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知過了多久,甘露廳外傳來魏少頃焦急的聲音“公子!公子!”
“啊?有人!”
“嗯~相公....有人來了。”
沐劍屏和雙兒又驚又羞,急忙的出聲,衣裳淩亂的解開,雪白的肌膚上有着點點褐色的印記。
蔚安安抱着兩個溫香軟玉的身子,驚訝問道“甚麼事?”她知道若不是有急事,魏少頃是萬萬不會進入院子。
魏少頃焦急的說道“有些官兵發現你不見了,便出來尋人,到處打聽,他們聽說兩個親兵往麗春院這邊來了,帶着大隊兵馬往這邊來了。”
“什麼?”蔚安安赤--裸着身子,從床上坐起身,又問了幾句,原來是天地會群雄,發現她不見了,生怕她消失或者遇險,便帶人出來找尋。
魏少頃說道“公子,要不要我...”
蔚安安說道“讓他們來也好,你先暫且混入官兵之中。”
“是。”魏少頃答應,飛身跳上牆,翻出了院外。
沐劍屏害怕說道“魏大哥,官兵是不是來抓我們的?”
蔚安安摸了把她的臉蛋兒,笑道“放心罷,小郡主,不會的。”
又摸了一把雙兒的大腿,惹得她一陣嬌呼,輕笑道“好雙兒,一會來人了,你這番樣子,可不能見人,還得呆在這大床上。”
雙兒嗔道“相公,你又拿我打趣了。”
蔚安安摸索着衣服中的火折子,點了起來,大床之上瞬間被照亮,床上六女各有各的嬌媚,除開雙兒和沐劍屏外,其餘四女陷入昏睡之中,拽過大被子,給她們蓋上。
将火折子放在地上,拿過自己的衣服,穿戴起來,雙兒上前,溫柔說道“相公,我來服侍你。”
“好。”蔚安安看着貼心的雙兒,憐愛的摸着她秀美的臉龐,笑道“好雙兒,你說我們是不是大功告成了?”
雙兒将紐扣系好,俏臉通紅,甜甜一笑道“相公總是這樣胡鬧。”
忽聽得院子外面有人大聲喧嘩,有人傳呼号令,大隊的兵馬将幾家妓院一起圍住,跟着腳步聲響,有人走進麗春院來。
蔚安安急忙說道“雙兒、小郡主,你們在床上呆好,不要出聲,知道麼?”
沐劍屏和雙兒連連點頭,身上的衣服破亂不堪,又如何能見人,坐在大床上,蔚安安便将床幔放了下來。
剛剛放下床幔,便聽到來人已經走到了甘露廳外,火光四處照亮,隻聽得玄貞道人開口叫道“魏大人,你在那裡嗎?”
他語氣甚是焦急,蔚安安整理了下衣服,這才說道“我在這裡。”
衆人發現麗春院中的老鸨、龜奴、姑娘全都被點穴,躺在地上,心中大吃一驚,直到聽見她親口答應,這才放下心來。
玄真等人推開甘露廳的大門,各人手持火把,錢老本、風際中、徐天川等人都在,身後是率領的親兵和官兵。
衆人見蔚安安慢悠悠的從側廳走了出來,都歡呼起來,各人你瞧瞧我,我瞧瞧你,臉上都帶着笑容,心想:大家為你擔心受怕,沒想到你卻在這裡風流快活。
蔚安安瞧着椅子上臉龐通紅的阿琪,笑道“讓師姐見笑了。”吩咐親兵用轎子将阿琪送去欽差行轅。
她看到門口不遠處,韋春花倒在地上,想來應該是之前魏少頃點了娘親睡穴,又吩咐官兵将韋春花和偏房中的陳圓圓也用轎子送去了行轅。
蔚安安指了指倒在地上的毛東珠和蓋着白布的鄭克塽,說道“這兩人是欽犯,将他們綁了,拖下去,等候處置。”
“是!”幾名親兵上前将二人拖走,天地會群雄大為奇怪,卻知她行事素來神出鬼沒,此時也不便多問。
她回到側房,将帳子角牢牢塞入被底,傳了十餘名親兵,下令将大床擡回欽差行轅。
親兵隊長說道“回大人:門口太小,擡不出去。”
蔚安安說道“那就把門拆了,如果門拆了還不行,就把牆拆了。”
那隊長立刻頓悟,連聲稱是,吆喝傳令。
衆親兵一齊動手,将麗春院的牆壁拆開了三堵。
又傳了十名親兵,拿了将近十條轎杠,架在了大床底下,将大床平平穩穩的擡了出去。
此時天色已然大亮,大床在揚州的大街上招搖過市。
衆親兵提着“肅靜”、“回避”的硬牌,明鑼喝道,前呼後擁。
揚州的老百姓們見了,無不啧啧稱奇。
天地會群雄在一旁都紛紛低頭,隻感覺十分丢人,頭一回見嫖--院子還能這麼聲勢浩大的。
蔚安安微微一笑,洪安通和陸高軒他們,肯定躲在暗處監視,以他那麼要面子,又膽小的人,肯定不會光天化日的搶人,還不知道氣成什麼樣,也算是出了自己心中的惡氣。
大床來到何園,門口仍是太小。{親愛的小可愛們,上一篇看不到的,又想看的,請要門票。}
親兵隊長卻學乖了,不等着欽差大人吩咐,立刻下令拆牆,将大床擡入了花廳,放在廳中央。
蔚安安傳下将令,命數十名将領都率兵卒團團圍住何園,弓上弦,刀出鞘,嚴陣以待,又命徐天川、玄貞道人等天地會好手在周圍不斷巡查,以防止洪安通等人強闖何園搶人。
招呼魏少頃到身旁,低聲囑咐幾句,兩人臉上浮現不明言說的笑容,魏少頃便匆匆離去。
此刻廳中隻有一張大床,剩下她孤身一人,掀開床幔,說道“雙兒...”
忽然脖頸被一隻纖細的手掐住,正是蘇荃,嬌豔的臉龐上帶着又羞又怒的神色,甚是好看。
過了這些時間,蘇荃、方怡、曾柔、阿珂早已醒轉,隻是大床在揚州街上擡過,周圍兵多将廣,人數衆多,床中幾女誰也不敢動彈,不敢出聲。
蘇荃似笑非笑說道“你要死還是要活?”
感受她手上并沒使上力,蔚安安順着她纖細的胳膊摸了下去,笑道“有夫人這般的豔福,就算是死了也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