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陽光明媚,與前兩天的大雨不同,我和王文初、李秀明在寺廟裡逛悠,我莫名其妙的很喜歡廟裡燃香的味道,也喜歡廟裡的清淨,景元廟清明節的時候曾開放過一次,可以看到牆上清朝的字畫,與擺在博物館
冰冷玻璃裡的畫作不同,這裡甚至可以觸摸到那些畫,觀看起來就好像自己真的是那個時代的人。
這裡的香都是免費的,可以自己領取,我們仨也很自覺地領了香,很敬重地點燃,站在其實我們也不知道是什麼的佛像前。
其實我常逛寺廟,但從不許願,在這樣的氛圍裡,我隻感恩,感恩佛帶給人世間的指引與智慧,我恭恭敬敬地拜了三拜,把香插進香爐裡,李秀明和王文初也是同樣地恭恭敬敬拜了佛,把香插進香爐。
我開始反思自己的行為,為什麼自己那麼叛逆卻在佛像前如此虔誠,好像之前所有嘗試管我的人,除了父母,全部都很令人厭煩,迫于形勢不得不順從的話,也會産生逆反心理,可是在寺廟裡,我卻有種完全臣服的愉悅感和安心感…或許這和對方的發心有關,如果是完全不求回報的付出和建議,确實會讓我心悅誠服,但如果僅僅為了凸顯自己帽子大,為了滿足自己成為人上人或者尊崇假大空的無用制度的話,确實會令我厭煩。我肯在佛前臣服,不過是自然與佛祖是無私無我的在為整個世界帶來智慧和指引,父母也是全心全意地愛我,所以我才願意聽他們管束與教誨…
“在想什麼呢?出神那麼久?”王文初拿手在我面前晃悠。
“沒什麼…隻是我有些餓了…”我沒和文崽說那麼多。
“或許許小姐是在想剛才許的願吧。”刑燕說道。
我看着他立體的五官有些異域風格的面容,确定他是一個表面看着乖,實際很有主見很叛逆的人,我搖搖頭說:“我從不許願。”
王文初也說道:“奇怪吧,和她做朋友這麼久了,我也覺得她奇怪。”
“那你剛才拜佛時想的什麼?”刑燕臉上滿是疑惑。
“什麼也沒想,僅是拜拜。”我随口回道。“你們倆個許什麼願呢?”
這兩個人反倒支支吾吾不好意思起來,怕不是這兩個人都對彼此有情誼但窗戶紙又沒捅破,所以剛才許了要在一起的願望吧!
“額…什麼都沒有…就是簡單求個平安。”文崽不好意思地低頭,刑燕也不好意思地什麼話也沒說。
拜完佛已經是飯點,附近有家酸蘿蔔鴨湯非常有名,現在吃有點熱,但耐不住鴨湯太鮮美,我們還是去吃了,關台的小店雖然看起來不打眼但服務都是實打實的好,店裡不僅有空調還有免費的涮菜、茶水等贈送。
“你稿子寫完了嗎?”文崽在等候的過程中問出這樣一句話。
“還沒到交稿時間嘛,還沒,還沒。”刑燕有些慫慫的,果然這天下都是一物降一物。
我在旁邊默默吃狗糧,手機裡是下班的陸生希發來的消息:“吃了沒?吃的什麼?”
我回:“和王文初還有她的新歡在喝酸蘿蔔鴨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