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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槟塔在水晶燈下折射出細碎的光,宴會廳裡衣香鬓影,觥籌交錯。佘粵挽着宋拂的手臂,指尖無意識地摩挲着婚戒——一枚素圈鑲着小小的珍珠,是他親手設計的。
“緊張?”宋拂低頭,唇幾乎貼上她的耳尖。
她搖頭,耳垂上的珍珠耳釘随着動作輕晃——和宋拂鎖骨下的疤痕形狀一模一樣。
侍者引他們入席時,佘粵忽然察覺到一道視線。
斜對角坐着汪郁辜。
她比從前更明豔了,紅唇如玫瑰,指尖捏着高腳杯,正似笑非笑地望過來。
宋拂的手在桌下覆上佘粵的膝蓋,拇指輕輕摩挲:“要換位置嗎?”
佘粵搖頭,端起酒杯抿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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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過三巡,汪郁辜搖曳生姿地走來。
“宋太太。”她舉杯,指甲上的朱丹蔻紅得刺目,“久仰。”
佘粵微笑,正要回應,宋拂卻先一步接過她手中的酒杯:“她酒精過敏。”
汪郁辜挑眉:“我記得宋太太酒量不錯?”
“那是以前。”宋拂将佘粵的酒杯放在侍者托盤上,換了一杯檸檬水,“現在她隻喝我調的酒。”
佘粵低頭,掩住嘴角的笑意。
汪郁辜的目光在兩人之間遊移,忽然輕笑:“看來傳聞是真的——宋總為太太戒了曼特甯?”
宋拂沒回答,隻是将佘粵耳邊一縷碎發别到耳後。他無名指上的婚戒在燈光下閃了閃,像某種無聲的宣告。
汪郁辜忽然湊近佘粵,香水味撲面而來:“你知道嗎?他以前最讨厭甜食。”
佘粵擡眼看她:“現在書房第三個抽屜裡全是薄荷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