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士請放心,一進主路我就立即加速。”褐色短發男子打動方向盤,在車子行駛出商業街前,看了眼後視鏡裡追的很緊的深戀,彙報到。
被叫做博士的黑長發男子坐在後車座上,手肘靠在車窗上,手指在臉頰上一點點,沉思片刻和短發男子說道:“在進入實驗室的最後一個路口前,保持住露出一個車尾影子的距離,吊着她。”
他突然有個好主意,取出荒霸吐可能有些困難,要是容器醒了試圖在精神上反抗,用這個女孩子知道容器身世的反應刺激容器,達到目的。
短發男子助手一說道:“明白。”
按策劃好的将車子開往實驗室。
深戀眼睛緊盯着一進到主路開出很遠的車子,腦袋裡重複默念她背下的車牌号,生怕自己忘記,馬路上的喧嚣吞沒幾百米後,切原赤也又喊了遍她的名字,叫她停下的怒吼。
就算不訓練,也經常被真田弦一郎罰跑操場幾十圈,這種超距離跑對切原赤也根本不算什麼,但就像越前龍馬說的,沒跑出商業街多遠,他漸漸被甩掉。
摸清了這段路上各個繞過紅綠燈通往目的地的小路,那輛車子帶着深戀不知道轉到哪裡。
站在一個分叉口,切原赤也撿起地上深戀想起自己還戴着扔下的負重腕套。
快速看向左側又看反方向,視線裡望不到深戀的身影,參加訓練賽結束到幼兒園上學,也是這樣再也找不到深戀那一幕像是潮水沒了過來,他呼吸難受起來,“可惡!到底往哪裡去了。”
那輛車上到底有誰!
腳步一轉,沒有多一秒遲疑,跑向右側拉住一個路人急切問道:“有沒有看到粉色頭發,身上戴着很多毛絨絨的女孩子?!”
被他變成白色頭發,粉了眼睛的惡魔化樣子吓到,路人擡起手結巴說道:“往那邊去,去了。”
來不及說感謝的話,切原赤也再次跑出去。
是幼馴染,執着的笨蛋怎麼可能隻有一個,騎的太快了,感到疼痛的小腿和每呼吸一口都幹到在刺痛的嗓子,胸膛劇烈到要炸開吵着耳膜的聲音,都在提醒深戀她好累,不能繼續這樣下去。
小腿騎出分影,汗水流淌過她的眼睛,深戀難受的眨了眨,伸手去擦,用力攥緊車把的手指一動險些失去平衡,摔倒在地上,放下右腳,緊急用腳掌支撐住她不敢再松懈,深呼吸鼓起一口氣,繼續追上去,眼裡隻有那輛車的車尾。
中也,她知道中也在裡面。
車子停在實驗室的大樓前,身材魁梧的0021最先下車将中原中也扛到肩膀上,助手一幫被稱作博士的男子推開門,拿着手機在和對面的其他助手通電話,和男子說道:“博士,都準備好了。”
黑發男子側過頭,視線和小路那一側才轉過來的深戀對上,他輕笑:“哼嗯,目光灼灼那。”
錯開眼睛往裡面走,低沉的聲音在玻璃門關上一搖一擺時說道:“可惜你們今天都要死在這裡。”
自行車停下在實驗室前,深戀下車将桃城武的自行車停在放置自行車的位置上,松開車把的她小腿一軟跌跪下去,手腕撐在地上,嘴裡小聲到自己都聽不見說着:“可以的,深戀,站起來,站起來……”
實驗室頂層,巨大的屏幕前,其中一位助手手指快速按動鍵盤:“博士,容器已經投入到溶液水裡,下面試着将提取荒霸吐的爪牙固定到他身上。”
黑發男子動作優雅拿起抽屜裡的手槍,子彈上膛,享受着走廊上傳來的女孩子腳步聲,他說道:“就讓容器感受一次被人愛的感覺,不過,對不是人類的他是否能感受到,我表示遲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