慣縱過度的結果是,時淵洺竟在無意識中應下了她的懇求。
罰你?
可以!
可應下後就有點懊惱。
怎麼能在辦公室裡做這種事?
不過既然答應了,那就要履行。
于是長腿微張,背靠沙發,目光深沉地看着司清焰。
女孩似一隻三花疊着小腿,姿态優雅地伏坐在他身旁。
她還偏頭瞧了他一眼,确認可以繼續,才挪動身軀趴到他身上。
婀娜,妖娆,乖順。
身上一沉,顫得他背部往後靠。
而那原本閑散搭着的長臂,受了蠱惑般地向前探去。
一手摟住投懷送抱的女孩,一手撫摸抖動不安的長發。
“再往前趴。”會更舒服。
“唔,好。”司清焰細軟地嗫嚅,細碎地喘息。
恐懼又期待接下來的懲罰。
一下又一下地撫順她的發,他也知道她在緊張、也知道她很想要。
呼吸交錯間,體溫在攀升,不知是誰先開始點燃。
時淵洺的指尖依依不舍地離開她的發,移到他眼前的美好。
細膩的肌膚,晃眼得很。
伸手抓住這片耀眼的柔光。
手感極好。
“打五十下?”
喘息、舔唇、翕動。
嘤咛,咬牙,點頭。
“回答我,清焰。”
“好,好的。”
話音剛落,某人開始撫揉點火。
啪!
“一。”
啪!
“二。”
“誰教你的報數?”時淵洺噴着濁氣問道,似要将她生吞活剝。
啊,他忘了嗎?
“你,是你。”
我擁有的全部,都是你教給我的。
略微蹙眉思索了會兒,他才恍然想起。
“那個不是。”
“嗯?可是,啊!~”
狡猾狠絕地又落下一掌。
司清焰在心裡怨他,那次明明就是。
當時她在鍛煉自己的耐力,不想借助任何人的幫忙爬上山頂,可在就差最後一百米時,她實在堅持不下去。
雙膝在不停地發顫,和這時一樣。
時淵洺想背她上山,可她又拒絕,于是隻好教她報數:“數到一百,把數字念出來。”
報數可以轉移注意力,轉移身上的疼痛與酸脹。
所以此刻她繼續報數,他也沒有阻止。
但越往後,越受不住。
長腿拼命地往後瞪,像擱淺在海灘上的魚兒胡蹦亂跳。
太狠了,有種會死在他大掌之下的錯覺。
沒辦法,誰讓他的女孩肉眼可見地,變得嬌滴滴。
“膝蓋擡起來。”他凜聲命令道。
額頭冒出香汗,汗珠沿着鬓發滑落,轉頭看向男人,肅穆的神情起到了最有力的警告,她哆嗦着擡起一側膝蓋,又一側膝蓋。
接受淩駕于一切的他給予的懲罰。
“二十,二十一,二十二……”
随着司清焰的報數聲響起,巴掌聲越猛烈。
愛上他的粗暴是必然的。
可她想要,還想要,想要更多。
身體卻不聽話,下意識地抗拒,還好有他的另一隻粗壯手臂橫在面前,阻擋她的怯懦。
啪!
還是不行!
實在受不住。
他打得好爽。
白色的指甲嵌入銅色的筋肉,腳趾蹬着沙發皮套,發出刺啦刺啦的聲響。
無法避免地閉上雙眼,在她黑暗的腦中世界裡,時淵洺在綻放煙花。
什麼都看不到,隻能聽到那有節奏的巴掌聲。
她主動領罰是對的,這樣下去一定能發洩出來。
……
時淵洺渾身散發着駭人的氣息,看他的女孩一臉沉醉地享受。
素色的笑臉通紅,墨色的長發舞動,身上的溫度漲得吓人。
他甚至能看到她身上氤氲的水珠,摸起來光滑得像鵝卵石,看起來奪目得像魚鱗片。
呼吸急促、胸膛起伏,想捧起來,狠吞下去。
嗜血的欲望在膨脹。
好在五十下終于完成,女孩喘着溫熱的氣息,睜開亮汪汪的水眸,偏頭看他時,嬌唇還含着一縷發絲。
她眨巴了兩下眼睛,有什麼壞主意在悄然升起。
“還有嗎?”
事|後安撫,他當然沒忘。
“嗯,起來吧。”
女孩攀着他青筋突起的臂膀,勾腕搭上他的脖頸,額側抵住他的耳朵,不去看他的臉龐。
她想起了沈欣的話,盡管認為閨密是在胡言亂語,無稽之談不該放在心上,但心裡起了個疙瘩,就想知道他是不是不行。
小心翼翼地往前……
可惜,被他一手擋住。
“想做什麼?”
司清焰想起以前。
要不故技重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