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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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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婚了應該就不能當伴郎了吧。

池雨坐在岑嶼的副駕駛上抽空想私事。

要是這樣,确定下來就趕緊通知許恕之,讓他提前準備。

許恕之那個人一向孤僻,不愛和人社交,他印象裡算得上是許教授好友的,他哥算是一個,那是出生入死的友誼。

他勉強合格,後來他做了人權律師,就滑落到不及格那一檔。

不及格的朋友都能想到拉去做伴郎,許教授那邊可能真是沒餘糧了。

本來這伴郎該是他哥楚岩做的,交情在這,當仁不讓,可他這婚結的太突然了,楚岩還在瓦努阿圖共和國做醫療支援,回國起碼要到年底了,許恕之實在等不到。

輪到他已經是委曲求全,他這邊要再開天窗,許恕之若沒有plan B,婚禮上身邊空着會不會很難看?

不對,他站在許恕之身邊已經很難看了。

至少許恕之的媽媽見到他臉色一定會很難看。

下午回來連這件事一起和時霄聞商量吧,他那種人在商政兩屆都應對得如魚得水遊刃有餘,他擔心的這種小事自然能夠照顧得面面俱到。

池雨忽然想到,和時霄聞結婚以後再也不用擔心被人情世故困擾,看來婚姻狀态從單身變成已婚也不是百無用處,嘴角不自覺的翹了翹。

岑嶼問他:“池律師今天心情很好。”

“一進辦公室就有帥哥們争先恐後的給我送錢送花,心情怎麼可能會差。”

岑嶼好奇的問:“池律師,大帥哥到底是誰啊?”

“時霄聞。”

岑嶼不知道時霄聞的身世,既然是他爸的大客戶,那非富即貴沒得跑,一時興起用手機一查,驚訝得臉色仿佛被雷劈了,楞楞的看着池雨:“時總對你那麼殷情備至,是有什麼把柄落在你手裡了嗎?”

“….”

此時此刻,同一道雷也劈在了時霄聞家,遠在奧克蘭的餘夢女士一個電話追到了時霄聞手機上:“你要結婚了?我怎麼不知道。”

時霄聞:“你要不知道怎麼會給我打電話?”

“對方是誰?”

“律師。”

“我問你名字。”

“池雨。”

這名字餘夢聽都沒聽過,斷定不是世家圈裡人,繼續追問,得知還是個男的,頃刻之間萎靡不振。

餘夢那邊交代清楚,他又給時遠音發信息:【我準備結婚了,婚後會搬出去住】。

時遠音同樣問他是誰,得知是池雨的同時既興奮又不敢相信:【哥,你喜歡男的?】

時霄聞好耐心的回複:【我隻是結婚,不是要和池律師談戀愛,不需要互相喜歡】。

時遠音的對話框上顯示了很久的對方正在輸入後,時霄聞才收到他的信息:【人一旦過了三十歲就會變得這麼抽象嗎?】

家裡人這邊都通知的差不多,時霄聞想起給池雨打電話,約下午見面的時間,電話無人接聽,他想起前兩天給他打電話也是同樣待遇,又發信息找時遠音拿池雨的微信号。

微信加了很久也沒通過,時霄聞把聯系池雨的事交代給助理後,和秘書一起走出辦公室面見股東。

池雨還沒有來得及看手機,坐在法院調解室和被告律師進行庭外調解程序。

對方律師出具的文件都十分标準,池雨也沒有任何異議,調解進行得很快,雙方簽好協議,池雨協助吳老師前往看守所辦理釋放手續。

見到從看守所出來的小汪,岑嶼很熱情的湊近:“小汪小汪,這次出來一定要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不能再抱着僥幸心理偷東西了。”

小汪甚至都沒有擡頭看岑嶼,隻是輕輕哼出一句“嗯。”

“happy ending,我們回去了,池律師。”

岑嶼圍着池雨轉圈,這是他接手的第一樁案件,雖然很遺憾沒能趕上開庭讓他舌戰群儒大放異彩,可結果是圓滿的,岑嶼内心十分愉快。

“回什麼去,我們要給小汪解釋糾紛調解協議的具體内容,現在先去小汪家。”池雨一句話駁回岑嶼的訴求。

岑嶼第一次穿皮鞋沒有經驗,踩在石子路上腳掌痛,新鞋磨腳後跟疼,沒走幾步臉上呈現出肉眼可見的痛苦。

小汪的家要穿過一片稻田,四月本就雨水多,深一腳淺一腳穿過田坎岑嶼剛買的新鞋一下就變得灰頭土臉。

褲腳上也都是灰,進屋後岑嶼彎腰輕拍褲腿,鼻子尖尖的聞了聞,屋裡彌漫着潮濕氤出的很不好聞的味道。

小汪靠着牆玩着吳老師的手機,聲音開着外放,短視頻AI合成的人聲搭配千篇一律的低俗搞笑文案深深吸引着小汪。

“小汪。”

“到。”

“你來和我們一起看調解協議。”岑嶼很無語的想,這個人怎麼對自己的事一點都不上心,小汪連忙站起來回答:“報告,我不認得字。”

“騙人吧。”岑嶼不信,二十一世紀都過去四分之一了,怎麼可能還有人不認識字。

吳老師很耐心的揮手:“小汪你來,我念給你聽。”

“嗯。”小汪關了手機坐到吳老師身邊,聽着他不太能理解的協議條款,頭一點一點。

“意思就是說,你隻要把錢全部還給老闆,他就不會再追究了,期限是四十年。”

池雨給他解釋,其實意思就是這錢老闆已經既往不咎了。

小汪的老闆今年都快五十歲了,再過四十年即便沒有撒手人寰大概也神智不清,再加上通貨膨脹,四十年後的三十萬又能有多少價值。

“嗯,吳老師,借我錢,我去南城。”小汪的世界裡仿佛隻有一個信的過的人,那就是吳老師,或許也并不是信任,而是隻有吳老師願意幫助他。

“你去南城做什麼?”池雨抓住小汪的話頭問。

“去賺錢。”小汪說。

“怎麼賺?”

“我會洗車子。”

“為什麼非要去南城?”洗車這個手藝又不需要學曆,明明就在海城就有大把機會,小汪何必舍近求遠的要往南城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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