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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快到宮門口,蔚安安轉身朝儲秀宮的方向看了看,壓制住心底的想念,出了皇宮。
去到楊溢之府上探望,楊溢之見到蔚安安大喜過望,連忙請進府中叙舊,他現在雖是廢人,卻深知吳三桂底細,将吳三桂的兵馬布防,全都細細講給皇帝,康熙愛才,賞他個閑差,日子過得倒也滋潤。
蔚安安辭别楊溢之,回到自己的子爵府已然天黑,雙兒端着水盆進屋服侍,說道“相公,洗漱了。”
蔚安安起身笑道“這些活,讓下人來做就好。”
雙兒搖頭說道“我都是做慣了,别人服侍,我怕相公不習慣。”
蔚安安牽過雙兒的手,說道“哪有什麼不習慣,你以後就是享福的。”
雙兒甜甜一笑,手上擰着手帕,給她擦着臉,隻要在相公身邊,哪怕做這些小事,都是心滿意足的。
蔚安安從懷中拿出一把火--铳,這是當時吳應熊送的,其中一把送給了建甯,将火--铳交給她,說道“這把火槍你拿着防身,要是再遇到馮錫範,就能一--槍崩了他。”
雙兒說道“還是相公留着防身罷。”
蔚安安說道“你快拿着罷,要是你有什麼危險,我會擔心死。”
雙兒微笑接過說道“那我就拿着,保護相公。”
蔚安安嘿嘿一笑,從懷中拿出碎羊皮的小包,交給雙兒說道“這個你拿着,我放心。”
雙兒打開看了看,說道“相公,這像是地圖啊。”
蔚安安點頭說道“是,不過太碎了。不好拼,還是你先收着,什麼時候有時間,在拼也不遲。”
雙兒笑道“倒是可以先試試。”
蔚安安哈哈一笑道“這種腦力遊戲,我可玩不來。你願意試也可以。”
雙兒在包中找着皮片,蔚安安微笑了下,将她橫抱起來,惹得她一陣驚呼,叫道“相公。”
蔚安安沉聲道“你不在我身邊,這段時間睡覺都睡不安穩。今晚陪我睡覺。”
雙兒滿面羞紅,抱着她的脖頸,說道“相公....你...你....”
蔚安安壞笑道“我甚麼?你這個小腦瓜是不是想什麼不好的事情?”
雙兒将頭埋在她頸肩,輕聲道“我...才沒有。”
蔚安安抱着她,來到自己床上,拽過了被子蓋在兩人身上,說道“雙兒這碎皮片,可是重要的很,你一定要貼身裝着。”
雙兒纖腰被她摟住,心跳的飛快,連聲答應,沒一會耳邊傳來均勻的呼吸聲,側頭看去,相公睡的熟了,可見這幾日比較疲乏,有些心疼,手撫上了那張俊臉,朝她靠了靠。
這幾日,蔚安安将從雲南吳三桂那邊收到的銀票和一些金銀珠寶,全部送往宮中的王公大臣、侍衛、太監、宮女,在宮中朝中大受好評稱贊,都說皇上聖明,所提拔的少年都統精明幹練,居官得體。
蔚安安也是無奈,朝中風氣,貪墨盛行,但這就是官場的規矩,若是不遵守這個規矩,恐怕連出頭的地方都沒有,自古以來都是這般。
自回到北京之後,蔚安安心中一直惦念着那個明媚佳人,親自做好了她愛吃的棗泥糕,裝進食盒之中,便等天黑,沿着之前九難進宮的路徑,躍進了宮牆,輕車熟路的來到儲秀宮院中。
院中燈火通明,宮内聽得秀女們相互交談的聲音。
窗戶半敞,那清麗淡雅的人與其他秀女格格不入,坐在桌案前,捧着書看的入神,不知看到何處,偶爾露出淡淡的微笑。
數月未見,玲凡竟又清減不少,秀雅絕俗的面容帶着淡淡愁緒,娥眉微蹙,想讓人将她擁入懷中寬慰。
她所苦惱之事,是否與自己相同。蔚安安盯着那個令人心動的倩影,攥緊了手中的食盒。
蔚安安閃身來到窗戶外,揮出内勁,将屋中燭火全部熄滅。
屋内登時亂成一片,秀女們大叫道“有鬼啊!”
“我看不見了!”
玲凡沉穩說道“慌什麼。蕊初,掌燈。”
“是,主子。奴婢去找火石。”蕊初摸索着,朝内院走。
蔚安安将食盒放在窗台之上,伸手握住她的手掌,玲凡大驚,剛想要抽回手,但那熟悉的觸感,讓她放松下來,悄聲問道“是...你嗎?”
“嗯。”蔚安安應道,握着那冰涼的手掌,久久不願放開。
屋内叮鈴哐啷的,有的摔倒在地,有的不分方向來回走着,還有的撞到了柱子,哎喲哎喲的叫着。
蔚安安牽着她的手掌,放在了食盒上,兩人之間沒有任何言語,卻明白彼此的心意,玲凡回握住溫暖的手掌,手微微顫抖。
蕊初打着火石,回到外室,說道“主子,奴婢現在掌燈。”
蔚安安松開了手,身形隐于黑暗之中。
屋中燭火一個個被點亮,秀女們眨了眨眼适應,急忙整理着衣襟,頭發,妝容,紛紛抱怨着,朝内室走去,準備就寝。
玲凡呆愣愣的瞧着窗外,外室就剩下她和蕊初二人。
蕊初納悶問道“主子,您瞧什麼呢?”
玲凡放下手中的書卷,打開那人送來的食盒,一盤精緻的棗泥糕映入眼簾,她掩口輕笑,眼眶卻紅了起來。
蕊初看着食盒,驚訝說道“這....大人來過?”
玲凡微微颔首,蕊初急忙朝外看去,尊使替她報了大仇,還未曾當面謝恩,可是哪還有蔚安安的人影。
蔚安安出了皇宮,心中郁郁,先前受得馮錫範的一掌,又有些隐隐犯疼,靠着牆壁調勻氣息。
忽然喝道“什麼人?出來!”
小巷中走出一個高挑的女子,來到面前,叩拜道“柳燕參見尊使,您可回來了。”
蔚安安一愣,看清她的面容,與之前大不相同,十分美豔動人,說道“柳燕姐?你全都恢複了?”
柳燕笑道“多虧了尊使大恩,才能使屬下恢複之前的模樣。”
蔚安安說道“這還真是跟換了個人一樣。”
柳燕說道“屬下幸不辱命,将那狗賊的人頭,交給了蕊初姑娘。便一直躲在尚膳間,等候尊使回京。”
蔚安安問道“蕊初可是解開心結了?”
柳燕說道“她大哭一場,然後将那人頭砍得稀巴爛,丢到了亂葬崗。”
蔚安安冷聲道“不足為過。便宜了那狗賊。”随即說道“你跟我回府罷,皇宮不用呆了。”
柳燕高興說道“是,尊使。”
蔚安安說道“好了,你我之間不必那麼拘束。尊使聽着不得勁....”
柳燕說道“那以後屬下就稱呼尊使,公子如何?”
蔚安安說道“可以。”
兩人回到子爵府,蔚安安讓柳燕當起了管家,以後府中一切事物都由她處理。
次日晌午,蔚安安叫着雙兒來到前廳,柳燕上前請安說道“公子。”
雙兒不知何時相公領回了一個美豔的女子,心中微微不悅,問道“相公,這是?”
蔚安安說道“雙兒,你不認識了嗎?”
雙兒覺得她有些面熟,說道“你....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