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比上次好點，做對了一半。

“不錯，比上次有進步。”

聽了李今吾的誇獎，王芊心裡簡直美滋滋。

又講解了一邊知識點和每道題的錯因後，李今吾問道：“你要休息一下嗎？”

“不用！”王芊斬釘截鐵地回複。

姐姐這麼不厭其煩地給她講題，她怎麼可以放棄呢？！

“好。”李今吾翻了幾頁習題冊說道，“做這幾道題，都是同類型的。”

“都是同類型的？”王芊有些猶豫，總感覺好像哪裡不對。

“對。”李今吾語氣（在王芊聽來）輕飄飄，“等你什麼時候全都做對，我們就繼續下一個知識點。”

聽到這句話，李今吾的表情在她眼裡全變味了，核善的微笑令人毛骨悚然。

大腦對痛苦或許是有保護機制的，她現在已經記不清當時做了多少道題了，隻有一頁頁做滿的習題在提醒她。

“都做對了。”李今吾的聲音将她的思緒拉回，聽清楚話語的内容，她内心小小歡呼雀躍了一下。

這代表她可以休息了！她接過習題冊合攏放在手邊，決定去冰箱裡拿飲料再洗個葡萄。嗯……拿兩瓶好了，雖然今今姐姐過于嚴厲（劃掉），但她确實是一個認真負責合格的家教老師。

這樣想着她起身走向廚房，路過窗戶時瞥見樓下一個并不陌生的身影，她停下腳步，猶豫了一下還是回頭對李今吾道：“姐姐，那個哥哥又來找你了，他現在在樓下站着呢。”

李今吾正好收到速年發來的消息，她收拾東西起身說道：“今天就到這裡。”

“真的嗎？”王芊努力壓制自己興奮。

“嗯，是真的。”李今吾看着嘴角忍不住往上翹的王芊感覺有點好笑，故意問道，“你看起來很想我離開？”

“沒有沒有。”王芊光速搖頭。

李今吾背上包走到門邊，開門時她稍微側了一下頭說道：“照鏡子看一下你現在的表情吧。”完全是喜形于色的具象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