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哪裡？”

“31區。”

“你去那娛樂場的幹什麼？那邊亂的很。”林程眉頭一皺。

“我知道，沒去那些亂的地方。我挑的這邊人挺少的，有什麼事嗎？”她餘光中瞥見手指上還一些糖霜，用舌頭舔了下。

“還記得向你推銷的那個人嗎？他不是說有一個F區，你有空嗎？”

“我不是一個人唉？”我不可能去那種地方的。洋可對林程的小心思及其了解，對方說一句話她就知道是有什麼事。

“以你的水平，這一路保護不了她嗎？而且……”

電話那邊而且說了之後半天也沒有且出什麼來，洋可搞不懂林程忽然打電話是要幹什麼。她沒挂斷，靠着牆等着對方說話。

“洋可，你騙我？”

“……”這回輪到洋可挑眉了。林程是一個很危險的人，但他從來沒有跟她說過這種話，這種質疑的語氣……忽然這麼說，隻能說明對面知道了什麼。

“……你那些抗核金屬怎麼來的？”

抗核金屬她一直都用來交易，又不是一天兩天，直到現在才來質問？

“可是你從來沒有問過我的身份，我哪裡騙你？”有些話不用說的太明白，洋可知道對方發現了她的身份。

“宙斯？不是，我做夢都不敢想好嗎？”電話這邊林程抹了把臉，沒想到待在自己身邊這麼多年的小家夥竟然這麼恐怖。他接着道，“所以我更加相信你能造出仿生人了。”

“不是，扯遠了，所以你打電話來是有什麼事？”洋可無奈一笑。

“去看看吧，那地方大的出奇，你身份太顯眼了，他們在找你。”電話那邊的聲音極低，“不太平，快去找個地方躲起來……”

對方老媽子一樣絮絮叨叨，不知道怎麼忽然這麼多話。

洋可安靜聽着，眼睛看着蘇然。那家夥特别喜歡發呆，這會又看着那些廣告牌一動不動。“可以啊。”

“這麼好說話……”林程手指不斷打出掩蓋自己行蹤的代碼躲避那網址每五分鐘一次的排查嘀咕了句，“昂，那就這樣。你注意安全，我怎麼知道你身份的等會弄完手頭上的事再和你說。”

笑死！他現在被一群不知道什麼id的病毒圍攻，被發現就要被聯盟暗殺了。

那個蘇可上哪找到的網址，這麼兇險。

一個多小時前那髒兮兮的流浪漢才睡醒來和他交換信息，并神秘地給了他個紙條。

弄好一切擡頭，那洗幹淨明顯長得不錯的家夥一臉緊張地抓着衣擺站在面前，明明有位置，卻不敢坐。

“這……這算是幫到你了嗎？”

“當然。”林程眼睛含着笑，絲毫沒有剛才“逃命”的嚴肅，“……你說給你這個的隻是個孩子？”

“怎麼了？”蘇然回過神洋可竟然才剛從店門出來有點稀奇，她敏銳地發現了洋可有點心思。

“沒什麼，就是林老闆叫我去一個地方。”

“很遠？”

“解釋起來有點麻煩，我舉個例子。就是讓你自駕去一個你前十八年聽都沒聽過的國家，而且你們那什麼高德都找不到的地方。”

“啊？”

“而且，小道消息，危險程度類似去亞馬孫無物資生存三個月。”

“……”為什麼叫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