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姐!你最好啦!”
丁憶丹偷偷賣了一條項鍊,賠給那家人五十萬,簽了和解協議。
這件事就這麼過去了。
丁憶丹沒當回事,直到又接到老師電話,說丁涵煦又打了人。
她沒舍得再賣首飾,直接刷了曹永望的卡。
老公曹永望很快就知道了。
她很慌張,更害怕老公告訴公婆,恐懼之下差點流産,反倒是吓了曹永望一跳。
在醫院,他笑着摸她的肚子,“瞧你,膽子這麼小,不就是這點事兒嗎?你弟弟就是我弟弟,我看涵煦成績也不怎麼樣,幹脆來我公司,我找個老練的經紀人炒作捧捧,混兩年一輩子都不用愁了。”
她喜出望外,“謝謝老公~”
從那以後,她就安心養胎、生孩子、做富家太太。
丁涵煦也不負衆望火了起來,也變得懂事會心疼人了,每個星期都要跑過來看她和孩子。
她很欣慰,直到她偶然發現她老公竟然出軌旗下的小藝人。
那個小藝人看見她都不害怕,踩着恨天高居高臨下地乜了她一眼,翻個白眼,漫不經心地動手拉了拉垂在胳膊上的内衣吊帶。
她氣得說不出話來。
“你來幹什麼!下次你要來公司提前說一聲,這樣鬧得大家都不好看。”曹永望推開小藝人,“關好門,别讓外人看笑話。”
“曹永望!”丁憶丹怎麼肯罷休,又哭又鬧。
丁涵煦匆匆趕來,把她拉走,“姐,你别鬧了。不就是一個小三麼,你看我的。”
不過兩天,爆出那個小藝人跟一個五十多歲老男人的醜聞。
本來還算小有名氣的小藝人名聲掃地,也被公司雪藏。
丁憶丹又解氣又害怕,害怕曹永望不放過她,也怕他要跟她離婚。她看得清,習慣了豪門闊太太生活的她萬萬不肯再回去過掰着指頭過日子的生活。
誰知,曹永望回家之後卻什麼都沒有說。
她心裡一松,像是泥瓦匠一樣粉飾太平。
她找到丁涵煦,“到底怎麼回事?”
“嗐,姐你就放心吧。我不會讓任何人威脅你的地位的。”
看他信誓旦旦,丁憶丹開心起來。一改往日的小心細緻,想花錢就花錢,對上公婆也不像往常那樣大氣都不敢喘一聲。
直到這個時候,她才真正覺得她成了曹家人。
這樣美滿的生活過了一段時間,有一天突然有人給她打電話。
“求求您了,幫幫我吧。我可以把這些年掙的錢都還給公司,求求您讓丁涵煦和曹總放過我吧,求求您了。”
她聽着對面女孩子凄慘的哀求聲,心跳得一突一突的,像是要蹦出來。
她趕緊給丁涵煦打電話,“怎麼回事?”
丁涵煦聲音不悅,“她還敢給你打電話?你别管,各取所需的事兒而已,公司得到了好處,她收獲了前程,不知足!你就當不知道。”
丁憶丹心裡不安,想勸勸弟弟。
“你就别管了,姐夫也知道。”
她心裡一跳,“你們不會是……”
電話中的丁涵煦沉默了一會兒,笑了,“姐,你就當不知道就好。我也是為了你呀,你放心,以後不會有人能威脅你的位置,我第一個就不答應。姐夫和公司現在離不開我。”
丁憶丹徹底明白了。
等那串熟悉的号碼再打來,她幹脆拉黑了。
“嗡嗡嗡……”
手機震動驚醒了沉睡中的丁憶丹,她抹了把臉接起電話。
“丁總,不好了。公司被賣了。”
“什麼?”她頓了下,徹底清醒過來,“你說什麼?你睡糊塗了吧?我是總裁,沒有我怎麼可能……”
“是真的,是老曹總和各個股東決定的。聽說股東會議、公司流程已經都走過了,我看到了收購合同,公司所有藝人的合約、一些資源都被打包在内。”
她腦子嗡嗡作響,連忙撥打公婆電話,卻一個沒打通,立馬意識到自己被拉黑了。
不可能……
不可能……
明明前幾天公婆還誇她有本事,一個女人運作這麼大一個公司不容易,還說這些都是留給孫子孫女的。
等等……
她猛地擡頭,看了眼空蕩蕩的别墅。
孩子被婆婆接走了。
她手忙腳亂換好衣服開車往公婆家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