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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第 9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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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仁思索片刻,從目前來看,他還是覺得闵希瑞此人難以捉摸,不太可信,合作風險太大。但既然這人自己送上門來,他正好再探探闵希瑞的底。

闵希瑞看出了他眼裡的顧慮,丢給淮仁一份文件。“知道你不信我。”

單刀赴會的年輕人大咧咧地靠在椅背上,好奇的目光在屋内掃來掃去,他沒把注意力放在面色凝重的淮仁身上,似乎一點也不怕這個陰翳難測的男人會暴起傷人,悠閑自在得像是在朋友家做客。

趁淮仁猶豫的間隙,他甚至不見外地踱步到高大的酒櫃旁,擇了支價格不菲的葡萄酒,取了高腳杯斟了一點,緩緩地晃悠杯子醒酒:“看看吧,你會改變主意的。”

淮仁謹慎地打開紙袋,裡面有一疊調查報告,還有一個u盤,他看清紙上的内容,瞬間臉色大變,上面全部都是這些年來他在“流浪”組織違法交易和借助闵武職務之便非法竊取、侵吞、騙取闵常公共财物的犯罪證據、财務項目、轉賬流水、以及闵武審批過的文件和簽字記錄一應俱全。這裡面,随便一張紙遞交給警局,都足以将他送進監獄裡蹲個十年八年。

淮仁猛然擡頭,警惕地瞪着這個他從未放在心上的男人,“你一直在調查我?”

辦公室的側面傳來一聲微不可察的響動,很快隐沒在外頭舞池嘈雜的音樂聲中。

闵希瑞的視線不經意地掃過左側實木隔音牆銜接的縫隙,又快速轉回來。

“我這個人,從不打無把握的仗。”闵希瑞傾斜着酒杯,觀察杯内澄澈的銅輝色液體,仰杯飲了一小口,在唇舌間攪弄幾下才睜眼評價道:“發酵時間太短,口感略酸,單甯不夠柔順,嗯…淮老闆挑酒的水平可沒有挑人的眼光好。”

“那還真是抱歉了。”淮仁闆着臉道。

“實話告訴你,送姓江的進去隻是順便,搞死闵武才是我的主要目的,這些證據我早就拿到了,但我選擇來找你,你猜為什麼?”

淮仁神色不明地盯着這個笑裡藏刀的年輕人,他現在如同砧闆上的魚肉任人宰割,從他離開福利院後,他就沒有再體會過這種感覺,這讓他感到十分不适。

闵希瑞沒指望他回答,自顧自地說了下去:“我發現我的那個廢物堂哥能想出新開一個公司來轉移财産的時候還納悶呢,他那個豬腦袋怎麼能想得通這些彎彎繞繞,結果我一查,果然發現他背後還有個人,就是你。恐怕他到現在都不知道他簽的那一堆字,還有那個……藥,最後都會成為他的催命符吧。我很奇怪,淮老闆,你為什麼這麼恨他呢?難不成其中還有什麼我不小心疏漏的隐情?”

淮仁似笑非笑道:“您多慮了,事實上,我對他出手,隻是不想和這種蠢貨分錢而已。不過,若是和闵少這種聰明人合作,我倒是可以接受。”

闵希瑞哈哈大笑,沒有揭露他如今已經不是“可以接受”,而是“不得不接受”的事實。

淮仁又問:“有一件事,我倒是想不通,你今天不來這一趟,直接把東西交給闵修鴻或者江赦,你能得到的東西也不會少,你何必铤而走險和我合作。”

“我的回答和你一樣,我也不想和姓江的那種蠢貨分家産。何況,誰能保證,江赦不會是下一個闵武呢?”

說完,闵希瑞定定地與他對視半晌,在他的眼神裡,淮仁看到了某些和自己很像的東西——癫狂和陰狠。

淮仁可以确定,這個闵少的真實面目,絕對不像他表面看上去那麼純良無害。淮仁突然想到闵武主動提起的從小到大對這個人從未停止的刁難和陷害,還有闵武述說這些事時輕賤和戲弄的語氣表情。

“再說了,誰會嫌錢多呢?”闵希瑞笑嘻嘻道:“我爸他防了一輩子别人,連親侄子都不相信,卻始終相信我這個一點血緣也沒有的便宜兒子會幫他的心肝寶貝管理公司,很可笑吧。”

淮仁定定地看了這個蟄伏多年的年輕人很久,似乎在分辨他話裡有幾分可信度,良久,他嗤笑一聲道:“可笑。”

闵希瑞走後,辦公室牆上的隐形門被推開,一個男人走了出來,正是劉六。

他面色陰沉地望着門口的方向,又看了一眼被闵希瑞随手丢棄在地闆上破碎一地的高腳杯殘骸,對沙發上的人問:“就這麼讓他走了?這小子可信嗎?”

“可不可信的我們也沒有别的選擇了。”

淮仁無奈地搖搖頭,桌上的文件袋裡的東西他看過了,最早的一份時間跨度到了兩年前,恐怕闵希瑞早在江赦進入闵常的一年前就盯上他們了。這個文件袋裡的東西是拿來探路和威懾的,隻是闵希瑞手中掌握所有證據的冰山一角。

“闵武當初還腆着臉說他這個堂弟是個慫貨,我看整個闵家,也就這個闵希瑞和闵修鴻有點心眼子。”淮仁眯了眯眼,悠閑道:“也罷,狗咬狗,咱們有好戲看了。”

他别過眼,看到劉六額角的傷,眉頭微蹙:“還痛嗎?”

劉六不在意地坐下點了煙狠狠吸了一口,道:“破了點皮,老子我這次純屬倒黴,這事打點了一圈,再來兩回那老娘們就悄摸摸嗝屁了,誰都查不出來,哪知道運氣這麼背,好死不死正巧撞見那個律師,你還真别說,身闆瘦我一圈,打架還挺是那回事的。”

淮仁嗤笑一聲:“一個地下拳場霸榜七個月的黑拳手,打不過一個剛動過手術的坐辦公室的律師,這說出去誰信?你還好意思提。”

劉六有些沒面子,狡辯道:“那是你給我準備的白大褂太小了,限制我的發揮。”

“好好好。下次給你買大号的。”淮仁敷衍應聲。

劉六見他一臉不屑,又吹噓:“你那個……額,叫江赦是吧,他後面也過來了,我一打二,還不是被我逃了。”

淮仁整理着手裡闵希瑞帶來的證據,不留情面地拆穿道:“還不是你耍陰招。”

“耍陰招怎麼了,能耍成功也是我的本事!千鈞一發之際,我還能準确地判斷出來,該先去陰那個律師,那個律師一中招,另外一個和丢了魂一樣,根本沒心思來抓我,哈哈哈哈哈……嘶。”劉六得意忘形,扯到臉上的傷口,龇牙咧嘴地捂住下巴。

“你少說點話吧。”淮仁丢給他一張濕巾,他惡劣的勾起嘴角,晦澀若寒潭的眼底内壓抑着興奮之色:“總有一天,我會讓這位沖動的律師先生知道,多管閑事的後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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