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小烏腳踝上的疤痕,鶴丸國永愣住了。
小烏想縮回腳,但鶴丸國永使了力,握的緊了沒縮回去。
鶴丸國永手指觸上疤痕,摸了摸,沿着不一樣的手感直接就摸了一圈,換着角度仔細看了看,确定這痕迹就是沖着把腳砍掉去的,很可能是被砍掉後又被接上了。
小烏不敢動一點,他想起來穿過來之前身上還帶着飾品的,現在應該是還在本體也就是山姥切國廣身上,這麼多場戰鬥下來镯子竟然還沒碎!等,所以他之前有想起首飾的問題嗎?
再等,他現在應該想的是這個嗎?
盯着腳踝上一圈深紅色的疤痕,小烏想起了自己的紅繩腳鍊繼而腦内開始想這傷是哪來的,啊啊,他記得小烏是有被砍斷一截的經曆的,所以這個是……
“你的傷……”
“沒什麼,就是被zi……家兄長砍了而已,哈哈哈,你看它不是還好好的嗎?完全沒啥事。”
想起設定的小烏聽到問話,嘴一快就秃噜了出來,說到一半,趕忙改口。
好險好險,差一點就自爆身份了哈哈哈,雖然他們大概不知道他是小烏,但難保會出什麼事呢?這背鍋的對象還是從髭切換成另一位并不存在的人類兄長吧。
鶴丸國永又看向小烏的另一隻腳。
小烏很自覺的把褲腿拽上來。
看到另一邊和這隻腳踝上一般無二的疤痕。
究竟是怎樣的兄長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呢?
砍斷自己弟弟的雙腳是為了讓他無法行動嗎?
小烏要是知道他的想法的話,大概會反駁一句,“并不是呢,那是照着腦袋去的“,隻不過誰讓那時的他隻是把刀呢?所以最後陰差陽錯的,傷顯現在了腳踝上而已。
zi什麼呢?
果然還是很在意啊,那位兄長的真名嗎?
而且在腳踝曾經受了傷的情況下還能有那樣的奔跑速度……
鶴丸國永心裡想着,但動作卻不停,給人穿好襪子,靴子穿上之後褲腿蓋住多餘的部分,另一邊也是,很快一名貴族家的小少爺就新鮮出爐了。
小烏站起身跺了跺腳,試着走了兩步。
嗯,很不錯。
帽子是放在房間裡的,不過小烏的頭發還沒幹透,所以就先沒戴。
小烏看着屋内的擺設,尤其是連張床都沒有,不然你猜他剛剛為啥不是坐床上而是坐地上呢?
想起了自己的錢,小烏看向鶴丸國永。
“我的錢還剩多少?夠我買一張床和新的衣服嗎?”
鶴丸國永的動作頓住。
啊這,他也不知道啊!
但鶴丸國永是誰啊,所以他……
“負責采購的不是我。”
小烏:“哦哦,那就去找采購的問問,對了,這身衣服怎麼拿刀啊,裝袖子裡嗎?還有我還是想要個有兜帽的衣服,能把頭遮住的那種,我記得審神者都戴張紙,紙哪來的啊?自己畫嗎?”
鶴丸國永回想起和對方第一次見面時的場景,黑色的兜帽遮住大半張臉,而且時長低着頭一副好欺負的弱小樣子。
“刀可以系在腰間,我去找山姥切國廣借披風……那是護神紙,大部分審神者都是去店鋪買的,也可以自己畫。”
小烏點頭,順勢打發人。
“那就麻煩鶴……黑鶴了,我先小憩一會兒,記得選出帶我去萬屋的人選。”
小烏本來要叫鶴丸的話在面前這位黑頭發紅眼睛一身黑的鶴面前改了口。
确實叫黑鶴更順口些。
鶴丸國永應下,并打算先給人鋪了床再走,畢竟算起來他們也折騰了一個晚上了,雖然人也睡了一天就是了。
“我給大人鋪被褥吧。”
“不用。”
小烏拒絕。
“我靠牆就好了,你快去吧。”
說着小烏選了個順眼的空牆,往那一靠曲起一條腿手一搭閉上眼,一副已睡勿擾的樣子。
鶴丸國永看了會兒青年,見青年沒什麼後續動作後轉身離開。
閉上眼的小烏确認鶴丸國永走了,也沒其他人再來之後就把意識轉移到山姥切國廣那裡。
此時天已經亮了,山姥切國廣睜開眼,掀開身上的被子,他起身拿起一旁放着的本體别上,在自己幹淨的房間裡把東西打包好帶上,又去廚房收拾本就不多的食物,還做了個早飯,做完這些後才去叫了五虎退起來。
半夜五虎退越想越傷心,性格敏感的小短刀紅了眼眶,折騰了好久才睡,現在一被叫起來眼睛還有些睜不開。
山姥切國廣把早飯放到孩子面前。
“快吃吧,吃完之後收拾收拾東西,我們要搬家了。”
一聽這話,還在揉眼睛的小短刀擡起頭,因為驚訝眼睛睜大的樣子可愛極了。
五虎退:“搬,搬家?”
山姥切國廣:“是啊,因為找到了流浪付喪神聚集地,所以我們要搬去那裡居住,退還可以見到自己的哥哥哦,是一期一振,我記得你們粟田口都很想見到他。”
他想起了很多,有花丸,有小夜現在所在的本丸,也有……
總之,把五虎退交給那位一期的話,之後就要開始練級了,而且他養孩子真的不擅長啊!還是偶爾摸摸别人家的比較好這樣子。
山姥切國廣:貓咪好可愛!但養起來好麻煩!算了還是别人家的貓更好摸的樣子,我還是不養了,偶爾想到的時候抱着别人家的吸兩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