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都看慣了這世間的羅生門79
陸生希的眼神變得十分堅定:“怎麼會沒有意義呢?怎麼可能會沒有意義。”他說的很激動。
“希絲托莉娅決定做回自己了,她不為任何人活,她為自己活着,哪怕面對的是那樣的世界,這是希絲托莉娅自己的選擇,尤米爾也是做了她自己的選擇,她們都選擇了自己的夥伴和國家。”陸生希說的很有道理。
“那天你擋在我面前,我很感激,沒有你我走不到現在,你要相信我,也相信自己。”他抓緊我的肩膀,直視我的眼睛說到。
“那你為什麼說自己沒用。”我對他說的喪氣話耿耿于懷。
“好像在你最難的時刻,我都沒能陪在你身邊,就算是現在,我都沒能保護好你,你嘴上說着你沒事,你不在意,你難過不難過我最知道,可是你什麼都沒和我說,甚至出車禍也沒有哭過一次。”他把我的頭發别在耳邊。“我連做一個發洩桶的資格都沒有,看你一個人消化一切的時候我最難過。”
我想都沒想就抱住了他,在這樣的時刻裡,我有一種想愛他的沖動,想全情投入和他好好談一場戀愛的沖動,但是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生病了,在想要付出一切的同時會恐懼受到傷害,我們在陽光下接吻,他笑着問我中午吃什麼,我想這就是日子,這樣平平淡淡的日子過多久我都是願意的,但我能過多久呢?
在三月的中旬,我收到了陌生的來電,明明我已經把徐家易拉黑很久了,他換了手機号碼給我打電話,很平靜地告訴我他要結婚了,結婚對象除了白木槿還能有誰,他說想在結婚前和我見一面,隻是作為朋友聊聊,我覺得沒有必要,所以很直白地拒絕了他,讓他好好過日子,然後在他還想繼續争取地時候挂斷了電話。
我在一個小樓上找了兩間工作室,用來給李夢曉提供更好的設計體驗,也給小王和小趙更好的辦公體驗,主要是這樣每天上班的模式能讓我有更高的産量,在我沒簽公司的狀态下這樣的狀态能讓我們都更加自律。徐家易就在某一天的傍晚一聲不吭地跑到我們工作室的門口,我想這一頓飯我是免不了和他一起吃了。陸生希很晚才會回來,他說他有應酬,會帶好吃的回來,我回他個好字。
徐家易就坐在工作室門口的椅子上等我,我看着他這麼大一個人坐在這麼小的房間和這麼小的走廊裡,覺得十分違和,他精神狀态好了很多,穿了件紅色衛衣和牛仔褲,很顯年輕。
我上下打量他一眼,他溫和地笑着對我說好久不見并且我揮揮手,我也笑着回他:“好久不見。”
“我們去中央公園的水上餐廳吧。”他起身和我對話。
“好。”我回答的沒什麼感情。
又坐回了那個熟悉的副駕駛,可心情卻和以前完全不同,幾個月之前我還無比恨他,可現在卻釋然了,像個陌生人一樣的坐在他的副駕駛,平靜地問他:“為什麼這麼執着。”
“沒什麼,我不想死的那麼早罷了。”他也淡定地回答。
“什麼意思?”我有點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