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會兒我帶你去試試看。”
“再順便去買幾套内衣,我想給你買好看的衣服和内衣。”
“不用,我不缺衣服和内衣。”
“可是我想看你穿。”何霄翻身覆上,鼻尖蹭着她的鎖骨,薄唇有意無意的從肌膚上擦過。怕何橘誤會,又特意解釋:“不是什麼奇怪的衣服,是很适合你的衣服,我想買給你穿。”
他癡迷于養何橘。
在美食上面盡量投喂她,在穿着方面,也盡可能的讓她穿好,從裡到外、從上到下。
但也癡迷和何橘做.愛。
這種兩個人在确定關系後,從心到身的進一步交流,都讓他癡迷。
鼻尖沿着脖頸慢慢劃過她細白脖頸,那股癢到心坎裡的感覺,都讓何橘幾近失控。
他帶着幾分撒嬌意味在她耳邊說:“姐姐,做一次好不好?”
睡衣扣子都已經解開了,他才問出這話。
何橘咬着下唇,幾乎是從喉嚨裡擠出來了一個嗯的音。
……
窗外雨聲漸歇,屋内壓抑的喘息聲從二人口中溢出,一并響起的還有何霄的聲音——
“姐姐喜不喜歡和我做?”
“姐姐怎麼喘的這麼好聽?”
“姐姐……姐姐……”
平時沒聽他喊過一聲姐姐,但在床上的時候,他卻張口閉口都是姐姐。
何橘被他喊得心都在顫,身體在這種時候幾乎不受掌控,隻剩下近乎本能的反應,就連大腦也如同關閉了理性的開關,隻剩下何霄一聲聲喊姐姐時的刺激。
緊繃着的腳背幾乎使得小腿肚抽筋,卻又被大掌一輕一重的揉按着小腿,那力道,卻也讓何橘渾身酥軟。
她小腿本來就怕癢,被大掌鉗住的小腿幾次掙紮無果,她更是被刺激的脊背拱起,招架不住的喊他:“何霄,别……”
“别什麼?”
“别……别碰小腿。”
“好啊,你喊我一聲哥哥,我就不碰。”
何橘越是不讓他碰,他就偏要碰。
就連揉按的力道,也恰到好處,似乎就是為了刺激何橘。
他蔫壞的彎下腰,手上力道卻不減,故意湊到她唇邊,“你小聲喊,隻我一人聽見就行。”
手搭在他肩上,倔強的不肯喊,何橘嗔怪道:“不是說要出門買衣服嗎?你快點!”
猜到何橘喊不出哥哥,何霄不再為難她,省的真惹她不高興,以後在這種事上少不了要被限制次數,他索性又改口:“喊我阿霄,我就聽你的。”
“阿霄……”
“真乖。”
……
直到徹底結束,何橘前去沖澡,何霄又忙着将床上四件套換了,等她出來時,看着何霄的背影,眼神中藏着幾分疑惑。
邪門了,他怎麼好像有使不完的力氣?
至少現在看起來似乎都還沒有一點疲累。
可何橘還是低低的咳了聲,“咳!以後還是、還是别做那麼勤了。”
“為什麼?你不舒服嗎?”何霄一臉緊張。
何橘整張臉都如同泛紅的櫻桃,避開他灼熱的目光,小聲說:“沒有,我是覺得做了太勤,不好吧。”
她說話的時候恰好被何霄抵在梳妝台前,雙手撐在梳妝台上,将她困在懷裡。
何霄一本正經的說:“平時上班就一天一次或兩次,你休息我們就多做點。”
何橘驚愕的眨眨眼,嚴重懷疑自己聽錯了。
一天一次或兩次?!
這種事還能天天做?
“你意思是說要天天做?”
“你來例假的時候不做。”
“所以你的意思是除開例假期,要天天做?”
“嗯!”
何霄嗯的聲音都十分堅定。
何橘默默吞咽了下口水,但仔細想想,這人大概是因為剛開葷,才會對這件事格外癡迷。或許等過段時間,他就會不想做了。
畢竟網上說男人似乎是過了二十五歲就不太行了。
他都二十四了,這方面應該快不行了吧?
思來想去,何橘臉皮薄,總覺提及此事有些不好意思,也沒跟他單就此事過多争論。至少她做不到和何霄一樣,能坦坦蕩蕩的将做.愛二字說出來。
……
剛下過雨的頌慶市,入夜有點涼。兩人換了衣服,何橘特意穿了件外套,和何霄一起出門。
他說要帶着何橘去買衣服,就帶着她直奔那家店,淺藍色的簡約風連衣裙,腰間帶着一根系帶,恰好能完美的展現她的身材。
何橘僅僅是看到那條裙子的瞬間就知道,那條裙子是适合她,也是她喜歡的風格。
何橘去試了試大小,确定尺寸合适,何霄就幹脆利落的付錢買下,又說要帶她去附近買鞋。
進了附近一家鞋店,他一眼就看見擺在鞋架上的一雙米白色小皮鞋。他蹲下幫何橘穿上,又擡眼看向何橘,“怎麼樣,這雙搭配你那條裙子,應該還可以吧?”
何橘滿意的點頭,“可以。”
都是淺色系的,搭在一起好看。
她站起身走了幾步路,平底鞋,甚至還是軟底的,穿着也舒服,“就要這雙了。”
她不喜歡貨比三家,有滿意的就直接買。
何霄也是如此,直接付了錢,随即又忙着帶她去附近店裡買貼身衣物。何橘挑了兩套,等東西買齊全了,兩人才一起去附近吃飯。
……
路燈下的影子由長到短,溫暖的光線照在兩人身上,至少這一刻,他們和尋常小情侶沒什麼兩樣,過着屬于二人的平靜生活。他一邊說着周圍有什麼好吃的,一邊時不時地低頭看她,垂下的手也緊緊地握住她的手。
另一隻手裡拎着幾個袋子,裡面裝着的全是給何橘買的東西。
頌慶市的風從兩人身上吹過,盡管已經是春末夏初,但許是剛下過雨,還是有點冷。他擡手攬着她的肩,幾乎是将她抱進懷裡往前走。
何橘擡眼看他,四目相對時,他柔聲說:“等回去了,我也給你泡點青梅酒,或者荔枝酒之類的。”
“你會做這些酒嗎?”
“隻要你喜歡,我可以學。”
之前帶何橘出去吃飯,她曾在店裡喝過一點青梅酒,何霄看的出來她是喜歡喝青梅酒的。
隻要她喜歡,他當然不介意學。
養花嘛,哪有不付出的?
“我努力把你養好點,你隻要不躲着我,不把我推開就行。”
何霄一臉嚴肅的警告她:“呐,現在我們已經是男女朋友關系了,你以後就更不能躲着我了,知道嗎?”
何橘極小聲的應了句:“知道了。”
但提起這事,她才想起來始終納悶的一件事:“你怎麼會知道我在頌慶市?甚至還找到了我在哪個小區哪棟樓哪一層!”
何霄故意神秘兮兮的說:“這是秘密,不能告訴你。”
萬一以後何橘又躲着他,他說不定還能故技重施。
眼下自然不能告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