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向陽聽勸,再加上喝的确實不少,便同意了他的要求,買單走人。
剛走到門口,湯臣的保安小弟就靠了過來,小聲說道:“臣哥,最裡面那個清吧,好像出了點事,挺嚴重的,你要不要去看看?”
“什麼事?虎子搞不定嗎?”湯臣有些疑惑,現在這文明社會,打赢了坐牢,打輸了住院,所以基本上沒什麼腦子不清楚的人還打架了,最多就是借着酒勁唬唬人的,這聽說挺嚴重的,湯臣還挺想去看看。
“據說是幾個不長眼的調戲人家唱歌的小姑娘,小姑娘性子烈,好像給人開了瓢,一來二去就打起來了。”
但是他看了看身邊的倪向陽,倪向陽擡了擡下巴,“這種欺淩婦女的敗類,我也想去看看,走,一起去。”
“行,去看看。”順着門口保安小弟的指引,湯臣就和倪向陽直奔鬧事地而去。
還沒有到地方,湯臣和倪向陽就聽到一陣陣惡臭的叫罵聲,他們擠開人群走到前頭一看,三個滿肚肥腸的大漢,滿身是血,正被幾個保安小哥死死的壓在地上,邊上躺着一個衣衫不整同樣布滿鮮血的小姑娘。
倪向陽醫者仁心,一見狀就沖過去看那個倒在地上,不知生死的女孩,一邊簡單施救,一邊喊到:“快叫救護車!”
湯臣的小弟一見湯臣來了,趕緊上前道:“救護車叫了,報警電話也打了!”
“這是怎麼回事?”湯臣怒了,尤其是見自己小弟好像也挂了彩。
“就那三個肥豬,想要調戲人家賣唱的小姑娘,小姑娘不甘受辱沖動了,碎了個酒瓶就給其中一個開瓢了,結果三個火氣就來了,把人家小姑娘打成這樣了,這家店門口就一個兄弟,也挂彩了,我們剛從隔壁趕過來的。”
說話間救護車和警車紛紛到達,将相關人統統帶走,臨走前,湯臣交代小弟如實配合警察工作,便想帶着倪向陽走了,可是卻見他對着遠去的救護車沉思。
“喂,怎麼了?想什麼呢?”湯臣搗了搗倪向陽的胳膊。
“那個女的,好像有點眼熟。”倪向陽眉頭緊鎖,好像在艱難的回憶着什麼。
“眼熟?”湯臣剛剛并沒有去看那個倒黴可憐的女孩,因此也不知道他說的眼熟自己會不會認識。
“走走走,别想了!明天去醫院看看不就知道了。”說着硬拉倪向陽要走,他已經注意到身邊好像有人認出來倪向陽。
“哎!我想起來了!班花!她好像是我們高中那個班花啊!叫什麼來着的!”
“你怎麼記得班花呢?”湯臣心髒一抽抽,這人高中時候基本上就和自己混一起了,怎麼他會記得那班花,而自己還不記得呢!
“對,陳冰清。”倪向陽說的更肯定了,湯臣面露連自己都不知道的不悅,拉着倪向陽就要走。
“就沒幾天前,班裡舉行了個聚會,還是我請客的呢,我記得她去了,班長這麼介紹的。”倪向陽看着湯臣道,“對,就是為了找你,才被班長敲竹杠的!好多錢呢!”
“艹,你樂意請客,憑什麼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