稻花香深吸氣,“那你怎麼等了這麼久才想起來問我?”
青陽委屈,“我以為他還要跟朋友告别什麼的,需要些時間,所以才……”
“才等了這麼久,呵呵!”
稻花香冷笑。
“正經起來,我們在時政門口彙合,去找負責人問一下你的刀去哪了。”
稻花香說完不等青陽接着嚎,直接關閉通訊。
還打算繼續顔藝的青陽看到通訊被關,瞬間也不嚎了,一秒變得正經起來,點了身邊圍着的等級最高的極短,速度飛快來到轉換器前調整到萬屋坐标,拉着短刀被傳送金光吞沒。
當青陽來到時政門口的時候,稻花香也帶着自家的山姥切長義剛到。
兩人就這樣跟着山姥切長義熟門熟路去到負責時政各種活動的部門。
禮貌敲門,禮貌詢問。
得知今天中午自己送走的山姥切長義并沒有到達被分配本丸,負責人的搭檔,啊,就叫他牛馬搭檔好了,瞬間感覺眼前一黑,覺得自己的職業生涯要完。
牛馬搭檔:我這一生,如履薄冰。
萬萬沒想到定時炸彈走是走了,走了之後還能搞出事來。
牛馬搭檔趕忙帶着審神者去監控室看監控。
被這一出吸引注意力的八卦牛馬們見人走了,派出一名代表來到負責人跟前詢問。
負責人此時也是崩潰的,把這個事一說,一下子這個消息就仿佛長了翅膀一樣遍布在時政内部員工群xN裡面,不到半分鐘,整個時政的工作人員都知道那位看着像個暗堕預備役的山姥切長義去個分配本丸還失蹤了。
如同死水般的員工群仿佛被放入鲶魚的沙丁魚群般沸騰起來。
這邊,已經看上監控的青陽和稻花香反複觀看山姥切長義消失在轉換器發出的金光中的那一幕,通過極短的高偵查,眼尖的今劍看到最後山姥切長義消失之前有一個按的動作。
牛馬搭檔聽到這個細節開始回憶,回憶起當時是因為山姥切長義激推的到來才使得這個意外出現。
但很可惜的是,因為轉換器本身發出的光阻擋了屏幕,所以他們并不能知道最終的那串編号究竟是什麼,不過幸運的是,在山姥切長義消失以後,山姥切長義激推上前看過轉換器,他們打算去找山姥切長義激推問話。
來自牛馬搭檔的原話。
“那家夥啊,他可是山姥切長義殿下的激推呢,說出來你們可能不信,他啊,可是幾乎能認出時政内部工作的所有山姥切長義殿下,甚至還能說出他們的職務與固定刷新地點,很不可思議對不對?但要是想找某一位山姥切長義殿下的話,隻要是在他工作期間内在時政任職過的山姥切長義殿下,他幾乎不用一分鐘就能答出來那位殿下在哪裡哦!”
青陽疑惑發問:“那個,激推,他平常也這樣嗎?”
青陽可是在監控裡見到激推最後狂奔而來送山姥切長義的樣子了。
牛馬搭檔否認:“不,平常他不這樣的,隻是這次走的是他最喜歡的那一位殿下,所以才這樣的。”
激推嘛,他們都懂。
青陽一聽,有點不舒服了。
“最喜歡的那位?你們也喜歡嗎?”
牛馬搭檔察言觀色的本事還是有的,對于審神者們的通病也很了解,話說的也開始模棱兩可打哈哈起來。
“因為那位殿下是所有殿下裡最好說話的,所以激推特别喜歡他,激推嘛,您也知道。至于我們……您隻要打聽打聽就知道那位殿下之前的事迹了,說實話,我隻怕您知道之後就不想……當然,無論如何這都是審神者的權利。”
青陽被勾起了好奇心,身為世家子弟他自然聽出牛馬搭檔話語間夾雜着的含義,沒有什麼表示,端着架子青陽示意快說。
牛馬搭檔斟詞酌句,“那位殿下的性格與其他殿下相比有些……不同,我們一緻認為會出現這種情況是當時降下分靈的時候本靈大人自身的靈力出現了波動造成的。”
青陽懂了,他們是怕他是個不接受與官方公布的性格不相同的刀劍的審神者。
但青陽是這種人嗎?他不是!
倒是跟在稻花香一旁的山姥切長義,聽到牛馬搭檔的描述之後像是想到了什麼,本來還嚴肅的表情出現絲絲皲裂。
談話的功夫,他們很快就跟激推相遇,說明了來意,激推也把自己見到的編号告訴他們。
期間青陽與激推聊起山姥切長義,激推就把當初說過的話又描述了一遍。
對此,青陽表示:不愧是激推,這腦子裡的濾鏡可真夠厚的。
接着他們又轉戰去用這串編号搜索對應本丸,很快就跳出來一個相匹配的,審神者代号為櫻子的審神者。
但一見到這名審神者,牛馬搭檔犯了難,無他,這名審神者本身所在的家族地位很高,是他這種小小打工人惹不起的那種,那麼怎麼辦呢?當然是把這件事轉告給上級了。
牛馬搭檔也沒瞞着,直說這件事現在的他解決不了,需要他的上級來,青陽和稻花香也知道牛馬搭檔這種小人物根本得罪不起人,跟着來到他上級的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