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條将計就計,裝醉裝死的計策立即就在倪向陽的腦海裡冒了出來,倪向陽當即又開始裝嘔吐,對着靠近的湯臣眯着眼睛,笑道:“臣臣,我想死你了。”說罷還用上了嘴,湊過去就親。
湯臣頓時懵了,本來以為倪向陽這一覺睡了應該清醒了啊,怎麼看起來更醉了呢?
他推脫着倪向陽的親吻,嘴裡還說道:“臭,臭,臭死了。”
倪向陽停下動作,裝出無辜的樣子,聞了聞自己的袖子,“嘔”……實在是太難聞了!倪向陽心機一動,拉着湯臣就往浴缸跑。
“你等會。”湯臣起了懷疑,拽住倪向陽道,“你酒醒了沒?”
倪向陽朝湯臣甜甜一笑,扒拉自己身上的衣服道:“我沒醉。”再上手快速的扒拉湯臣的衣服,湯臣本來就穿的倪向陽的衣服,被他這熟悉此衣的主人一扒拉,很快就光了。
湯臣……
倪向陽到底酒壯慫人膽,非常成功的就把湯臣給拐到浴缸裡,趴在湯臣的身上,被浴缸流水沖刷着,倪向陽這才舒服而踏實的歎了口氣。
湯臣動都不敢動,生怕引起某些不合時宜的反應,隻能像木頭人一樣裝床闆,就是這樣倪向陽就很滿足了,流水沖着身體,帶來了暌違十年的安心。
洗完後,倪向陽又抱着湯臣來了一個回籠覺,宿醉的眩暈感終于被緩解了過來。
但等他睡醒,一摸身邊,湯臣竟然已經不在了!他頓時清醒了起來,一骨碌坐起來,捏着宿醉後遺症而一炸一炸的太陽穴,對着身邊的空床發呆。
正在這時,腳步聲打斷了他的思緒,一陣大米的清香鑽進他的鼻子。
隻見湯臣端着一個鍋子走了進來,看到床上坐着的倪向陽道:“醒了?喝點粥,養養胃黏膜。”
“你沒走啊?”倪向陽先是差異,随後露出如花的笑容。
湯臣“切”了一聲道:“本來是想走的,但是不知道哪個蠢貨剛剛裝醉,還流眼淚,看着太可憐了。”
倪向陽笑道:“你傻逼嗎?誰會流眼淚!”
湯臣手上動作沒停,給他裝了一碗粥,但是也沒繼續剛才的話題,“你家廚房隻有大米,所以隻能熬白米粥了,不然想給你熬點菜粥來着。”
看着倪向陽喝了一口,道:“好喝,臣臣給我做的都好。”
湯臣又皺眉,道:“行了,你酒醒了,我就走了,再見。”
倪向陽找了他這麼久,哪能給他說走就走,立馬裝着嚎啕大哭的樣子,道:“别走,臣哥,你好過分,睡完就走,我以後怎麼做人?!”
湯臣一頭黑線,心裡想着,看來之前對倪向陽的評價,要改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