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淩戰仙尊就被暮兒和玉帝連手以各種理由忽悠的去管理魔界了。淩戰仙尊終于從仙界卷王逆襲魔界魔尊職業經理人。
魔界罡風卷起玄色衣袍時,淩戰摸着心口未散的仙骨烙印輕笑。什麼忠孝兩全,什麼天定機緣,不過是三界之主需要個能鎮住魔界七十二地煞的仙尊傀儡,而小魔尊想要個既愛她又壓得住魔将的夫君。他望着仙界漸遠的霞光,忽然将暮兒攬入懷中,在她耳畔輕聲道:“夫人可知,為夫最擅長的是把棋盤重擺。”
暮兒保住淩戰仙尊,親親吻了一下他的額頭,心裡默想,“戰哥哥,你真傻,哪有這麼傻的仙尊,在自己和玉帝的忽悠中反複入坑,自己實在太腹黑了。
此刻,暮兒突然開始感歎命運,自己的婚姻是跨次元勞務派遣,愛情是《魔界改革責任書》,連夫君都被迫成為魔界職業經理。真是千年仙界萬年魔界,莫欺社畜老啊!
此刻,剛來魔界坐在魔尊寶座上的來錢也發自内心的感悟,自己絕對到達了狗身巅峰,最高境界,魔尊當我爹!此刻真想出一本書,大狗子文,就叫狗逆。
書名就叫《狗逆:從仙界舔狗到魔界爹的自我修養》
副标題:那些年,我舔過的仙君都成了我兒砸
封面文案:"舔到最後,應有盡有!——三界首部《舔狗成功學》實操指南"
“仙尊,我總覺得玉帝不認你這個徒弟,是害怕你搶他皇位。”暮兒仔細的分析道。
“暮兒,不可胡說八道。我從未有過任何野心,此時隻求問心無愧而已。幫助你,幫助仙界,幫助魔界全憑本心。”
“好好好,戰哥哥是君子,我是小人得了吧!”
果然,這個人選特别稱職,不知道是不是玉帝收他的時候已經做了萬年的帝王,把心機籌謀都傳授給他了,淩戰仙尊也可能骨子裡就刻着帝王之術,這些東西似乎都不用學的,無師自通。他把魔界分為三大主管長□□同管理,共同監督,相互争鬥,這樣他就可以做收漁翁之利了。
十大長老分别合并到三個陣營,進入内閣,很有萬曆十五年的氣勢。長老們居然很開心,因為他們又看到了希望,之前的魔尊一不開心就是送你投胎,生命都不能保證,更何談财富。再說,大家在魔界都是大長老,人上人,誰願意背叛魔界去投靠其他人。現在,淩戰魔尊任職之後,第一時間修訂律法,每個魔族子民的生命都有了保障,更何談這些位高權重的長老。國庫也是依法收稅充盈,再也不似以前一樣,每次要錢都得把家底賠光。而且,現在大家的争鬥主要是官場鬥争,再也不似以前那般兇殘,動不動就武力征服,感覺像是突然從奴隸社會進入文明社會的感覺。
淩戰魔尊主修律法,在人間仙界法律的基礎上,又改了很多适用于魔界的律法,而且,他設置慎律司,主要職責就是把律法宣揚的魔界子民,人人得知!現在,就連城頭買菜的小販都口口聲聲不離律法,更别提魔界那到處豎着的律法條例,而且慎律司官員每周一次,跟教堂牧師似的宣揚律法,真正是依法治國啊!現在除了染,路,暮兒這些打不過的變态之外,再也無人敢觸及法律,因為觸及法律的都被殺雞給猴看了。
染魔尊有空的時候回來看看暮兒把魔界治理的怎樣了,去的時候他基本不敢認,每道城門都有護法大陣,而且每道門口都有魔兵把守,不僅如此,居然還學人間多了很多魔界武器,一旦發現非法移民,立刻移交魔界的慎衙司。染老魔尊就是這麼被抓住的,雖然他一揮手就可以全部拍死他們,但是他沒有,畢竟是自己的兒子管理的,而且管理的如此井井有條,他還有點得意,是不是自己的兒子天生就遺傳了自己的帝王之術,所以從骨子裡就寫着管理國家的基因啊!
染魔尊還是很高興的去了慎衙司,那個慎衙司的管事正好是大長老一個近親,之前有幸見過染魔尊,立刻屈膝跪倒,行魔尊大禮。然後,傳音給魔尊,老魔尊來了,趕緊過來迎接。
暮兒本來正在睡覺,就被淩戰仙尊一巴掌拍醒。
“你老爸來了,沒有身份證明,被慎衙司不小心抓走,你和我一起去迎接他吧,不然,他一動怒,又要把好不容易平靜的魔界弄的烏煙瘴氣了。”淩戰魔尊說道。
“你自己去不就好了?我去還得巴巴的賠着笑臉,他萬一一個不順心,不小心一巴掌拍死我怎麼辦?”暮兒完全不想去面對他老爸,“魔尊,我現在久居人上,已經受不了卑躬屈膝的低頭賠笑臉了。”暮兒翻了個白眼繼續說道。
“你趕緊給我去,别廢話了。”淩戰魔尊毫不理會他,直接揪着她的胳膊,使出瞬移術就到了魔界慎衙司。
“老爸,好久不見,你咋回來了?”暮兒立刻翻轉一百八十度,擺出一副父慈子孝的笑臉,迎了上去。
淩戰垂在廣袖下的手指無聲摩挲着乾坤戒,看着暮兒瞬間切換的笑臉,嘴角幾不可察地抽動。這丫頭變臉的速度比魔界血月潮汐還快,倒是把當年在仙界裝乖賣巧的本事練得爐火純青。
“許久不見,我兒把魔界治理的真是井井有條啊,果然不愧是我的兒子,真是讓我為之驕傲。”染魔尊露出久違的笑容贊道。
“染魔尊,我就說小殿下是你的至親血脈,那一定是能力非凡,俗話說虎父無犬子嗎!”路大人不惜時機的讨好到。
染摸着那不存在的胡子笑的哈哈哈的!那張本就英俊不凡桀骜不馴的臉上,挂上這父親似的驕傲,怎麼顯得那麼别扭。
“父慈子孝...”淩戰仙尊在心底嗤笑,這幕若是畫進《六界百态圖鑒》,定要配上"魔界特産·塑料親情"的批注。暮兒耳後那縷翹起的碎發還在晃,分明是方才被他揪着瞬移時蹭亂的,此刻倒成了天真爛漫的佐證。路大人谄媚的尾音還懸在半空,染魔尊摸着虛無胡須的手勢,讓他想起玉帝每次算計人時撚須的動作。
“哦,暮,你旁邊這個神仙幹嘛的?”染魔尊終于看到了站在一旁好久無語的淩戰魔尊。
“哦,老爸,他叫淩戰仙尊,是我請來的智囊團,現在暫待魔尊之位,也是我在仙界的夫君,我的救命恩人,在仙界養我之人,你可别一巴掌拍死他!”
染老魔臉色變了一下,敢情這和平盛世都是這位智囊弄的。他突然臉色一沉說道,“那現在都是他治理魔界?”
“哦,不是,主要是我,偶爾我問問他的意見!”
“是嗎?我剛才聽小兵說道,私自闖入者,做何懲罰,你知道嗎?”染魔尊居然試自己的傻兒子。
“當然知道,抓到慎衙司,不就跟你一樣?”暮兒直接果斷答道。
“你知道個屁,我都記住了,路,告訴他!”
“哦,首先辨明身份,如果沒有身份,殺之!如果是其他族人,辨明闖入動機,如果調查确實是誤闖,則送回老家,如果是有意為之,則根據動機判刑。”路直接把剛才那衙役的話重複了一遍。
“我就說我才出去幾天,就把魔界弄的烏煙瘴氣,居然是他這種草包在管理,真是那那都看不順眼!”染突然就覺得魔界簡直亂的一團糟。
“烏煙瘴氣?”淩展仙尊望着慎衙司穹頂翻湧的魔氣,忽然很想把玉帝賜的溯光鏡借給染魔尊照照——八百年前的魔界分明是屍山血海,如今街市上連賣糖人的小販都知道要給擺攤位置一定要精确。
旁邊的衙役頓時覺得,這是大型的雙标現場啊!
突然間,空氣中迷之安靜,暮兒此刻抓抓耳朵,疑惑問道,“老爸,你不是剛才才誇我治理有方嗎?怎麼突然間就烏煙瘴氣了?”
染魔尊沒好氣的看了暮兒一眼,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哈哈哈,今天是見了真人版本的智子疑鄰了,染老頭,我覺得魔界現在才是一個有法有度,十分太平的盛世啊!”赦老的聲音從空中傳來,夢就站着他旁邊。
“老媽,你怎麼也來了?”
“你個沒心沒肺的,你不是說去去就回來了嗎,我若是不來,你都快忘掉我吧!”夢說着居然擦擦眼淚。
“淩戰魔尊,哦,這是你嶽母,那個是你嶽父,你好好安慰一下他們,我還有魔界要事,先回去處理了!”暮兒說完,就打算甩手走人,卻被染魔尊直接揪住了尾巴。
“老爸,疼,爸爸,你把人家的尾巴都快揪斷了。”暮兒軟羅羅撒嬌道。
“閉嘴,你這個披着美女皮的混蛋,你還沒出生我就用這招追到你媽了!”染魔尊沒好氣的怒斥他。
“老魔尊,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簡直一個模子刻出來的!”路不禁感歎道。
當路大人感歎一個模子刻出來時,淩戰識海裡突然炸開暮兒在仙界搗亂的畫面。那日她頂着滿臉丹砂說要幫自己改良仙丹配方的模樣,與此刻染魔尊甩鍋的嘴臉重疊,倒像是陰陽魚首尾相銜。他藏在袖中的手忍不住掐了個顯形訣——若真能照出神魂本源,這父女倆的元神定是兩團滾在墨池裡互潑的頑石。
“染,你這個混蛋,若不是你,怎麼會生下這種小混蛋!”夢指着染魔尊的鼻子大罵到。
“哎,遺傳基因真是強大啊!”赦老也忍不住感歎道。
淩戰魔尊早就黑臉站在旁邊了,看來暮兒真是被她老爸害了,看那夢祭祀,性格十分正常,長相絕美,絕不是她的問題。
比起夢祭司,暮兒居然還差那麼一大截,他之前一直以為這世上最美的女子就是暮兒了,現在看,夢祭祀那才是明豔動人,傾國傾城啊,再看暮兒就好像一個很努力的複刻版,到底比不上正版。分明是這染魔頭把暴戾恣睢刻進了女兒骨血,倒讓夢祭司的霁月光風成了暮兒永遠臨摹不到位的留白。暮兒此刻扒着他袖口求救的爪子,讓他想起當年在凡間撿到的瘸腿小狐狸——也是這般把仙界雲錦抓出絲線,卻偏要昂着腦袋裝作威風凜凜。
“老爸,你和老媽還有你女婿好不容易一家團聚,你們不開個宴會什麼的慶祝一下,我這不現在是魔尊了嗎,自然事情多,能力越大,責任越大嗎?”暮兒十分厚臉皮的讨好說道。
她這句話直接讓大家的不滿的目光加倍落在染魔尊身上。
當暮兒把"能力越大責任越大"當盾牌時,淩戰突然很想把案頭鎮紙砸過去,再寫上厚顔無恥。夢祭司含淚的模樣落進他眼底,倒比瑤池蓮花更聖潔三分,襯得旁邊那對互相甩鍋的父女活脫脫是并蒂生的黑心蓮。赦老那句"遺傳基因"讓他袖中《六韬》殘簡都震出冷笑,恍若當年看穿玉帝棋局時的通透。
“你們看我幹嘛,我隻是生了他,不是你負責教育的嗎,夢兒?”染魔頭立刻把鍋甩給夢。
“好,既然你這麼說,是我教育不好,我一巴掌拍死她,落得大家幹淨!”夢祭司負氣說道。
暮兒聽到這句話,汗都出來了,這都什麼事,又關我什麼事?
“哼,你有種就拍死她,誰怕誰啊!反正我早就不想要一個随時都會被人拍死的兒子了,還不如死在你手上,少丢點人。”染魔尊更加生氣的說道。
“爸爸,媽媽,你們别啊,我是你們唯一的骨血,神族最後的希望,你們難道就因為感情的不和,犧牲了無辜的我嗎?”暮兒焦急争取到。
旁聽的赦老,路,淩戰魔尊都沒忍住翻了翻白眼,這一家子簡直太無語了,真是什麼家庭出什麼樣的小孩,一點都不假。
赦老攏在玄色祭袍裡的手指撚着神族命盤殘片,看着暮兒在父母威壓間上蹿下跳的模樣,突然覺得當年占蔔出的"神族複興"卦象定是沾了糖霜——這丫頭甩鍋的姿勢活像凡間市集偷油的老鼠,哪還有半點共工氏大祭司血脈的威儀。
“赦老,你别傻呆呆站那兒啊,我是神族最後的希望,将來的神族王後,你就不管我了?”暮兒趕緊提醒赦老。
“哎,俗話說富貴在天,生死有命,你自求多福吧!”赦老翻她一個白眼。
“神族王後怎麼回事,暮兒怎麼沒跟自己說過?現在場合不對,等我回去在問清楚吧。”淩戰仙尊心想。
“這,染魔尊,夢祭司萬安!我本仙界淩戰仙尊,早就和暮兒有過婚姻,現在暮兒因為不太能勝任魔尊之職,所以暫時由我接管!染魔尊,我也接管有些日子了,現在既然你老來了,自然應該你重掌魔界,我現在就召長老們來為染魔尊接風洗塵,順便登基魔尊。”淩戰仙尊鄭重說道。
染一聽,剛扔掉的燙手山芋居然又給扔回來了,突然就感覺頭疼!
“小娃子,其實我也不是這個意思,既然你現在當的好好的,就再接再厲吧!哦,那個魔界上貢之物可準備好了,我要帶走。”
染魔尊打哈哈的模樣與玉帝撫須說機緣天定時的神情重疊。暮兒趁機往他袖袋塞糖漬梅子的小動作,倒成了此刻最鮮活的批注,三界權柄流轉如四季輪轉,唯有這縷酸甜滋味真實可握。
“染魔尊,你才是真正的魔尊啊!”淩戰仙尊好心提醒到。
“哦,沒事,俗話說風水輪流轉嗎,現在到你家了,都是女婿一家人嗎,分的那麼清楚幹嘛?”染魔尊打着哈哈說道。
當染提到女婿二字時,淩戰瞥見暮兒正用尾巴尖勾他腰間玉牌。這丫頭倒是深谙禍水東引之道,像極了當年偷吃貢品後栽贓仙鶴的狡黠模樣。他望着染魔尊故作大度的背影,突然很想把玉帝送的合婚賀禮轉贈,那尊刻着琴瑟和鳴的青銅鼎,正合用來鎮這對父女的雞飛狗跳。
“染,你不務正業,我倒看這淩戰小娃順眼的很,魔界管理的緊緊有條,隻可惜法力實在低微!”夢直接說道。
“夢兒,這個不怕,我有一個築仙鼎,以前随手殺死一個近神期的,把他的法力全部融于鼎中,現在正好給那小娃用,以後他的法力定然大增,除了神族貴族,一般人都奈何他不得!”染說完,随手虛空拿出一個小鼎,扔給淩戰魔尊。
“染魔尊,這個,我。。。”他還沒說完話,暮兒就立刻給他收起來了。
“老爸,你給我都沒有送什麼重要禮物?”暮兒不滿意的嘟嘴說道。
“魔界不是給你了嗎?你還要啥?”染沒好氣回到,然後就看到夢不滿的白了他一眼,似乎怨恨他對兒子的不關心,于是,他立刻拿出幾本破書,遞給暮兒。
“夢,你看這是女娲所創天祭,我送給兒子,你看我大方不?”染立刻讨好說道。
“老爸,我不愛看書。”暮兒看到那幾本破書,腦袋又疼了。
“暮兒,這可是神族至寶,你确定不要?”赦老笑着問道。
“哦,要,誰說不要的!我老爸送的,就是狗屎,我也得收下。”暮兒立刻拿了,用法力包裹住放入自己的乾坤袋。
“哼,算你還有點良心,我以為你心裡根本沒有我們娘兩!”夢祭祀突然就眼淚刷刷的,一個美豔兇狠的禦姐,突然間就變成一個柔弱無依的怨婦,還挺讓人不适應的。
當夢祭司的眼淚化作無形的鎖鍊鎖住染魔尊的心時,淩戰突然明白暮兒撒嬌耍賴的本事從何而來。這哪是什麼柔弱怨婦,分明是共工氏族秘傳的攝魂術,可惜小笨蛋沒學到精髓,隻練就了胡攪蠻纏的皮毛。
“夢,我可一直保護你們娘兩,不然,就共工氏族現在的力量,早就被其他神族吞并了。上次,那個江老頭,不就想欺負你們,被我直接抽了神魂,打入無間地獄,永世在痛苦中沉淪。”染又讨好說道。
“哼,你若是真的有如此好心,怎麼萬年都不來看我?是不是早就有别的女人了?”
“夢祭祀,絕對沒有,我發誓,我家染魔尊這漫長的一身中隻有你一個,不過他每次去你都鬧,所以他受不了就跑了。”路趕緊替染魔尊解釋道。
“就是,你看兒子一出生,我不就立刻去了嗎,我招出螞蟻就是吓吓你,除了咱那沒出息的兒子,那螞蟻誰都傷不了。”染柔聲哄到。
“老爸老媽,你們慢慢聊,我們要不先退下?”他們居然當場撒狗糧,秀恩愛,完全不顧周圍的人的感受。
暮兒尾巴第叁次掃過淩站魔尊靴面時,他望着自己無意間結出的護身訣輕笑。什麼傾國傾城,不過是他甘願被這個小冤種叼走心竅,還要替她把滿地雞毛編成鳳冠霞帔。
“别啊,暮兒,你母親好不容易來看你,你陪她多說說話!”染說完,就打算使出六界破空之術走人了。
“染,你若是今天走了,從此我們隻能活一人?”夢着急說道。
然後,染魔尊隻得停下腳步,緩慢轉身說道,“我不是看你和女兒剛剛團聚,想讓你們好好聊聊嗎?”
“你為什麼見到我就跑?”
“哎,夢祭司,還不是你們話不投機半句多,幾句話就吵起來了,所以染魔尊才跟避鬼似的避着你。”旁邊的路解釋說道。
“路,你太放肆了,我怎敢和夫人吵,都是夫人說,我聽着!”染魔尊趕緊解釋到。
“那你現在還要走嗎?”夢惡狠狠的問道。
“哦,不敢,夫人最大,夫人說了算!”染魔頭無奈的屈從到。
此刻,淩站魔尊都一陣唏噓,染魔尊,僅憑一己之力拿下魔族,神族第一強者,居然再老婆面前跟小貓似的,他做夢都想不到染魔尊還有這一面,還是自家的暮兒好啊,醜妻才是家中寶啊!
當醜妻家中寶的念頭劃過識海時,淩戰險些被自己氣笑。這丫頭哪裡算得上醜?不過是比不得夢祭司驚心動魄的明豔,倒像丹青聖手畫完九天玄女後,随手在角落添的大冤種,眸子裡卻盛着整條銀河的碎星。
“那你陪我去個地方,我們第一次見面的地方。”夢溫柔的說道。
染魔尊沒忍住,給路翻了一個白眼,然後趕緊讪讪笑着,帶着夢走了。
染魔尊臨走前那個憋屈的白眼,倒讓淩戰通體舒暢,恍若當年用玉帝的棋譜赢了師尊十局連勝。
暮兒他們三人終于看完了這出老公不願回家的大戲,然後暮兒看着一臉失落的赦老,問道,“赦老,你,我媽,我爸三人不會是三角戀吧?”
“哈哈,這可是神界最大的绯聞,你若是想聽,準備好蟠桃,仙釀等着我,我便與你細細道來。”路開心的說道。
“好,今晚,不醉不歸!”暮兒非常積極的配合道。
赦老白了他兩一眼,直接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