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終有些慌亂,喝了口水,思索了會兒道:“在,他拉開帷幕的時候。”
“我那時恰巧去給曲終拿糕點回來。”
結果回來的路上,就看見了曲終跌進應煥新的懷裡。
“剛好我得到信息,那裡會有一次爆炸,便讓他帶着你快走。”
而自己卻是在人群中,看着自己的愛人和朋友一起逃離。
曲終故意說的含糊,他知道,應煥新會相信自己,也會下意識給自己找好理由,隻不過曲終不知道,對方找的理由居然這麼,離譜。
“抱歉。”
聽到對方這麼說,曲終便知道對方想歪了。
“這有什麼可道歉的?”曲終問道。
“你那個時候,不是看見了……”
“可是你不是有意的呀,況且這也是曲終的錯,他不小心跌倒,還冒犯了你,你是無辜者。”
“甚至,你可以是受害者,可不管是哪一個,都不應該你來說出這一聲道歉。”
應煥新嗯了下,不知在想什麼,或許是什麼不堪的回憶。
“不要想那麼多,哪有那麼多錯錯對對呢?就比如今天,不會有人心疼所謂瓶中人,大家隻會心疼,那些在爆炸中受傷的雄蟲,這難道對嗎?”
“錯與對的标準又是什麼呢?”
應煥新想了想:“至少,我認為不對。”
“對呀,隻不過大家都偏袒雄蟲太久了,于是下意識地,認為他們無論如何,都是對的,可實際上呢?他們錯的可能離譜。”
“煥新,你不是想改變這個嗎?既然這樣,你就要先搞清楚,你想改變什麼,不能到最後,你反而糊塗了。”
“畢竟,你可是先驅呀。”
不是曲終亂說,如果平權成功,應煥新首先是第一人,而後他位高權重,武力等方面也能服衆,自然,他人也會以他為尊。
所以,應煥新不能走錯路,也不能想差。
“我知道的,但我怕你誤會。”
“我不會誤會你的。”曲終搖頭,“我相信你,一直。”
“好,我也是。”
“而且,就算這樣,你也沒錯,你不用為别人的錯誤道歉。”曲終認真的說。
“好。”
兩人又聊了會,或許他們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隻不過都默契的,不想挂斷電話。
一直到有人敲門,曲終才歎了口氣,首先道出了離别。
“是曲終嗎?”應煥新問道。
“不是噢。”
“那是他其他的雌侍嗎?”
“也不是,曲終沒有那麼多情。”曲終有些不好意思地小聲說。
“嗯?”
“他隻為了交易,同我登記過,至于蝴蝶蘭那幾位,也不過和我一樣,用他的名聲免掉一些麻煩。”曲終下意識解釋道。
雖然應煥新現在對曲終沒有好感,可起碼該澄清的還是要澄清,要不然後期也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