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認屋内并沒有山姥切長義的蹤影,晴空轉頭問歌仙兼定。
“那振山姥切長義呢?”
歌仙兼定答:“應該是回自己部屋了。”
天瀾:“所以你看到了審神者櫻子帶着山姥切長義進入這裡,最後隻有山姥切長義一刃出來的全過程是嗎?”
歌仙兼定點點頭道:“是的。”
晴空一點頭,看着從櫻子身上拿下來的還沒有啟動的符紙,“确認了,比我們先下手的家夥,不過,這符紙是哪來的?看起來很眼熟啊!”
天瀾确認了櫻子的情況,出手切斷櫻子與本丸刀劍之間的契約鍊接,又上了好幾層保險确保人醒來跑不掉之後看一眼晴空手裡的符紙,道:“當然眼熟了,一看就是向良的手筆,看起來那振山姥切長義殿還是咱們的熟人呢,走,去找他問問事情經過。”
說着,天瀾讓歌仙兼定領路,已經被松開的青陽正經了些,但還是催促歌仙兼定快點走。
他都不敢想他家長義都在這個人渣手底下經曆了什麼!
該死的櫻子,你人渣就人渣,怎麼能是這麼變态的人渣!
青陽内心紮櫻子小人,反複唾罵,話語都不帶重樣的。
山姥切國廣在山姥切長義走後待在原地片刻,不太聰明的小腦袋瓜思考着,決定去找山姥切長義說的那個隻有一隻眼睛的家夥去救人。
所幸山姥切國廣隻是意識不太清醒,整個人還依靠着本能行動,腦子還沒壞到記不住路的情況,成功回到廚房的山姥切國廣茫然的看着廚房,此時廚房裡已經沒有了燭台切光忠的身影。
那麼之後該怎麼辦呢?
對了,那個讓他很喜歡的藍色說過的,當他沒有找到人的時候可以去房間,櫃子裡躲起來。
想着,山姥切國廣回到山姥切長義的部屋,鑽進櫃子裡。
山姥切長義這幅樣子實在一時半會兒的沒臉見人,也沒去找山姥切國廣,回了部屋之後熟練的鑽進櫃子裡,在黑暗的環境中療愈自己被櫻子一番舉動所傷透的心。
他真傻,真的,單知道落到渣審手裡非死即殘,什麼虐待啊刀劍實驗啊那是常事,精神上的摧殘也不少,但是他萬萬沒想到,寝當番有是有沒錯,可也不能是櫻子那樣的玩法啊!就不能遇到個單純渣的渣審嗎?
山姥切長義蜷縮着,抱緊弱小可憐又無助的自己。
哦,還有他身上搖搖欲墜,要掉不掉的衣服。
該死的,櫻子手藝是真不錯啊,這衣服撕的有模有樣的,乍一看去身上衣物挺多,實際上都是搖搖欲墜,一撕就掉,主打一個破漏戰損風。
山姥切長義都不敢想自己這幅樣子被别人看到了他能社死成什麼樣,到時候能發多大的瘋,怕不是直接五年怨氣積累,一朝直接暗堕,成就時間溯行軍,走上彼岸奈何。
沒有人生巅峰,隻有被曾經的同伴團團包圍,最後斬于刀下的下場。
滿心都是後怕,對于今天的經曆,山姥切長義表示,他能記一輩子!
大腦在一片馬賽克與強行運轉中選擇挂機,靈魂快要出竅試試能不能回歸本靈了。
山姥切長義無心關心外界的情況,身為社會主義好青年,山姥切長義有着随手關門的良好習慣。
櫃子裡面的空間不算狹小,但也不寬敞,卻給了他濃濃的安全感,一個屬于自己的空間的安全感。
前提是他沒有在這個空間裡發現第二個人的話。
之前也說過,這個櫃子是屋子裡,所有櫃子裡最高大的,自然空間就多,而山姥切長義又是一個蜷縮起來的姿勢,占的空間當然就很小了,所以當他打開終端想要窺屏的時候,終端的光照亮了眼前的黑暗,也照亮了櫃子另一邊以同樣的姿勢蜷縮在一起的山姥切國廣。
眼角餘光注意到一邊陰影不對的山姥切長義轉過頭就與一雙碧色的眸子撞了個正着。
山姥切長義:啊啊啊啊啊!
内心發出尖叫。
眼前突然出現個他完全沒有想到的人,雖然表面看似平靜,但人實際上已經走了有一會兒了。
山姥切長義内心發完瘋,回過神來看着另一邊的山姥切國廣,聲音打着顫,但又透出一股咬牙切齒的急切來。
“你怎麼會在這裡!”
山姥切國廣隻是靜靜的蜷縮在那裡看着你,并沒有說話。
山姥切長義:“我記得讓你原地等我……時間也沒過去太久吧?你……我……”
深呼吸。
開始語無倫次了,吐出的單音節表達了他的心情。
山姥切長義看着山姥切國廣,最後不合時宜的想到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