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的引氣入體同昨日一樣,沒能完全把第一條經脈打通,還差點。
撐着臉看伏北甯吃播之際,封南安一心二用算着明天該幾時讓伏北甯過來。
明日開始,危芸下午過來給伏北甯上兩個時辰的課,他早上又要被紮針,伏北甯如今沒辟谷,得給孩子留出時間吃飯休息,算下來從早上到危芸過來授課,兩人都能騰出來的時間隻剩一個時辰,哦,不太對,他不太可能掐着時間點了才放伏北甯到偏院去上課,其實剩不到一個時辰。
這時間卡的有點微妙,不上不下的。
最後封南安還是決定讓将引氣入體的時間由早上,改成下午危芸授課完畢後。
将更改時間的決定通過玉簡傳達給伏北甯并将人送走後,封南安才躺回竹床上,看着屋頂發呆,忙碌過後驟然閑下來,容易叫人生出一種虛無感。
良久,從發呆狀态回神的封南安掏出之前沒看完那本小說繼續看,并看着看着手一撇,睡着了。
以至于次日姬玟端着藥和宗主一起進來時,看到的就是封南安整個人半邊身體懸空在床邊,地上還癱着一本書。
兩人對視一眼,最後還是宗主過去将人叫醒。
維持着這種怪異的姿勢睡一晚,身體自然麻痹了。
封南安睜眼看到宗主,沒控制住麻痹的半邊身體摔下了床,沉悶的□□與地面接觸的聲音聽着都疼。
“師伯,你怎麼,過來了?”
封南安龇牙咧嘴地躺在地上,和居高臨下的宗主對上視線,目光閃爍。
“你這聲音怎麼回事?”
宗主伸手将丢人的封南安從地上拽起來。
“最近從典籍中找到一套溫養神魄的針法,隻是施針後對嗓子有所影響,封峰主近日最好少言。”
宗主點頭,看着苦着臉揉捏自己麻痹的手的封南安,為封南安先前的問題解釋道:“大典結束,來看看你。”
封南安掏出玉簡,“懂了,探監,你放心,我有在好好改造,争取減刑,早日出去,洗心革面,重啟人生。”
對于封南安這種跑火車的話,宗主擡手就是一下。
“手伸出。”
封南安捂着被敲打的地方,無奈地伸出手讓宗主摸脈檢查。
“比先前好上許多,這些日子辛苦你了小玟。”
“談不上辛苦”姬玟搖頭,看向封南安時,露出一個古怪的笑,“更何況,封峰主,很配合治療,喝藥也很積極。”
宗主可太清楚封南安的德行了,對于姬玟這話下意識就看向在綁頭發的封南安。
“若是他不願喝藥,同我說一下,我會抽空過來盯他喝藥的。”
迎着封南安譴責的目光,姬玟笑着搖頭。
“宗主放心,封峰主沒有同以前一樣,耍賴不喝藥。”
封南安無語望天,不就是因為藥太苦他連夜跑了一次嗎,何至于隔了四十多年還在念叨。
“既然如此,明日便由你帶小伏過去參加入宗典禮,你也借此同各峰峰主認識一下。”
“诶?我不是還在關禁閉嗎?師伯你帶小伏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