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拍了幾張照片傳回蝙蝠洞，試着用儀器測量一下數據，但因為地磁紊亂的緣故，它們都失靈了：“好吧，我早該猜到的。”

迪克隻好用拇指測距簡單估算坑洞的面積：“我看看……這玩意起碼有……三千米！？”

夜翼倒吸一口冷氣，一個猜想在他腦海中不斷放大：外星人入侵地球了！

深度不明，至少三千米直徑的類圓形區域的土地不翼而飛……

這種程度的事件必須通知正義聯盟和蝙蝠俠！

“蝙蝠少女，通知正義聯盟，我們可能有麻煩了。”

“蝙蝠少女收到。”

此刻，蝙蝠俠正駕駛着飛船穿過大氣層，卻突然接收到來自瞭望塔的通訊：“這裡是蝙蝠俠。”

——“這裡是超人。B，夜翼在阿拉斯加州發現一處直徑約三千米的巨型坑洞，深度不明，且附近的地磁紊亂。據回傳情報來看，這個坑洞邊緣整齊平滑，且沒有人工挖掘或高溫熔融痕迹，很可能是外星人幹的。哈爾已經在分析了，有結果第一時間通知你。”

“好，随時保持聯絡。”蝙蝠俠挂斷瞭望塔通訊：“聯絡‘夜翼’。”

“正在為您聯絡‘夜翼’。”機械的AI聲響起：“聯絡成功。”

——“這裡是夜翼。B！你靠近瞭望塔了？”

“這裡是蝙蝠俠。我在回地球的路上。”

——“太好了！超人已經告訴你了對嗎？”

“嗯，還有别的情況嗎？”

——“是這樣的，B。我得向你承認一件事，在你不在的時候小醜逃出來過一次……”

蝙蝠俠一驚，立刻提高了聲音：“現在怎麼樣！他還在阿卡姆外面嗎！？”

——“這一點你大可以放心，他現在斷了十根肋骨，正躺在拘禁室裡療養。”

那就好。蝙蝠俠懸着的心放了下去，但緊接着他的前搭檔立刻放了個大雷！

——“小醜偷偷跑出來之後，去學校綁架了…韋恩家的二兒子傑森·陶德。”

“什麼！”一記重錘砸在他天靈蓋上，一瞬間的冷意席卷，血管裡似乎流淌着冰碴：“……那孩子…還好嗎？”

——“我向你保證，他現在很好，還能跟朋友一起搶小甜餅吃。”

血液回暖，蝙蝠俠又恢複了冷硬。

——“傑森被抓走的第三天被幾個會魔法的小女孩救出來，并治好了身上所有的傷——包括以前受的舊傷，連傷疤都消失了。我用蝙蝠洞裡的儀器查過了，沒有魔力殘留和後遺症。”

會魔法的小女孩？蝙蝠俠思考着她們會是屬于哪個勢力的學徒，并打算向魔法側的紮坦娜詢問一下。

——“然後，接下來是最重要的部分。B，那些小女孩似乎不歸屬任何勢力，她們在救了傑森之後連夜逃出哥譚，在布魯德海文的梅森海鮮加工廠被九頭蛇抓走了。”

——“他們做得很幹淨，我和蝙蝠少女一開始都找不到線索。然後在她們被抓走的第二天，有個孩子送來了線索，一張偷拍的照片。他拍到了九頭蛇成員衣服上的标記和車子離開的方向。”

蝙蝠俠的眉頭皺起，嘴角又下移了幾分。

——“我猜你在皺眉。我剛開始見到他的時候也在皺眉。你應該也認識他，德雷克家的獨生子，提摩西·德雷克。他在晚上獨自穿越大半個哥譚和布魯德海文到達梅森海鮮加工廠并進行偷拍，理由是他想要和那些女孩們搭上話，資助她們做義警。”

蝙蝠俠面罩下的眉頭幾乎擰成死結。

——“事實上，他不僅跟蹤了那些女孩。他還長期在夜晚獨自跟蹤過我、你和羅賓，并進行偷拍。”

蝙蝠俠内心的不贊成、震驚和疑惑簡直要沿着信号一路傳達到夜翼那邊。

——“我懂，我懂你的感受。”

夜翼歎氣，旋即冷笑。

——“就在剛剛，傑森和提摩西合夥攻擊蝙蝠洞防火牆，蝙蝠少女說她進行反追蹤的時候也遇上了不少麻煩。”

蝙蝠俠隻能沉默，良久，他才用嘶啞的喉癌音緩緩道：“我馬上回來。”

言下之意就是這件事等他回來再處理。

——“OK。順便一提，為了保障德雷克的安全，便士一把他留在了韋恩莊園。”

“蝙蝠俠收到。”蝙蝠俠挂斷通訊，默默拉動搖杆，提高了航速。

公園街劇院

“到了，以後這裡就是我們的大本營！”勞倫娜滿意地拍拍手。

“感覺環境有點兒糟糕……”阿黛拉嘟囔。

“行啦。”艾娃給了阿黛拉一個暴栗：“再怎麼糟糕也比實驗室要好得多。利亞姆（Liam），到你上場的時候了！”

利亞姆是個瘦小的栗發男孩，他的能力類似于HP裡的麻瓜驅逐咒，除了被他标記為友方的人之外，其他人都會不由自主地忽略、遺忘、遠離被标記的區域場所。

利亞姆蹲下身，把手掌貼在滿是灰塵的地闆上使用能力進行标記，起身拍拍手上的灰才招呼大家過來：“快過來！讓我标記你們。”

被标記的感覺很奇妙，就像是靈魂裡被打下了一個錨點，卻并不會産生不适感。

利亞姆握住史蒂夫和巴基的時候臉上還有些嫌棄，小聲嘟囔：“如果不是因為你們也是九頭蛇的受害者，而且還是艾德安娜他們的爸爸，我才不要标記你們呢。”

史蒂夫和巴基隻能苦笑，沒辦法，誰讓他們出場的時候就是不利于孩子們的形象呢？現狀如此，他們也隻好在接下來努力讓孩子們對自己改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