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哦,好長!好大!好白!
這衣服……嘶!
好家夥,小夜瞬間就被眼前的畫面給刺激清醒了。
恢複疲勞值什麼的,要不還是争取想些好點的事櫻吹雪吧。
衆所周知,刀劍男士們是有很多的,而衆多又周知,在這些刀劍男士中短刀的數量名列前茅,當然了今天不關短刀什麼事,因為這是成年人的主場。
看到來刃的時候小夜腦子裡快速劃過各種想法,最後隻有一個念頭:一定很貴吧!
來自窮人的關注點呢。
但毋庸置疑的是,來刃們真的很漂亮。
沒錯,還是們!
這是要開群趴嗎?
沒想到你是這樣的“櫻花”。
小夜硬生生把目光從好大好白上轉移到“櫻花”身上。
看到來刃,“櫻花”招了招手,最後一位自覺關上門,隔絕門外窺探的目光。
一字排開的站好。
“櫻花”起身在幾刃之間轉了圈,來回細細查看每一處,湊近臉頰仔細端詳,或是撩起一縷發絲在指尖摩挲,偶爾擡擡手臂看看手指。
等到都轉了一圈後,“櫻花”坐回沙發上,給出第一個命令。
“依次跳支舞給我看,奏樂。”
長發飄飄衣衫半遮半露的美人姐姐跳舞說不心動是假的,但如果把她們都和名字對上号的話。
第一位上場的是有着奶白色長發,茶金色貓瞳的女子,相較于男性更顯得柔和的面容讓她往那一站就有種甜美感。
像是一隻金漸層,或者布偶,不過如果按顔色的話,果然還是金漸層吧,貓塑了之後這該死的甜美感更上一層樓,要是再有耳朵的話。
不是,還真的有啊!
眼睛瞬間睜大。
随着音樂起舞的女子一舉一動有着貓的靈活也有着貓的優雅,輕快而不失靈動的腳步在場上移動,轉圈的時候發絲和衣擺揚起一個優美的弧度,随着發絲落下,僞裝成頭發的耳朵也立了起來。
“櫻花”看着舞蹈,每一次的動作,擡手,踢腿,跳躍,每一個動作都标準的不可思議,像是按照一個标準來跳舞的機器,都是标準的,擡手的弧度也好,嘴角的笑容也好,甚至因為轉圈而揚起的衣擺弧度也是剛剛好。
一舞畢,貓耳的髭切退場,接下來上場的是三日月宗近,或者說……輝夜姬。
看闆郎的顔值含金量懂得都懂,因此變成女性之後更顯柔美的臉龐讓高高在上的神明好像墜入了凡間,如果說男性的三日月宗近看起來神性居多的話,那麼女性的她現在看起來人性更勝。
可小夜不會看錯那雙擡起來的,有着彎月的眼眸中屬于神明的淡漠,她隻是看起來有情罷了,實則更為無情。
同樣的樂曲,同樣的舞蹈。
如果說髭切跳起來像貓的話,啊,人家現在真的是貓耳娘了,那麼輝夜姬就是月亮,清冷孤高的月亮灑向人間的那一抹月華就是她起舞浮動的衣擺。
踩着音樂的點離場,下一位是白色的飛鳥。
小夜:隻能說不愧是各種同人文裡的受害者嗎?平安京的幾位真的……承受了太多。
也是女孩子,長發的鶴丸國永白色像翅膀的衣袖翻飛,整支舞蹈是一種自由的,正在天空翺翔的飛鳥,一舉一動都像是正在展翅高飛的鶴,她飛翔在這天地間,偶爾累了停下來整理羽毛,休息片刻後又啟程飛向遠方,但也隻是像而已。
因為處于此地的她注定無法翺翔在天空中。
白色的鳥兒不自由的飛走了。
可愛的有着橘色長發,穿着粉色洛麗塔蓬蓬裙的少女上場,頭發上别着可愛的兔子發卡,藍色像寶石的眸子中閃爍着光,帶着甜美笑容的少女跳起舞來也是元氣滿滿的有活力,像是愛抖露一樣。
脅差并且還是女性的亂藤四郎充滿活力的腳步歡快的離開。
步伐輕慢,緩緩上場的是一道小夜熟悉的身影。
粉色的長發,異色的雙眸,宗三左文字緩緩走近,擡手也是緩慢的,帶着白色蕾絲手套的手腕微垂,多餘的綁帶部分纏繞在手腕上系成一個蝴蝶結,帶着似有若無的魅惑,每一個動作,既能與音樂相和也有獨屬于她自身的氣質。
小夜突然想起課本上老師讓背過的詩,那名雨巷中的,丁香般的姑娘。
憂郁的氣質讓她顯得脆弱的同時也有着無與倫比的魅力。
她就這樣輕輕的來,也輕輕的走了。
美麗的蝴蝶飛了進來。
她像是迷了路,在原地左右飛舞着,這邊看一看,那邊看一看,揚起的衣擺是蝴蝶的翅膀,她振翅,寬大的和服遮掩她的身影,紫色的長發上别着各色的花兒,她跳躍,蝴蝶飛起又落下。
蝴蝶啊,旋轉着,美麗的翅膀上磷粉閃閃發光,她也閃閃發光。
蝴蝶迷茫的飛走了。
是歌仙兼定。
女孩們都跳完舞,音樂也停下了。
“髭切對吧,你的制造者是誰?”
“櫻花”先看向了第一個出場的髭切。
髭切輕柔甜軟的嗓音像是幼貓在撒嬌。
“诶~哆~青海?好像是叫這個名字呢,記不太清了。”
“櫻花”看向其他人。
“和髭切同制造者的是誰?”
鶴丸國永出聲。
“是我,大人。”
“櫻花”又問了一遍方才的問題。
“你們的制造者是誰?”
“她的代号是青色的海。”
鶴丸國永答。
得到答案,“櫻花”又看向其他人。
“都說說自己的制造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