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老爺,真的冤枉,被林程知道不知道會這麼辛災樂禍。
“我不管,下次你還受傷,我真的不愛你了。”
“好,我發誓,真的,真的不會再受傷了,不然,我做的機械全部報廢。”
可這根本安不了蘇然的心,她是這麼想的,在下一個休息日去,因為在工作日,監控上看不到她倆的同時實驗室發生什麼很容易會懷疑道她們頭上。但是,要是休息日有人來拜訪或是休息日那個實驗室也休息呢?
好像讓洋可一個人去是最好的辦法了。
這個認知讓蘇然連晚飯都味如嚼蠟,洋可做的其實很好吃的。
“洋可,或許你說的對。”她坐在床上看洋可穿着睡衣擦頭發。
洋可自然知道對方在想什麼,手上一頓,發下毛巾,倒拿起床頭櫃上的光腦。
她光腦裡連了小片空間,和蟲洞有關,應該是洋可自己改的,蘇然看她點開從懸浮屏手伸進去扒拉,一時不知道對方要拿什麼。
時間有點久了,蘇然看對方拿出某個項圈的時候還沒反應過來……
“這不是?”
“嗯,和你扔掉的那個是同款,蘇然。”
那次是身份驗證不能帶金屬的,她不得不弄掉,而且弄都弄掉了,還戴回去,她有病?但是現在拿出這個是幹什麼?
冰涼的頸環被放在她手上,一下勾回三年前的記憶,她以為洋可是想她重新戴上,手都摸上脖子了,卻見洋可低着半幹未幹的腦袋,撞在她手上說,“别擔心,給我戴上這個,你在光腦上能看到我遇到的全部事。”
“……你戴?”
蘇然懵了,面前這人雖然不愛說話,但平時都一臉嚴肅站在一邊讓人無法忽略她身上非同凡可的氣質,這可是全聯盟通緝近十年的“宙斯”,市場最大機械金屬供應商,整個聯盟的合作對象。
這般俯首稱臣……
“我允許你給我戴上枷鎖。”洋可如海藻般的發絲落在她肩上手上,幾乎要将她全然包裹,她用那雙蔚藍的眼睛看着她。
為“神”冠上枷鎖嗎?
洋可一米八幾的個子,半跪在她兩腿間。
她們對視着,手上項圈像是千斤重。
“你知道自己在幹什麼嗎?”蘇然平靜地問。
“我在給你權利。”
“蘇然,我愛你,你呢?我知道第一次見面我在吓唬你,在威脅你,給你戴着有侮辱意味的項圈,你摘下也很正常。我知道你擔心我受傷,現在這個有同步錄像功能的項圈可以保證你的全部知情權,我願意戴上。我願意戴上了不摘下。”
“……為什麼?為什麼就這麼喜歡我?”
“我不知道,而且這應該也不重要。我想讓你安心。我隻知道自己喜歡你。”
應該沒人和洋可說過她的外貌真的很好看,蘇然想:我在和她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就覺得這個人好看了,冷冽的外表,對什麼都不屑一顧,對什麼都冷眼相待。
這個人很冷淡,但這樣一個冷淡的人對着她說這種話……
她俯身親上洋可眼睛,手攬上對方冰涼的脖頸。
項圈還是戴上了。
洋可脖子很長,戴着那個擱在鎖骨上,看起來更符合這個時代了,充滿科技感。
隻是這也太招搖了,她捂着眼睛強迫自己别去看。
“蘇然,你們……”說話的是之前和她表過白的姑娘,這會從咖啡間出來不知道聽到了什麼,說,“原來你喜歡長那樣的。”
“?怎麼了?”
“是我輸了,我知道為什麼你會拒絕我了。”
“說清楚好不好,洋可嗎?洋可和你說什麼了?”
對方聽到洋可名字忽然意味深長看着她:“沒想到你這麼狂野,我們是同道中人,撞号了你不同意很正常。你小小的,怎麼壓得住她的?這麼厲害。”
……靠,什麼意思?你是說我晚上被扣得死去活來白天那家夥還一副小白花模樣和别人說我是主動方?好像是沒說錯,但是,但是誤會大了吧?我哪裡有施虐癖好了?誰能在洋可身上留下疤啊?
無視和她說話這家夥眼神的考量,她沖進咖啡間。
裡面洋可正正好在造謠。
“你看到我脖子上的項圈了嗎?”洋可超絕不經意地問旁邊打水的人。
這裡的人都是人精,看着那項圈就想到某些少兒不宜類似字母圈的東西,見洋可一問,眼神飄忽,嗯了句。
“蘇然給我戴的。”
“噗,咳咳咳。蘇然嗎?”
“昂。”
“你們什麼關系?炮……?”
洋可不經意露出手上的戒指。
“……”蘇然在這都可以看見對方滿臉震驚。
“洋可!”
整個3區都知道了,平時文文靜靜的蘇小姐是個矮個T,對象還是高個禦姐P。他們都找錯人了,對方的定位是攻,還玩得賊花。
洋可不管什麼誤會,她隻知道這附近全部人都知道了她們的關系。
蘇然有苦難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