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安安朝後看去,那三個喇嘛騎馬追來,在雙兒耳邊低語說道“若是他們想搶你的項鍊,你給他們吧,到時我再送你一個。”
雙兒答道“好,相公不用在破費了。”
三名喇嘛大喊道“停住!停住!”
蔚安安充耳不聞,駕着黑美人攬着雙兒急奔,雙兒安靜的窩在她的懷中,明明這人是個女子,身體還那麼清瘦,可卻給人一種很安心的感覺。
三個喇嘛在身後不斷的咒罵,不停地揚着馬鞭追趕,漸漸的縮短了距離,蔚安安拉住缰繩,讓黑美人停下,逃脫不成,還不如主動面對。
三個喇嘛将她們團團圍住,一人說道“兩個小娃娃,快下馬!”
雙兒将翠玉項鍊取下來,手往前一伸說道“你們看上這項鍊,相公說給你們,拿去吧。”
一個喇嘛伸出手,卻不拿項鍊,抓住雙兒手腕,想要将她拽下馬,蔚安安大驚說道“不要動她,要錢還有!”
隻見雙兒身影一動,那喇嘛就飛身而起,急落下馬,頭下腳上,直直的跌在了泥漿之中,蔚安安看的目瞪口呆,贊道“好功夫!”
這下氣的剩下兩個喇嘛哇哇大叫,将那喇嘛扶起,那喇嘛渾身又臭又髒,濕泥沾了全身,狼狽不堪,因為昨夜的大雨,所以路邊的泥土十分松軟,這喇嘛才沒有受傷。
蔚安安輕笑出聲,雙兒問道“相公,這項鍊還給他們嗎?”
未等蔚安安回答,三名喇嘛從腰間拔出鋼刀,兇神惡煞的撲了上來,雙兒騰空而起,一腳踢出,将一名喇嘛的鋼刀踢飛,而後身子輕盈在空中回轉,将他手中的馬鞭奪下。
剩下兩名喇嘛從雙側攻向雙兒,“啪”的一聲,鞭子一甩,把其中一名喇嘛的鋼刀卷走,左手接住,反手用刀背打在那喇嘛的穴道之上。
而後躍起身子,一腳站在馬背上,一腳連踢,“砰砰”的破風之聲,踢到了兩個喇嘛的頭上,讓他們暈眩從馬上摔下,動作利索,一氣呵成。
蔚安安歡喜笑道“雙兒,沒想到啊,你功夫這麼厲害!”
雙兒微微一笑說道“也沒什麼了,是他們不中用。”
蔚安安跳下馬來,拍手說道“太精彩了,讓我大開眼界。”
雙兒被她誇的害羞一笑,不好意思的低下頭。
蔚安安朝一個喇嘛踢了一腳,問道“你們是幹什麼的?”
那個被點穴的喇嘛痛的哇哇大叫,說道“這...姑娘是會..仙法的嗎?”
雙兒微笑道“快說,你們是幹什麼的?”
那喇嘛答道“我們是...五台山..寺廟的喇嘛。”
雙兒皺眉說道“什麼喇嘛,胡說八道,竟說這種粗話。”
蔚安安笑道“喇嘛就是西藏的出家人,跟咱們這和尚一樣。”
雙兒似懂非懂,說道“原來是和尚。”又在他身上輕輕踢了一腳,說道“是和尚怎麼不剃光頭?”
那喇嘛說道“我們是喇嘛,不是和尚。”
雙兒說道“還嘴硬,相公說你是和尚,那你就是和尚!”在他的腰間又踢一腳,直痛的他疼到了骨子裡,忍不住大聲呼叫。
蔚安安輕笑搖頭,那喇嘛殺豬叫的聲音讓暈倒的兩個喇嘛悠悠轉醒,十分擔心受怕,說了藏語,那喇嘛說完,用漢語求饒“我是和尚,是和尚,姑娘求求你...快給我解穴吧。”
雙兒笑道“我說了不算數,相公說了才算數,相公你說呢?”
蔚安安笑道“好了雙兒,讓我問問他。”
雙兒腳尖在那喇嘛脖頸上輕輕一頂,說道“相公問你們啥,你們要如實回答,否則有你們受的!”
那喇嘛的疼痛緩解了,趕忙說道“是是是。”
蔚安安問道“你們既然是出家人,為什麼要攔路搶劫?”
那喇嘛說道“小人該死,小人知錯了,再也不敢了。”
蔚安安眯了眯眼睛說道“你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而後看向雙兒使了個眼色,雙兒立馬會意,又在他腰間使勁一踢,痛得他哇哇大叫,連忙說道“是....是師父讓我們下山的。”
蔚安安問道“下山幹什麼?”
那喇嘛說道“這....這....我們是要去北京...”
此時另外一名喇嘛咳嗽出聲,阻止了他要說的話,如此以來蔚安安更加懷疑他們的來路,也不知道是不是神龍教的人,說道“你們三個既然不想說,那隻好讓你們吃點苦頭了,雙兒你再他們三個每個人身上踢一腳,讓他們能嘗嘗這滋味!”
“是,相公!”雙兒也看出這些喇嘛們心裡有鬼,在他們身上各踢了一腳,三人痛的哇哇大叫,卻是緊閉嘴巴,一點也不透露口風。
蔚安安看他們這樣,更加确定他們不單單是為了劫财,肯定是有目的而來,一撩衣擺蹲下身子,雙兒不解的問道“相公,你在幹嘛?”
蔚安安笑道“搜身,他們身上肯定有價值的東西。”
三名喇嘛臉上非常害怕,互相說着藏語,語氣很是嚴肅難聽,可見互相埋怨,蔚安安在三個喇嘛身上胡亂摸了一通,在一名喇嘛懷中取出一個小包裹。
雙兒好奇湊了上來問道“這是什麼啊,相公?”
“打開看看就知道了。”蔚安安掏出匕首,劃開包裹,裡面有一封信,封面上寫着兩行藏文。
蔚安安問道“這信是給誰的?”
一喇嘛說道“這是給我們師伯的。”
蔚安安将信打開,隻見黃紙上寫着藏文,實在是看不懂什麼意思,遞給雙兒說道“是藏文,看不懂。”
雙兒接過看了看也不識得,沖那喇嘛說道“快說,這信裡寫了什麼,否則我踢了你穴道,永遠不給你解開。”
那喇嘛吱吱唔唔“這...這...”
蔚安安皺眉說道“快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