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雪跟甯瓷吐槽：“我是沒想到老同學這麼追不起，一張票黃牛幾近炒到了十萬塊！這簡直比殺了我還難受！”

甯瓷無厘頭的問：“你難受什麼，也沒聽說你是人家粉絲啊！”

“老同學不比粉絲關系更近點？”陳雪反問，“說實在的，正規渠道買票這輩子怕是買不到了，甯寶，你有啥辦法嗎？”

“我？”甯瓷沒想到陳雪會這麼問，徑直道：“你都搶不到，我更不行了。再不行，十萬買一張？”

陳雪反手朝甯瓷後腦勺一巴掌：“你瘋啦，十萬塊？！那周司檸就算再好看，也……不值這個價。”

甯瓷沒忍住笑出來。

周司檸大概自己都想不到，在老同學眼中他價格還挺低的。

陳雪：“我就是想問，你至少也是個圈内人，門道比我多點，幫我打聽打聽。”

甯瓷這方面門道确實不咋寬。

甯瓷：“我回頭有時間幫你問問。”

陳雪急了：“什麼回頭，什麼有時間，你知不知道這很有可能是Apex最後的合體巡演了？！”

說話間，甯瓷兩杯咖啡已經煮好，給陳雪懷裡塞了一杯，問：“那還能怎麼辦，難不成找老同學直接要啊？”

陳雪眼睛一亮：“你說到我點上了，那什麼，一般這種演唱會，他們自己手中肯定會留票的。”

甯瓷點頭，再擡頭看向陳雪時，陳雪還沖她眨了下眼。

甯瓷：“你讓我去要？那可是你老同學！”

陳雪磨蹭着湊過來，抓着甯瓷一隻胳膊晃：“我也想豁出我這張老臉，可我根本就沒有聯系途徑啊！”

甯瓷才不信：“微信發消息就好，問他能不能給張票，你原價買就行。”

陳雪瞪她：“我要是有他微信就好了。”

甯瓷驚了：“你沒有他微信？！”

周司檸一個那麼熱衷于主動加别人微信的人……

“沒有他微信有什麼驚訝？”陳雪道，“這又不是什麼秘密，周司檸幾乎不加别人微信的。”

甯瓷一噎：“你怎麼知道？”

“拜托，稍微看點他們采訪的都知道。很多圈内明星藝人都提到過，比起加周司檸微信，更難的是周司檸會回微信，也不知道他那微信聯系人名單有沒有超過百，不過這不重要，反正也是個擺設。”

甯瓷：“……”

那那天主動加她的是誰，假周司檸？

這些天跟她聊天的又是誰？

甯瓷一頭霧水。

當天晚上，甯瓷猶豫片刻，她找到周司檸微信，敲字。

【甯甯】：周司檸？

手機“叮”的一聲，幾乎秒回。

【N】：嗯。

甯瓷咬着指甲，對話框她删了又敲，敲了又删。

【甯甯】：你是真的周司檸嗎？

【N】：？

一個大大的問号。

跟甯瓷腦海中的問号一樣大。

【甯甯】：沒事，就問問。

甯瓷退出微信剛準備搜一搜陳雪口中所說關于周司檸的采訪，還沒點開網頁，周司檸的消息再度發了過來。

【N】：是真的周司檸。有什麼事嗎？

【N】：馬上要排練，得去忙了。

甯瓷小心斟酌，敲字——

【甯甯】：你先忙，我等回再問。

【N】：不急，你現在問。

不知為何，甯瓷莫名心跳加快了幾分。

她自認與周司檸确實沒那麼熟，跟他張這個口還是有些為難。

【甯甯】：就是問問，你們演唱會門票還有其他購買渠道嗎，官方有些搶不到。

【N】：你要買票？

【甯甯】：不是，是陳雪。

說完這句，甯瓷覺得不妥。

于是她繼續敲字：當然，我也挺想看看你們巡演……

字沒敲完，周司檸的消息已經發過來了。

【N】：收件地址給我。

【N】：希望甯老師也能來。

甯瓷：“……”

她默默删掉聊天框的内容，重新敲字——

【甯甯】：太感謝了，我把錢轉你。

甯瓷随手發了個紅包過去。

她沒買過誰的演唱會票，這個票價是什麼區間甯瓷也不懂，想着陳雪說黃牛票都到了十萬一張，那原價肯定也不便宜。

甯瓷思考了一下，兩張票，轉了兩萬給他。

過了好一會，周司檸才回複——

【N】：？

【N】：這個價格，是要坐我腿上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