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面一度非常混亂,五虎退眼睜睜看着玄鳥話音落下沒一分鐘,瞬間身上就挂滿了刃,整一個人形挂架,五虎退都無法透過縫隙看到一片衣角,因為刃疊刃,刃擠刃的,刃和刃的身體之間根本沒有一絲空隙。
現場頗有些荒謬,他們悲哭嚎叫的聲音大的出奇,尤其是他的兄弟們,比知道他要被抛棄那天哭的都慘都大聲。
好吧,他的兄弟們不是他的兄弟們。
但本質相同的刃,怎麼……
五虎退:做刃至少……不應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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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五虎退内心陷入加不加入的掙紮中時,突然的驚天一吼給刃震回了神。
什麼?審神者要死了?
随後的一聲又在腦子裡自動過濾提取關鍵詞。
什麼?審神者親口承認他被擠死了?
圍着的那一圈刃跟遇到大魚的小魚一樣忽的散開來,露出站在中心衣衫頭發淩亂的審神者。
随後審神者就發出了一波震驚言論,讓五虎退這個隻聽其聞的刃聽到了現場版。
果然,真正聽一遍而不是靠别人口述,身處現場的感覺是不一樣的。
就比如,這個時候的五虎退已經低下頭看着眼前的地面,字句在腦子中過了一遍提取關鍵詞,最後總結出的結論也隻有……真有活力啊,審神者。
山姥切國廣拿了一雙碗筷,每次吃東西的時候就跟吃自助餐一樣每樣拿一點,确定碗裡滿了後就停在一個角落變成一團默默低頭消滅食物,之後再站起來重複取食物,角落成團,起身取食物這一過程,偶爾會回到玄鳥身邊給空了的杯子裡換上新的飲品。
目睹全程隻覺得可愛是怎麼回事?
就那樣默默的沒有打擾任何人,輕輕的來又輕輕的走。
反觀玄鳥那邊,大部分時間玄鳥選擇了沉默,交談的全過程有很多時間在雙方無言的沉默中度過,最後又像是組織好了語言一樣開啟下一個話題,但是一但到了發言時間就像是變成機關槍一樣突突往外冒字根本停不下來,能說好多話,而且語速還偏快,帶着明顯的口音。
痛苦的聽力。
山姥切國廣在酒鬼堆區域停下了,他開始猶猶豫豫駐足不前,他一隻腳邁出去又收回,最終還是沒有邁出那一步,又默默的走了。
交談結束後就是很正常的歡迎會時間。
吃着美味的食物,看着大家别出心裁的表演,用另一個視角看自己吃東西,體驗雙開人生。
隻要沒人來交談就很滿足了。
所以山姥切國廣一直在玄鳥的身旁。
大概類似于,身邊已經有朋友了謝絕旁人那種。
實際上期間也有刀劍嘗試着跟山姥切國廣接觸,例如同屬于國廣派的兄弟們,但山姥切國廣通通以“嗯,啊,好的,不要對我抱有什麼期待”給拒絕交談了。
而嘗試看本體刀的鶴丸國永在盯着刃看了幾眼之後打算晚上夜襲試試。
之後的交涉五虎退并不關心,他又能做什麼呢?
所以他隻是看着站在審神者身旁的山姥切國廣先生。
看起來,玄鳥與山姥切國廣真的很信任對方。
嗯,而且還很默契,知道對方的想法,很貼心……
總之,他們關系很好!
這是五虎退在看着玄鳥交談時坐的椅子就是山姥切國廣做的那把,而且山姥切國廣總能在玄鳥需要的時候恰到好處的把需要喜歡的物品放到對方手邊,甚至為了确定口味還每樣食物都嘗過了。
審神者和刀劍之前的關系也可以這般好嗎?
五虎退不知道。
玄鳥喝醉酒了。
不用看臉,光看那淩亂的步伐跟已經控制不住的肢體語言就知道了,酒精麻痹帶來的四肢發軟讓人的形态有一種無骨的無力感。
離去的腳步很堅定,但叫人的姿态很狼狽。
玄鳥不會真的以為他開口叫刃的聲音很大吧?
實際上跟蚊子叫也差不了多少了,是氣音。
歡迎會結束的時間不算晚,最後趁着人都在也都清醒着開了場會,大概就是關于審神者的發言與同振在本丸的稱呼,把事情敲定下來之後,大家也陸續回了各自的部屋。
五虎退跟兄弟們住在了一起。
晚上聽着大家講故事入睡,再睜開眼就是充滿着希望的新的一天。
晚上夜襲的鶴丸國永:誰家好人抱着刀劍睡覺的啊?
得知鶴丸國永夜襲失敗全過程的三日月宗近:哈哈哈,不急不急,總會看到的。
因為審神者并沒有安排當番,加上本丸算是百廢待興,所以大家實際上都很忙,手頭上都有事情,再加上還有坍塌成廢墟的天守閣要收拾……
五虎退也加入了搬磚的行列。
但路上遇到了行色匆匆的山姥切國廣。
單騎出陣太危險了。
審神者……沒問題嗎?
想要保護的事物……是玄鳥嗎?
搶到了和山姥切國廣先生一起出陣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