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臣掏出電話撥通後直接咋咋唬唬的喊到:“虎子,帶幾個兄弟,來XX醫院門口,大頭帶人在演戲做生意呢,咱老樣子來給他添把火,速來,救急!”
倪向陽聽的一臉茫然,完全不知道湯臣在說什麼。
隻聽湯臣繼續說道:“哎哎,被他們圍在車裡的是友軍,我,我和我客戶在車裡呢,别誤傷!”說完電話那頭傳來一聲“知道了,老大!”就挂斷了。
倪向陽疑惑不解的問湯臣,“你這是,要搞什麼飛機?”
湯臣看着外面那些搞直播的架起的對着車裡的手機,笑了笑說,“你别急,等下有好戲。”
倪向陽焦躁不安的等待着,那幫人看湯臣和倪向陽在車裡也不出來,有些脾氣大的準備砸車子,但醫院的保安很快便出來了,以肉身圍堵将那些人攔成一圈,有幾個那個老太太的青壯年男親戚還想伸手毆打保安,但那些直播鏡頭,還有舉着手機的圍觀群衆倒是讓他們有所忌憚不敢下手。
很快倪向陽就等到了自己的答案,隻見醫院大門口烏壓壓的又來了十幾個年輕男子,關鍵是這幾個人都披麻戴孝的,從圍觀人群中擠了進來見到坐在中間哭的老太太就蜂擁而上,圍在老太太身邊開始嚎啕大哭……
一邊哭,一邊有些人嘴裡還喊着“爺爺,你死的好慘啊,無良醫院害死我爺爺啊。”
這幫後來的人鏡頭感十足,紛紛對着那些直播鏡頭前哭喊的真情實感。
倪向陽卻更混亂了,“這都是哪跟哪啊?”
他疑惑的看向湯臣,卻見湯臣捂着臉,一臉的不忍直視,嘴裡還說着,“哎呀呀,演錯了,忘了跟他們說了,不是人死了,是醫鬧砍人家醫生,還跑來醫院門口喊無辜的!”
倪向陽皺眉,還是沒聽懂,他轉頭繼續看向眼前的鬧劇,卻見後來的披麻戴孝們和之前那個老太太的青壯年親屬們鬧在了一起……
隻見老太太那邊有個看似就是領頭人的,一個頭特别大的中年對着披麻戴孝這邊的一個人喊到:“虎子!你特麼的鬧老子場子!”
隻聽那披麻戴孝的被稱作虎子的人也站起來喊到:“咋滴了,大頭,有錢隻準你賺,不能我們哥幾個一起賺嗎?!”
圍觀群衆紛紛開始議論了起來,吃瓜聲一聲接一聲的響起,什麼鬧場子,什麼有錢賺……
吃瓜群衆都開始議論了,原來這些人都是請來的演員嗎?!
倪向陽好像也開始明白了過來,湯臣剛剛打電話不也是叫了一個虎子嗎?然後再一看披麻戴孝的幾個小青年裡面,竟然還有一兩個臉熟的,仔細一想,不就是酒吧街那裡見到的湯臣的保安兄弟嗎?!
眼見眼前鬧劇越來越多的人圍觀,那幫在門口鬧騰的人覺得臉上挂不住,趕緊就開始撤退了,那些圍觀的吃瓜群衆開始了哄堂大笑的嘲諷他們,畢竟現在人也不傻,稍微一想就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了。
看眼醫院門口人都散的差不多了,倪向陽扭頭盯着湯臣問道:“你這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湯臣發動了車子,指了指外面說道:“走吧,跟我去看戲。”說完就啟動了車子,帶着倪向陽往一個地方開去,路上,還跟倪向陽問道。
“你帶錢了嗎?”
倪向陽白了他一眼,道:“現在這個年頭,誰出門還帶錢啊,不都是帶手機掃碼!”
湯臣呵呵了兩聲道:“對對對,你說的對,都是一個意思!有錢就行!等下你要出點錢啊。”
“什麼意思?”倪向陽有些不解,但是對于錢不錢的他其實不是很在意,就是對湯臣這個說的不明不白的情況有些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