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烏轉向鶴丸國永。
“時政不仁以普通審神者和刀劍付喪神為刍狗,這些還隻是我知道的,那些我不知道的呢?他們做了那麼多滅絕人性的事情就應該被鏟除!刀劍付喪神應該站起來了,掀開新時代的篇章!”
小烏情緒激動的把自己突然靈光一閃的想法說了出來,他覺得很不錯,之後還打算用來做口号的來着,可迎接他的是鶴丸國永的笑臉。
好久沒見到這麼單純的家夥了,讓他忍不住想笑。
“哈哈哈,你說的,哈哈哈……好久沒聽到這麼好笑的事情了,哈哈哈……那麼你是站在什麼立場來說這些話的呢?高高在上的同情者嗎?”
鶴丸國永笑彎了腰。
“我就不能做做救世主的夢嗎?”
小烏要被笑的炸毛了!
咱就是說,小烏你還記得自己一開始的高冷人設嗎?
“抱歉抱歉,确實每個人都有做夢的資格,我不該嘲笑你的。”
鶴丸國永的道歉很誠懇。
“那麼救世主先生,來随我走契約本丸的流程吧。”
說着鶴丸國永轉身帶路。
“不要叫我這個稱呼,叫我玄鳥吧。”
小烏看了一眼排排坐的人,跟上鶴丸國永的腳步。
“哦哦,代号嗎?”
“當然,這就是我現在的代号了,不過你看得清路嗎?我記得太刀在晚上和瞎子沒啥區别。”
“沒事,叫能看得見的帶路就行了,就比如這樣……麻煩了小貞,帶着我們的新審神者去天守閣哦!”
“交給我吧!”
“等等,這是從哪裡冒出來的啊!”
“大家其實一直都在周圍的。”
“現在逃跑還來的急嗎?”
“哈哈,來不及了。”
對話的聲音隐隐傳來。
嘴角含着笑,注視着人離開的方向,擡起頭看向天空。
哦呀,要天亮了。
“子代們可真有活力。”
“哈哈哈,多活動活動是好事。”
小烏丸:我想說的是這個嗎?
“鶴丸做事一向讓人放心。”
“嗯。”
一部分繼續跟着去天守閣周圍看熱鬧了,另一部分則出現在了三條部屋周圍。
“真的沒什麼問題嗎?那家夥,滿嘴的謊話,雖然态度還算明确但并不排除是演戲的可能。”
一期一振走來,他還是比較擔心。
一期一振,曾經有過被騙經曆的可憐魔怔刀。
欺騙這個詞啊,大家都曾經曆過。
每個刀的經曆不同大家也不會多說什麼,本就是拼湊起來的可憐人,誰會做揭人傷疤這種事?
“放心放心,至少心靈還是很幹淨的,我能感覺到。”
又來了,三日月宗近。
“不過,還是先觀察些時日吧,确定可以成為盟友後告訴那位。”
三日月宗近淡淡的聲音,給這個突然出現的來路不明的審神者定下未來。
“嗯,要開始了嗎?”
髭切也擡頭看着天空。
有點困了。
“又等錯了怎麼辦?”
“這次不會錯的,他的特殊你們應該都能感覺到,确實是那種不會認錯的特殊。”
“還擔心自己會看不到……這是件好事。”
“之前說的……”
“話是這麼說,可是交給那位鶴先生真的沒問題嗎?”
一個聲音插了進來,是燭台切光忠。
嗯,什麼意思?
“這個鶴丸不是黑鶴嗎?”
三日月宗近,突然覺得喉口發緊,很不妙的預感啊!
“雖然兩名鶴先生确實很會扮演對方,可剛才叫小貞的時候卻暴露了,我還以為你們知道。”
畢竟一副看起來歲月靜好的樣子。
三日月宗近啊,他又默默喝了口水。
果然,這種事情讓他來幹什麼的,他隻是個老爺爺而已啊!老爺爺是需要休息的!
“無妨無妨,總不能把天守閣拆了,就随他吧。”
可是,你端着茶杯的手可不是這麼說的啊!
“來了新的審神者他會處理好這一切的。”
小烏丸安慰手都在抖的三日月宗近。
認真的嗎?
就剛剛那家夥表現出來的中二模樣?認真的嗎?
絕對不承認自己内心竟然還有那麼一絲觸動的家夥們嘴硬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