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把我拉回來再親一口才放我走。
回到座位上徐家易已經無聊到自己開始喝酒,他已經是有點小醉的狀态,甚至有點興奮,比剛才放松很多。
“你的嘴,像是被蚊子叮了一樣。”他看着我說。
“沒事,我唇炎犯了。”我淡定地回他。
“如果沒有魔音這件事,你會答應我的求婚嗎?”他問的也比之前大膽,我覺得沒什麼,隻是希望他别再來糾纏。
“不會,因為不可能沒有這件事...我們也不是一類人。”我說的冷血,開始喝奶油蘑菇湯。魔音并沒有消失,它隻是換了個老闆,在中國最大的歌唱APP的功能欄上,變成了一個附屬功能。
“我也糾結了很久,因為知道沒辦法掌控你,所以遲遲沒有下決心。”他說這種話讓我想拿紅酒倒在他臉上,但是我沒有,因為現在他對我來說不過是個熟悉的陌生人,他越喝越猛,我則是小酌怡情,一直在和陸生希打眼神戰,在他和别人講話時我就看看窗外的風景。
“你說我還能回到以前的樣子嗎?”他真的有點醉了,不過他酒量很好,微微醉對他來說根本沒問題。
我搖搖頭:“不能了。”我搖着酒杯說到。
“你知道我最讨厭你什麼嗎?”
我挑挑眉。
“我最讨厭你用這種冷漠的眼光看我。”他再次一飲而盡:“你真冷血,說走就走了。”
“沒關系,以後你也看不到了,自有軟玉溫香陪你。”我看他醉酒并沒有任何感覺。
“你和陸生希在一起了吧,你的嘴,是他親的。”
“嗯對,不過和你無關。你清醒一點,我們做不成朋友,魔音的事我可從沒說過原諒你,你好好和白木槿過日子吧。”我幫徐家易叫了代駕,讓服務生扶他出去。
“許源歆,我是真的愛你,我有想過把一切都托付給你,不過...你真讓人摸不透。”
我沒有回答,看着他被攙扶上了車。希望他有品一點不要再來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