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安安驚歎她的變臉,說道“好、好、好!我惹的,師姐美麗大方,師父怎麼可能生你氣呢。”
阿珂的氣消了許多,兩人一起進屋,見了九難,告知皇帝派她去雲南送婚。
九難道“雲南?很好,我陪你一起去。”
蔚安安歡喜的說道“太好了,師父!”
九難微微一笑道“好什麼?你不怕我管着你?”
蔚安安笑道“徒兒願意讓師父管着,那是徒兒的榮幸。”
此言一出,九難不由露出寵溺的笑容,蔚安安打趣道“師父去雲南,師姐你呢?”
阿珂剛想說我也去,想到師父還未開口,不敢做聲,怯生生的盯着九難。
九難心中暗歎口氣,說道“阿珂也去。”
阿珂看着師父,心裡十分歡喜,摸着頭上的簪子,眼神不住的朝蔚安安看去。
辭别了九難,阿珂見她又走了,心中失落。
蔚安安連忙給宮中的柳燕傳信,讓她出宮到自家府第等候,一起前往雲南。
正準備回府第,一人湊到身邊,低聲說道“香主,總舵主有請。”
蔚安安看清來人,有些出乎意料是風際中,這幾日都把天地會的給忘了,說道“那請風大哥帶路。”
“不敢。”風際中拱手說道“香主,這邊請。”
一路上兩人無話,走了一段路程,風際中說道“香主,要不是你,這次兄弟們差點小命就交待了。”
蔚安安說道“風大哥,嚴重了。”
風際中說道“香主,是你過謙了。總舵主對那鄭二公子那麼以禮相待,卻落得如此下場,真是....”說着歎了口氣。
蔚安安猜測他在試探自己,沒有吭聲,風際中接着說道“先前被鄭二公子利用,得罪了香主,香主寬容待人,風某心中有愧,日後香主有何事,就直接差遣風某便可,我自當為香主出生入死。”
“風大哥,武功高強,鐵铮铮的漢子。日後可是少不了要麻煩你啊。”蔚安安給足了他面子,暗自觀察他。
誰知風際中聽了很是激動,拱手說道“還請香主吩咐便是。香主年紀輕輕位高權重,跟在香主身邊,我甚是榮幸。”
說着兩人便來到了天地會新搬的下處,風際中又恢複了老實沉默的模樣。
蔚安安對他又多了幾分提防。
見了陳近南,将皇上派她去雲南公幹的事情說了,就算是不說,京城裡也會貼告示,皇室公主大婚,那能輸了場面。
陳近南沉吟道“鞑子皇帝對吳三桂如此寵幸,一時是也扳不倒他了。不過這也是個大好機會。安安,吳三桂這奸賊不造反,咱們便激他造反,激不成功,就冤枉他造反。還需要你多努努力。”
蔚安安拱手道“是,師父。我記住了。”
陳近南又說道“我本該和你同去,隻是二公子和馮錫範回到台灣之後,必定會向王爺進讒,料想王爺會派人來查問這件事。我得留在這裡,據實禀報,這裡的衆位兄弟,你都帶着去雲南罷。”
蔚安安心生不悅,你自己不去,還要找這麼一幫人監視我,于是說道“衆位兄弟還是留下保護師父罷,我拍馮錫範這惡賊又來加害師父。”
陳近南欣慰,拍拍她肩頭,溫言道“你有如此孝心,真是不錯。馮錫範武功雖然高強,你師父也不見得弱于他。這次他是攻了個出其不意,靠着偷襲才傷了我,若是面對面的讨教,恐怕也占不着便宜。”
看了看青木堂衆人說道“誅殺吳三桂是當前的第一大事,咱們須得全力以赴。隻盼這裡的事情了結的快,我也能趕來雲南,助你們一臂之力。咱們可不能讓沐家着了頭彩。”
青木堂衆人不約而同的齊聲道“謹遵總舵主号令!”
原來陳近南還想着與沐王府的約定,蔚安安心中冷笑,明明是他與沐王府的約定,事情卻要自己來辦,真是可笑。沉聲道“是,師父。那我就先回去準備了。”
陳近南點頭,又說道“安安,記住那秘籍不可再練了。”
蔚安安拱手行禮道“師父囑咐,弟子自是不敢忘。”
辭别了陳近南,蔚安安趕回府第,柳燕已在府中等候,與她商議了許久。
不過幾日,就諸事齊備。
蔚安安率領着禦前侍衛、骁騎營、天地會群雄等人,辭别了康熙和太後,護送建甯公主趕赴雲南。
為自己效力的柳燕喬裝改扮,和九難阿珂一樣,也都是宮女的裝扮,混入了隊伍當中。
天地會群雄紛紛喬裝改扮,身穿骁騎營軍士的服色,扮成了蔚安安的親衛随從。
一行隊伍中,竟有多方的勢力,蔚安安也算的是天下第一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