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
“你現在太可愛了,頂着主人的臉做出這種犯規的動作我會招架不住。”
小币串一愣:“犯規?你在胡說什麼?”
鶴丸國永模仿小币串跺腳。
因為擔心被樓下三人聽到,他的動作很輕。
“!!”
小币串見了身體一僵,後知後覺發現自己頂着四月一日的臉都做了什麼,绯色從脖子一路蔓延到臉上,氣得語無倫次:“你你你!”
祂氣得又要跺腳,擡腳的瞬間看到鶴丸國永攤開雙手,臉上寫着“看吧看吧你又來了”的表情,氣咻咻地放下去。
鶴丸國永趁機彎身一把抓住小币串,手臂一夾,直接強勢固定住,免得再次逃走,然後捏住祂的小臉左右看看,又戳了戳,笑道:“我怎麼覺得你性格好像變了,你在願望店可不是這個态度。”
小币串努力用手推開鶴丸國永的手指,可惜無果,隻好闆着和四月一日如出一轍的臉瞪他,語氣非常冷酷:“因為我雙标,不行嗎?”
在“父親”面前肯定要努力扮演乖孩子,不然怎麼可能從那麼多人和鳥中奪得“父親”的寵愛和關注?
“這一點你和我一樣吧,鶴丸。”
鶴丸國永緩緩收起笑意,聲音冷得像深淵深處的潭水,“那種事情誰知道呢?小币串,你該不會是想阻止我吧?”
小币串定定注視着他,許久後才轉開視線,“你不會對他出手的。”
“你真的放心?”
“流浪犬一旦被收留,就不會離開。”
“好過分,竟然把我比作成狗狗。”鶴丸國永用舌頭頂了頂腮幫子肉,銀白的長睫垂下遮住暗色的眼眸,低低道:“不過流浪犬麼……倒是很貼切的形容。”
“哼。”
小币串又掙紮一會,發現在鶴丸國永有防備下祂的掙紮就像個笑話,這才認命,老老實實被鶴丸國永夾住,大力拍他手洩憤:“你來百目鬼家做什麼?”
“我來确認一些事情。”鶴丸國永走到欄杆上低頭看樓下。
從這個角度很難看清書房裡的情景。
“不像某人偷偷當偷窺狂。”
“你才是偷窺狂!你這個闖入别人家的壞蛋!”小币串氣得張牙舞爪,恨不得張嘴去咬鶴丸國永。
“麻煩你不要用我家主人的臉做出奇怪的動作。”鶴丸國永屈指輕彈小币串腦袋,“身為臣子的我會很困擾的。”
小币串轉身抱胸冷哼,“我知道你來百目鬼家的目的。”
“哦?”
“你是受四月一日所托,來百目鬼家确認靜的真實身份吧?”
真實身份?一個能看到鬼怪的少年能有什麼真實身份?
難道他真的猜中了?這個叫靜的少年與四月一日有很重要的關系?
鶴丸國永眸中劃過一絲狡黠,面不改色地詐小币串話:“這種事我早就知道了。”
小币串轉頭不解道:“既然知道,那你還來做什麼?”
“因為我很閑。”
太刀付喪神完美複刻了币串付喪神剛才說“因為我雙标”的語氣。
小币串被怼得磨牙,咬牙切齒道:“是嗎?很閑的話那就幫我問一個問題。”
如果不是祂化形後的面貌不适合與靜初次見面,加上雙胞胎們無法與祂直接溝通,祂也不用像個偷窺狂似的暗中觀察靜,還好死不死被鶴丸國永看到。
雖然不想承認,但鶴丸國永到來确實解了祂的煩惱。
“什麼問題?”
“待會看到那個少年我再告訴你。”
白色的鶴自二樓輕松躍下,落地時沒有發出一絲聲音。
“完美落地!我厲害吧?這招可是我跟短刀們學的,當時花了我不少時間才學會。”
“哦。”小币串面無表情地吐槽:“問題是我們都決定現身了,就算你弄出巨響也沒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