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這樣繼續吻我,一邊吻一邊笑。
“你要什麼,我都給你。”這是句我已經聽爛了的情話。
“額,叫我姐姐吧,我很喜歡。”我笑着回答。
“姐姐,姐姐,姐姐...”他動情又沙啞的嗓音幾乎讓我失去理智,要不是我的左腳隐隐作痛,我真的想立刻在天台把他辦了。
二人的打鬧持續到煙花聲漸漸變小的時候,他推着我在天台上溜圈,他的頭發有些長了,不過現在不能剪,正月剪頭有不太好的寓意,我突然想起來他好像是魔羯座,快要過生日了。
“诶,老陸,你是不是快過生日了。”我仰頭問他。
他點點頭。
“我要是腿腳方便就好了,哈哈,好想帶你去蹦迪。”我也不知道怎麼,自從瘸了之後就瘋狂羨慕可以用腿的活動。
“等你好了,我們還有很多機會。”他摸摸我的臉,沖我笑一下。
明明是個S感這麼足的狼系長相,怎麼在我面前奶的像條狗。
回去的時候,他突然問了一句:“那天在club,你為什麼哭了。”我以為這件事過去很久了他會不記得,沒想到他突然問了我一句。
“那不是哭,那是喜極而泣,和許飛喝開心了。”我随口跑火車。
他摸摸我的臉,很認真地說:“有什麼委屈要及時告訴我,别一個人抗。”真的把我帥慘了。
“其實...沒有什麼委屈...真的隻是開心的流眼淚。”我不好意思說我想他想的一個人偷偷摸摸掉眼淚。
晚上睡覺前,我們照例完成輸液和洗漱事宜,他在黑暗裡吻我,撫摸我的臉和頭發,有時幫我翻一下身,我不由得感歎現在年輕人定力真的很好,要是我真的把持不住,這孩子居然還睡我床下。
雖然不知道我們能走多久,但是不得不承認,我好久都沒有這麼開心過了,我不知道事情發展到這一步是好是壞,但是我不後悔,那天他把我從天橋上帶回來在車上吻我的時候,我沒有推開他或許是個無比正确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