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愛你。”我沒有一絲猶豫地就把這話說出來了,說出來的那一瞬間真的覺得自己像個壞人,好像哄人已經成了熟練的技巧,愛不愛很難說啊,不光是我,他愛不愛我也不一定,荷爾蒙上頭的時刻,計較這些真的很不明智。
“算了,我愛你就夠了。”他緊緊抱住我。
“為什麼我說了你還不滿意。”我笑着推推他,讓他别抱那麼緊。
“...你是不是哭了,昨晚。”他低頭沒有看我。
“喝多了想到點事情,沒事,一個人傷感一下。”我笑着回答:“我是不是挺中二的。”
“可不可以難過的時候找我說說話,發洩一下。”他的語氣聽起來有些喪氣。“你不是答應我了嗎,有難過的事就和我說。”
“可是你不是難受的時候也一個人默默看電影,在那裡吃東西,一個人消化,也沒和我說呀,再說了每個人消化方式又不一樣。”
“我那是工作上壓力大,并不是什麼傷心事,傷心事已經和你全盤托出了。”他親吻我的鬓角。
“什麼傷心事?”我表示疑惑。
“就小時候的事啊。”他的手一直在我腰線不為來回撫摸,時不時向我索吻,像是要把這兩天欠他的全補回來。
“嗷,原來這樣,那你為啥壓力大?”我問他。
“工作事情太多了...”他親我一下:“是我先問你的,快給我說說你為什麼一個人跑去喝酒流眼淚。”
“就是被罵的太多了,沒什麼,想起來那時候在瑞麗打工,是真的挺慘的。”我看着浴室的天花闆發呆。
陸生希把我抱緊:“你教教我,我不知道該怎麼辦了,不讓你工作吧,你做的又是自己喜歡的事,你去工作又被别人攻擊,你告訴我,我能幫你什麼?”
“幫我...幫我疏松疏松筋骨吧。”我笑着摸他。
他翻身把我壓在身下,一室旖旎不可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