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隻是想親口聽你說,聽你說你原諒我...你願意和我繼續做朋友,不用是太好的那種...就普通朋友就可以...”她說話聲音越來越小,以前也不是這個樣子啊。
“你做錯什麼了嗎?”我問她。
“我...我不該那時候...”她今天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一直很結巴。
“不應該那時候選擇去撤訴?還是不應該讓我去報警?”我替她說。
“我...隻是睡不着,覺得很虧欠你...”她說。
“你說這話讓我想笑...我不需要你的虧欠,你要是睡不着覺就去看看心理醫生,你又沒做錯什麼,你選了你該選的,每個人都要維護自己的利益嘛,你睡不着覺找我我也沒辦法解決,你還是去看看心裡醫生吧...”我笑着說。
“你能不能不要這麼絕情,畢竟我們還是朋友。”她這句話說的到沒有打一點磕巴。
“不好意思,韋女士,這是你們兩個的事,本來我也不該插話,但是你說這話确實不太地道,當時替你報警的是她,替你背爛名聲的也是她...你說她絕情,我是不太認可,她背這麼多流言蜚語已經夠難受了,你再當着我的面這麼說她我可不同意。”陸生希陰陽怪氣還是我第一次見。韋雨昕并沒有回嘴,隻是顯得有些懊悔,可能是有點後悔說我絕情,但是我也覺得挺好笑的,她居然說我絕情...
“你還是回去,好好看看心裡醫生吧,你沒做錯什麼,我也不在意你心裡怎麼看那些事或者怎麼看我的,我幫不了你,你也别再來找我了。”
“我們永遠都不是朋友了對嗎?也不可能回到過去了對嗎?”
“我們不是一類人,之前的緣分我盡力了,緣盡了也就緣盡了。”我沒擡頭看她,繼續吃着涮毛肚。
“好,祝你幸福。”
她用手抹了把眼淚,很幹脆地離開了包廂。
這一刻我不知怎麼得也突然覺得如釋重負,好像這麼多年的緣分在這一刻才幹幹淨淨,完完全全地結束了,我心裡一片平靜,隻能聽見火鍋咕噜咕噜地冒泡聲,和陸生希均勻地呼吸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