一起去了休息的房間,小和尚們一窩蜂圍了上來,她掏出空空的口袋兜,示意自己今天是空手來的,孩子們又失望地一哄而散,跑去看電視了。

【最近一直忘了去買…最後那把糖喂狐狸了…】

“智郁你最近還有在畫漫畫嗎?”陳祖大師先發問了,“案件一直在發生,不僅無念,你也很有壓力吧。”

“唉…”提到這個,她歎了口氣,“确實呀,所以我就先暫停沒有畫了,不知道還能不能繼續下去,評論實在有點吓人了。”

“你怎麼看這個案子?你的朋友是被無念認定的嫌疑人吧,就是平安夜見到那個年輕人?現在回憶起來臉還是很出色很善良呢,這樣的人是殺人犯确實讓人很難接受吧。”

“師父你就是想問這個吧?”馬智郁把頭擱在膝蓋上,手無意識地擺弄自己的褲腳,“哥哥他…确實很漂亮,但是不僅僅是這樣,他對我來說…”

“所以如何選擇對你很關鍵,稍有不當可能會改變你整個人生的。我知道,我們都勸你先不要和他來往,你将他當作朋友,可能會擔心自己的疏遠和猜疑會傷害到他。但你有沒有想過‘渡河者反被溺死’?世間之惡最擅長僞裝,慈悲心要是沒有智慧打底,隻會害了自己,你才十幾歲的年紀,有很多事是無法承擔的。退一步說,他如果并非真兇,那肯定也是能理解你的做法的,哪怕你們因此沒能繼續來往,也隻是命中注定有緣無份罷了。”

聽着陳祖大師的勸告,馬智郁攥着褲腿沉默了好一會,就在對方以為她不想回答時,馬智郁突然開口了:“…其實一開始我真的沒有想那麼多,我隻是相信他,覺得他肯定不會是兇手,所以一直站在他身邊。”她的聲音低落下去,“但現在,其實發現了有不對的地方,我卻更加無法離開了。”

陳祖大師聽到她這麼說,有些詫異和焦急地想要繼續勸說,卻被她開口制止了:“我知道,師父,瘋和尚,還有瑪利亞姐姐,你們肯定都覺得我還是小孩子,被泰武哥哥耍得團團轉不知道自己在幹嘛。但是我之前就和瘋和尚說了,我自己做的事情我會承擔的,哥哥是我自己選擇的朋友,我要對自己的感情負責,這樣說肯定會被覺得很笨吧?可是我也沒有辦法。師父你剛剛說現在的選擇可能改變我的人生,但人生不是也可能被别人的選擇改變嗎?就像我,如果瘋和尚當時沒有選擇跟上我,我現在連談人生的機會都沒有…是他的選擇讓我喜歡上他,接觸到警察和岬童夷案件,決定以案件為素材畫漫畫,也就這樣遇見了泰武哥哥…啊,這樣子看或許是很早就注定了的。師父不是也會說嗎,因果報應還是循環之類的。”

她的手指在地上鋪着的席子上畫圈:“我也想看看我的選擇能不能改變哥哥的人生,如果他是,我或許能不能…困住他一下。小時候,家裡的土狗突然發瘋了,差點跑出去咬人,我就緊緊地抱住它,把它捆起來。因為它是我養的,咬傷人也是我的責任,而且我覺得它不會傷害我,畢竟是我飼養的,我能感覺得到。”

“智郁啊……”陳祖大師無力又無奈地看着眼前一意孤行的青少年,“想要渡人怎麼說也得自己站在岸上,有力氣才行,你想要伸手去拉他,就不怕被拽進渾水裡嗎?”

“我沒有想要去拉他。”馬智郁眨眨眼,擡頭看向陳祖大師,突然笑了笑,“好啦!師父,你也别太擔心!我也有答應瘋和尚不和哥哥單獨在一起,有什麼行動都會報備給他或者瑪利亞姐姐的,我知道我堅持和泰武哥哥來往讓你們很擔心,所以我會更加注意的啦!瘋和尚都同意了的,而且案件期間他肯定會死死看住我和泰武哥哥的。”

“好吧,我也會和無念他們說說的。”陳祖大師不由得歎了口氣,想着讓河無念或者吳瑪利亞兩個人再勸勸馬智郁,她很明顯就是陷進去了的樣子。

“那我就先走啦!師父你就放寬心,我不會太出格的。”馬智郁背上包,和陳祖大師揮揮手,又笑眯眯地和其他孩子們告别,“下次見面再給你們帶糖!”

她保持着的笑容一跨出門就垮了下來,馬智郁不安地遙望正殿的佛像。和那雙悲憫的半垂眼眸對視使她的内疚和負罪感倏地一下往上漲,燎得馬智郁瞬間低下眼睛,不敢再細看。她對着佛像遠遠地一拜,就立刻逃跑了。

【我沒有想要拉哥哥上岸。】

馬智郁跑下樓梯,閉上眼睛。

【因為如果一切是真的話,我本來就站在渾水裡了,我隻能抓住哥哥…抓住他,讓他不要再往前了。】

——

3月23日

離第五案的日期越來越近,但即使河無念那幫警察和馬智郁再怎麼焦急,他們也沒能從柳泰武身上發現什麼線索和苗頭。

“倒計時最後兩天…”馬智郁撐着下巴坐在窗子前,能看到下面守着的三個警察,一個是她認識的李衡年,另外兩個則是不知道哪調來的穿着熒光馬甲的巡警。剛剛河無念很是火大地給她打了通電話指責柳泰武到他面前胡說八道,勒令她即使山崩地裂也不許去見柳泰武。打完之後就派了這幾個警察到她家門口站崗,連門都不準她出。

馬智郁看向手機,柳泰武對此的解釋是“和河警官開了個小玩笑^^畢竟差點打爆我的頭,我果然還是讨厭他”,卻不肯告訴她到底和河無念說了什麼。

“唉…這麼看真是越來越不妙了啊,這哥哥。”馬智郁頭疼地把視線轉移回樓下的警察,“真敬業…外面很冷吧,不是說寒潮來襲又要降溫還可能下雪嗎,都快四月的天了,真是……”

【哥哥那邊好像也是吧…咖啡店現在又是被警察監視了?哥哥說應該是便衣,但是僞裝得太不到位了,盯着他看,回望過去就很急促地回避視線…不對!這樣說警察好嗎?真是被帶跑偏了。】

她趴下身子,百無聊賴地轉着自己的手機,卻剛好感受到了信息傳來的振動。

“嗯?誰啊?”馬智郁摁亮手機屏幕,“泰武哥哥?!”

[壞心眼:瑪利亞醫生找我,我現在要去見她]

[壞心眼:我可能會不小心和瑪利亞醫生還有河警官開個玩笑]

“認真的嗎?今天?!”馬智郁哀嚎一聲 ,她完全不明白這哥哥想幹嘛,到底是瑪利亞姐姐找他還是他自己找上門去的,“可能會不小心開玩笑”又是什麼意思?這聽起來就一股不懷好意的味道。馬智郁急得想咬自己的指甲,不管是什麼,柳泰武一定是要作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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