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煥新在一旁看着,什麼也沒問,隻拉着曲終的衣袖,不知在想什麼。
三個人吃了飯,便散開了,曲終自然是和應煥新走的。
“煥新,前幾天和你說的機甲,設計稿我已經畫好了,你要看看嗎?”曲終自然而然地跟着應煥新走進他的辦公室,拿着一份文件晃了晃問道。
“好。”應煥新接過文件。
“呐,你看這裡,是為了……”曲終拿着一支筆,在一旁給應煥新講解着。
應煥新看了曲終好幾眼,又悄悄牽起他的手。
“怎麼了?”曲終回牽住他的手,問道。
“沒什麼。”應煥新搖頭,他隻是覺得有些苦悶,因為曲終和藍曦,可他知道這不應該,也不講道理。
他們本就是朋友,也隻是朋友,可不知為何,他總覺得對方不一樣,是他有問題,而他無端的為這個問題感到煩心,卻尋不到辦法。
“嗯,對了,蝴蝶蘭(藍曦)是我的大學同學,你以後有什麼問題可以去問他。”曲終說着,卻沒有把藍曦的聯系方式給應煥新。
“我不能問你嗎?”應煥新聲音悶悶地。
“當然可以呀。”曲終笑着,把凳子拉到應煥新旁邊,“可這句話的重點是大學同學呀。”
“啊?”應煥新第一次覺得自己有些不理解對方的話。
“因為是大學同學,所以我們有共同好友,話題,可是不妨礙我和你才是第一好。”
“我的意思是,下一次你心情不好可以直接和我說,而不是藏在心裡。”曲終說道。
“那你會和我說嗎?”應煥新問道。
“會呀。”曲終點頭,“我的東西不見了,裡面有很多重要的資料。不過已經找回來了。”
“找回來了?”
“嗯,在吃飯的時候,給我的人,已經根據那東西上面的定位裝置找回來了。”曲終點頭,“不過還有事情沒有查清楚,但可以确定的是我擔心的事情沒有發生。”
項鍊就在家裡,甚至就在他的房間,而根據監控,沒有外人進入過他們的房子,至少,項鍊裡的東西沒有被外人看見。
不過,監控上林曉曾經進出過他的房間,第一次出來,手中就拿着某些東西,大抵就是曲終的項鍊,再加上昨晚味道異常的粥,曲終難免多想,可一切還是要等下班回家再說。
不過,可能是習慣了吧,習慣不被這樣目前解決不了的事情煩心,曲終可以先把這件事情抛下,而後專注眼前,也自然而然地發現了,應煥新似乎情緒不佳。
也是多年的習慣與剛才下意識的觀察,他回憶了片刻,就想到了對方情緒不佳的原因,并出聲安慰。
“那就好。”應煥新聞言,也替曲終松了口氣,“對了,機甲有名字了嗎?”
“有了,叫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