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羽衣的阿雅趕緊把阿初的情況告訴了母親千穗理。
“什麼?那個女人如今變成了這樣?”千穗理也是沒想到。
“好像這些年爸爸完全把他們忘在了腦後,一直沒有過問過他們的情況呢。”阿雅道,也不知道該報以什麼樣的情緒。
“這也難怪,你爸爸那個人本來就不甚在意女人的事情,從以前開始滿腦子都是追求力量。何況中間出了這麼多事情,泉奈還不幸身亡了,再加上建立木葉,他可能忙得連自己叫什麼都想不起來了吧。”千穗理無奈地歎道。
“那麼我們要去幫忙告訴爸爸她的情況嗎?我看她可能随時都會死呢。”阿雅皺眉問道。
“這,”千穗理也感到很為難,“按理他們的事情根本煩不着咱們,這不是強人所難嗎?”
看到母親并不想管的樣子,阿雅便道:“不如我就去告訴爸爸一聲,也算積德行善了,他們看起來好可憐的樣子。”
千穗理愣了愣,“我們阿雅是善良的好孩子呢。那也行,你去告訴你爸爸吧,看他怎麼處理。”
第二天,阿雅很快找到斑。那時斑正在和别的家族的忍者交流一些什麼,每個人都忙忙碌碌的樣子。
看到阿雅,斑很是喜歡,向着旁邊的忍者介紹道:“輝閣下,這是我女兒阿雅。”
那個忍者朝阿雅點點頭:“一看就是個優秀的女忍者呢,阿雅小姐。”
打過招呼以後,阿雅把父親拉到一邊,把阿初的病情告訴了他。但是沒想到,
“這事我知道。清司的兒子月鬥前段時間已經禀告過我了。”月鬥是葵的父親。
阿雅驚訝了:“哎?是這樣嗎?那爸爸打算怎麼辦?”
“痨病這種事情是誰也沒辦法的,我已經讓月鬥好好給她治療了,”斑答道,“至于那孩子,”他沉吟,“我去悄悄看過他,長得一點兒也不像一個宇智波,可能以後也不會開寫輪眼吧。願意留在宇智波就留下吧,不過是一口飯罷了。”
原來是這樣。爸爸早都已經知道阿初母子的情況,确實是不在意的。
阿雅一方面為母親而開心,爸爸一點兒也不在乎那個女人,一方面又替那對母子感到難受,他們可能在眼巴巴地盼望斑。想了又想,她還是道:“爸爸,你去看看那個孩子吧,他真的好可憐呐,好多人欺負他呢。”
斑一愣,“有這種事?不過,這其實也不算什麼。要是連這種小問題都克服不了,将來能成什麼大事?”
啊?被欺負是不值一提的小問題嗎?
阿雅很不贊同。
她想起那個孩子不甘心的嘶吼和眼淚,忍不住再三央求斑:“爸爸就去看看他吧!”
最終,拗不過女兒的斑隻好答應前去看望阿初母子。
但是他們還是晚了一步。
阿雅拉着斑到達阿初的房子時,她已經走了。靜靜地躺在那裡,臉上蓋着白布。葵的媽媽阿和夫人幫着料理阿初的喪事。
那個叫焰的小孩默默跪在母親的遺體旁,呆愣愣地,好似已經哭不出來了。
斑歎了口氣,囑咐阿和好好料理,再也沒說别的什麼,摸摸阿雅的頭,便離開了。
這時,阿雅看到焰轉頭看向斑的背影,他眼裡帶着渴望,好像想要喊住斑,但是又膽怯的開不了口。
阿雅也歎了口氣,她走過去像大人那樣摸摸焰的腦袋,輕聲安慰他道:“以後到了天上就能見到你媽媽了。現在不要難過了哦,以後要乖乖吃飯,好好修煉,快快樂樂地長大喲。”
焰擡起頭,淚眼迷蒙地看向阿雅:“媽媽死了,我再也看不到她了。”
這孩子竟然沒有大哭,隻是默默淌淚。可能是眼淚已經流幹了吧。阿雅明白這種感受,泉奈去世的時候她也難過得要死,那種仿佛心口被挖掉一塊的感覺。
想起泉奈,她忍不住彎腰抱住焰:“不難過,不難過哦。”
小孩在她的懷裡哽咽大哭起來。
阿雅也是心酸不已,真心實意地為焰感到難過。
這件事情過去沒多久,木葉村就反生了一件真正的大事。
火影的選舉結果出來了。綜合了民衆選舉、精英忍者們投票和火之國大名的意見,最終的人選是衆望所歸的千手柱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