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意識到我和她對話就是對牛彈琴,被性侵的又不是她,闆子不打在自己身上是永遠不知道痛的。
“如果被性侵的是我,兇手沒得到應有懲罰,我會自己殺了它,我殺不了它,我的父母也一定會替我殺了它...這不是小打小鬧可以退讓的事,這是必須要有個因果報應的事。”
“你太偏激了...”
“那又怎麼樣呢?”我沒法和她再聊下去,隻得收拾一下離開。
開車回去的路上我在想這個社會的教育到底出了什麼問題?像“韋雨昕”、“王文初”這樣想的女生一定不會占少數,什麼是所謂的“名聲”,什麼又是所謂的“愛情”,愛你的人會在意你是不是受到過侵害?或者和你的第一次有沒有所謂的出血?或者在乎你是不是所謂的幹淨?這是什麼鬼邏輯?
這裡還涉及到生理問題,就是女生第一次,隻要做夠科普,做夠前戲,又怎麼會出血呢?根本就沒有什麼鬼□□,我的性生活一向很和諧、健康且快樂,從來沒有出血過。
真正的愛應該是無論你什麼樣子我都愛你,是聽了你受傷的經曆,我會心疼,我會想方設法的幫你撐腰!
所以當今社會的女生到底在和什麼東西談感情,是不是在作為女生降生的那一刻就已經受到了社會的pua。
當然,法律有它的問題,很少有性侵受害者能在受到侵害後及時就醫、認證□□,保存證據,更無法及時服用緊急避孕藥,并且這個群體不一定是女性。
後來我明白,有些人是會自己作踐自己的,我更明白我自己不是什麼聖人或者救世主,我救不了韋雨昕,更救不了這個社會。
惹不起,但我躲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