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是我想多了。
院子裡的雪人仍然還在那立着,它的臉上多出了一雙石子做的眼睛,還有一排由小樹枝一段一段組成的笑臉,胖乎乎的身體兩邊插上了略長的樹枝,仔細看它的頭上,那兒還有一個迷你的小雪人,正是吳玄自己捏出來的那個。
迷你的小雪人太小,言冬沒法給它做合适的眼睛和嘴,隻是給它的右邊插了一個小樹枝,它們分别代表了誰顯而易見。
吳玄曬着冬天午後的暖陽,垂眸看着這對雪人,胸膛重重升起又深深陷下,遇冷而凝聚成的霧氣随風飄散,帶着一絲不舍逝去。
“玄哥?你怎麼出來了,外面很冷。”言冬回來看到的就是吳玄一個人孤寂地站在雪地裡,他上前散下自己的圍巾給吳玄披上,看到吳玄身前的那對雪人開玩笑般地說:“玄哥想我了?”
吳玄看着言冬的眼,眨了一下,他拉過言冬的一隻手低頭吻了上去,再次擡眸時,眼裡像是帶着鈎子,鈎着言冬的那股欲念。
“玄哥……”言冬聲音低沉下來,眼神像是扼住獵物咽喉的獵豹,他漸漸湊近吳玄,發現吳玄沒有拒絕的意思,側頭吻上了吳玄的嘴,像是在品嘗最鮮美的血液,舔舐着,帶着調戲一樣的撕咬。在這樣的吻下吳玄發現自己掌握不到主導權,他微微有些抗拒地側過頭,但已經嘗到甜頭的言冬怎麼會輕易放過這次機會?他擡手箍住吳玄的後頸,再次吻了上去。
吳玄退無可退,隻能全盤接受,這樣的結果就是引得那□□越燒越旺,最後隻凝聚成了一句話:
“玄哥,我想要你。”
言冬放開了這個吻,開始在吳玄的頸處親吻啃咬,這本應該是帶着疼痛的,但又因為繃帶多了一絲别的趣味,吳玄凝着眉靜靜地受着,自己的防禦似乎到了一個臨界點,就等着那股烈火沖破最後一層底線。
終于,在咽喉被唇齒不重但也不輕地襲擊後,吳玄繃緊了身體一瞬,所有的防禦被卸下,接受并融入了那來勢洶洶的烈火。
纏綿許久,糾纏不清。
……
黎明,在所有人都沉入好夢時,屬于獵屍者的地盤裡響起了一聲槍響,緊接着是更多的槍聲,噪雜的聲音越來越大,吵醒了附近的人們。
蒙在主城裡許久的恐慌終于有了一個結果,以勢不可擋的姿态給所有人帶來了更可怖的噩夢。
獵屍者内部談判失敗,保守派敗陣下來,激進派乘着對聯盟滔天的怒火開始了對聯盟的反擊。
第一戰的槍響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