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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第 1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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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室明麗,雖為秋初,案上仍有花枝招展,窗外果樹生香。

“謝長殷,你找我呀?” 林阿姝和朋友玩兒回來了。

今天的謝長殷似乎有點奇怪,坐姿頗為端正,在那兒眼神都拘謹起來了。阿姝給他遞上杯茶:“謝長殷,你有什麼事呀?”

謝長殷看着少女托着腮,一臉好整以暇地看他,他頓了頓,最終還是道:“我是有個忙想請你幫。”

“嗯。”阿姝軟軟哼出個鼻音看他。

謝長殷左右四顧,而後關了門窗,再過來說:“我想請你稍微褪點衣服,我想看看你的後脊。”

“噗!”林阿姝一口茶水噴出來,随意擦了擦桌案,眼神亮亮地說:“你這麼大膽我們玩這麼大的啊!”

“不是你想的那樣……”謝長殷想着措辭欲解釋,不妨一擡眼看到林阿姝躍躍欲試,幹脆利落地直接把上裳脫了。

少女肌膚瑩白,漂亮優美的肩線,恰到好處的肉感,她轉過去,脊背單薄又不瘦削,一切都是恰到好處的青春嬌嫩感,如同四月桃花初綻。

阿姝僅穿着抹胸大大方方地呈現在他面前,小嘴不停地叭叭:“沒想到你有這種癖好~還要脫嗎?再裡面的内容要成親的時候才能看哦。”

謝長殷身下一熱,一時渾身僵硬,他隻瞅了一眼然後低下頭,耳郭偷偷紅了,他極力壓下紊亂的呼吸,撿起衣服飛快給她披上,整個過程眼睛看向别處。

“好了,你快穿上衣裳,别着涼了。”

謝長殷從林阿姝的屋子裡出來,臉色微紅,神情不如從前自然,幾乎同手同腳,好一會兒回書房了才找回狀态。

隻回歸之時他眼眸沉了下去。

那日于縣令家别院救她,她縮在被子裡,被子折角空隙間隐約瞥到了後脊靠肩處的花形圖案,當時沒有在意,今日再一見一問,竟卻為胎記,洗不掉脫不去。

如此一來事情便不好辦了。

國師占得未來将有關系生死輪回的天命之女,若陛下臨終垂危之時用其心頭血,可保龍體安康。

這些神棍的胡言亂語在謝長殷看來就是狗屁。

但國師扶乩的畫像,雖未畫全臉,但那個眉毛那個臉型,謝長殷一看便和林阿姝至少八分相似。

這也還好說,天下長得像的女子何其多,總不至于都要取其心頭血,不然皇帝便是暴君了。

但有一至關重要的信息,國師标出了那女子肩脊處的胎記,與林阿姝身上的一模一樣!

謝長殷暗罵神棍老王八蛋哄皇帝殃及池魚,卻不得不為此籌謀。

聖上如今身體還算康健,自然不會重視此事,但謝長殷知道,五年後聖上因太子之事突發驟疾暈倒,之後身體便大不如前,沒過兩年便撒手人寡。

也就是在最後兩年,一定會全國緊鑼密鼓收集信息尋找此人。

他必須早做綢缪,不可再于邊陲安逸小縣做個有點勢力的生意人了。

窗外殘陽微落,謝長殷望向對面林阿姝的屋子,沉默不語。

-

“什麼?你要走?”

林阿姝驚詫道,對此大為不解:“在這兒待得好好的,為什麼要走啊?是生意原因嗎?”

她攙上謝長殷的胳膊:“你要去哪兒?我也跟你一起去。”

“不是生意緣故。”謝長殷想了想,對她如實道:“朝廷新成立錦衣衛,已在私下網羅篩選人手,我打算加入錦衣衛。”

“你為什麼突然要去?我不想你走。”林阿姝挽留道。

謝長殷眸色一軟,摸了摸她的頭,換來她的炸毛:“别摸我頭發,我懶得再梳!”

謝長殷好笑,連聲說等會兒替她梳,一把将人攬過來,彎身湊到她頸間狠吸一口,成全最後的眷戀與柔軟放縱。

他低低道:“别人能欺負你,是因為在比你高的地方,人往高出走水往低處流,我越往上爬某個官職才能護住你啊。”

“那地方在哪裡?我也跟着去,還時常能看你。”

“在京城。”謝長殷斂了笑意,嚴肅道:“我去就行了,你别跟過去,你一個小姑娘,怕有危險,千萬别跟來,不然我還得擔心你,知道嗎?”

林阿姝翻個白眼:“你最好不是因為逃避婚約或者朝三暮四見異思遷才想走。”

“不是,我保證。”他輕輕戳戳她的臉:“一顆小腦袋怎麼這麼能想呢?”

林阿姝打掉他的手,強調:“别這樣動我!你也就比我大兩歲,裝什麼大人!”

謝長殷不鬧她了,認真說:“我這一去,應該快的話一年就能出來。”

“什麼?你還不能出來的嗎?你會被關起來?”林阿姝瞪大眼睛。

謝長殷想了想那個地方:“差不多吧,一開始是在一個訓練場,合格了能正式成為錦衣衛了就可以出來做任務,等做任務通過試煉期,便可自由行動。”

他沒說的是若是通不過,便永遠留在那裡,或者留在某個執行任務的地方,他把話說得像商鋪招攬夥計一樣,讓她感覺他隻是出去遠點兒的地方做了個活,和鎮裡村裡去縣裡人家中做活的沒什麼區别。

阿姝對此的感覺就是他要像她阿爹一樣出去了,她捏着強調歎口氣:“我們家怎麼都是女人守活寡喲……哎呦!”

她被謝長殷笑罵着彈了彈腦袋:“哪裡學來的?不學好。”

他眼眸半是威脅:“我離開之後,婚約照舊啊,不許看上什麼張公子李公子,”

“你也是,不許多看别的女人一眼!”阿姝不甘示弱。

兩人一番鬧騰,謝長殷抱着她,隻覺得怎麼看也看不夠,香香軟軟的,怎麼碰也碰不夠。

他叮囑:“生意我已經拜托了管叔照看,你若有什麼難處可以找他。若想和我通信,找他也可以代為轉交,不過我的信傳來的時間很不固定,你不要為我擔心,好好照顧自己。”

那晚,林阿姝許是受到這種依依惜别氛圍感染,很不舍,于是她在夜裡熄燈後,悄悄抱着枕頭溜進謝長殷房間,爬上他的床,在另一側躺下。

哪知剛躺下,身側響起一道陰恻恻的男聲:“林阿姝,半夜爬上男人的床,你還真是大膽啊。”

林阿姝一個枕頭糊上去:“謝長殷你半夜裝什麼鬼!”

她又說:“我這還不是你馬上要走了,怕你舍不得本姑娘躲被子裡哭,本姑娘屈尊降貴來陪陪你喽。”

謝長殷笑,還能拿她怎麼辦?認命地去找了一床被子給她蓋好。

他點了點她的鼻尖,寵溺道:“那在下可多謝林大小姐。”

那一晚,謝長殷并不好睡,溫香軟玉在側看得到吃不到,倒是某個始作俑者小姑娘,心願遂成睡得沒心沒肺。

他就這麼看着她的睡顔,像是要補償未來多少天的不見相思之苦,不覺看到天亮,踏上那條征伐的路。

相似的時間點,他最終還是走了跟那世一樣的路。

隻是唯一不一樣的,大概就是心裡多了一個小姑娘,從此山高路遠,風霜千裡迢迢,而心有所向,無論走多遠,始終都有歸處,心中某一塊永遠都是暖的。

以及有了那一世的經驗、前期有意識地打基礎,他也許可以早點回來,他想早點、再早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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