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這首音樂響起的時候,我們就應該把房頂掀翻,這樣整個房子都自由了。”我繼續笑着講冷笑話。
他過來吻我:“以後多在一起做飯吧。”那個時候我們都很忙,基本點外賣要不就在外面吃完了再回來。
此時此刻不知道怎麼回事的我坐在馬桶上偷偷哭泣,心裡一陣一陣的揪着疼。外面有保安在拍門噴清醒劑,是為了防止有些人喝的太多在衛生間裡睡着,我迅速擦幹眼淚,補了下眼妝,一路低着頭走回散台。
談戀愛真是件麻煩事啊,有些事我想忘忘不掉,想恨也恨不了,隻能讨厭自己的矛盾,明明完全不相信什麼永遠,不相信什麼人性,沒辦法全情投入,也沒辦法做到完全沒有感情。
就在我對着酒瓶子發呆的時候,有人輕輕拍我的肩膀。
我回頭,是陸生希,我又聞到了他身上的味道。
“剛剛看到你,就想來打個招呼。”他笑着對我說道。
還是看到了啊。
“嗯嗯。”我點頭示意知道了,扭過身來裝作低着頭喝酒。其實是看到那件襯衫,除了那件襯衫,我還送了其他不同顔色的襯衫,還有幾件純棉的白色汗衫,主要是看他穿正裝的時候會不舒服,也沒有汗衫,不知道他現在穿着沒有。
我在低着頭掉眼淚,剛開始他還沒發現,坐在我對面問我最近過的怎麼樣,什麼什麼的,我都沒聽進去,又怕他發現于是回了句:“我挺好的。”
“你怎麼了?”他還是發現了,語氣也充滿擔憂,他沒有直接觸碰我,但是感覺他越靠越近,甚至能聽到他的鼻息。在他的手快要碰到我的肩膀的時候,我猛地一下子從椅子上彈起來,跑走了。
“許源歆,許源歆?”他在後面跟着我跑出來,好像是被什麼人攔住了,反正是沒跟上。
我一個人瘋了一樣跑出去很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