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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第18章 重逢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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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将白,餘杭區的某條小街上,晨霧四起,寂靜極了。

金茗茶樓遍尋不得的那輛金杯車停在巷口,車胎上滿是泥濘。

蠻三拿着剛買的包子走回來,四仁蹲在花壇邊抽煙,一夜沒睡的眼睛有些疲憊,正靠着香煙提神,等會兒還得開車。

“老大還沒打完電話呢?”

分了兩個包子出去,蠻三喝了一大口熱乎乎的豆漿,望向街對面樹下的江伊。她拿着屏幕壞了一半的電話手表,低着頭,腳尖在地上一點一點的。

“小舅,小小叔,我被人打了。”

像是應景,她抽泣了兩聲,擡手擦了擦眼角不存在的淚水。

瞥了眼已經被蠻三包紮好的手腕,選擇把事先拍好的照片發送過去。

尖利的箭頭穿透手腕,手指怪異扭曲,地上滿是烏紫的血,怵目驚心。

電話那頭,小張哥和張千軍的聲音幾乎是同時響起,一個冷得像冰,一個銳利如箭。

“誰幹的!”

“人在哪!”

和兩人明顯不平靜的态度相比,江伊淡定地掏出四仁的随身小鏡子,甚至開始欣賞起自己的臉,幸好臉沒傷到。

嘴裡依舊保持委屈告狀的語氣,說。

“和上次來抓我的人是一夥兒的,他們故意設陷阱用箭想射我的眼睛,還用木倉打我。”

她接過蠻三遞來的包子,重重咬了一口,嘴裡含糊不清地嗚嗚嗚。

“怎麼辦,小舅,小小叔,我好害怕,他們到底是誰啊,會不會殺了我呀。”

然後,把手表挪遠,将剩下的包子一口塞進嘴裡,使勁嚼嚼嚼。

電話那頭的張千軍忙安慰了她幾句,江伊嚼着包子說不出話,繼續抽泣,聽起來可憐極了。

“嗚嗚嗚嗚——”這包子怎麼沒味兒啊。

小張哥的聲音聽起來多了幾分迫切。

“小二,那些人呢,還跟着你嗎?”

江伊:“嗚嗚嗚沒有,我把他們埋了。”

話一出,對面至少安靜了兩秒。

“…………”

江伊邊假哭,邊朝蠻三伸手,又拿了個包子吃。

“嗚嗚嗚,小舅,我不是故意的,我太害怕了,我怕他們殺了我,迫不得已,被逼無奈,實在沒辦法,我才動手的嗚嗚嗚,吓死我了。”

“影”毫無情緒,(恩,是,你害怕,你害怕别人殺你,所以你把人全“殺”了。)

蠻三都看呆了,“……”

好牛的能力。

等等,老大不是說那些人把她扔下跑了嗎?怎麼變成她把人埋了,不對,洞是他堵的!

所以,是他埋得人!

電話那頭,張千軍搶到對話機會,莫名激動和亢奮。

“侄女,幹得好!”

小張哥很快搶回話語權,好像還給了張千軍一腳。

“小二,處理幹淨沒有?”

江伊:“幹淨了。”

翻譯:死透了。

畢竟是“影”出手,存活率為0

小張哥給予高度贊賞,“好小二,外甥肖舅,果然沒錯。”

張千軍扒拉着手機,見縫插針地叮囑。

“你包裡我給你塞了藥,把手處理好,别影響活動。身上還有其他傷沒?”

江伊癟嘴胡謅,“有,我身上都被劃傷了,腿好痛,頭也不舒服。”

事實上,小張哥和張千軍留給她不少護身的東西,她根本沒受太多傷,加上“影”後面出手,更是用不着她發揮。

除了最開始身上的劃傷外,那道箭傷就是最嚴重的了。不過,這支箭上的毒很奇怪,像是會阻斷身體各器官的正常運轉,好比一隻冷凍劑。

将人的生命暫時冷凍起來。

幸好她身體特殊,沒有立馬見效,後來又将毒血大量放出,這才沒有大礙。

那個她抓來的人說,隻要把她帶回去就行,死活不論。看來不是真的要她死,而是将她暫時生命凍結。

換句話來說,她對這些人還有價值。

她逼問過這些人的身份,包括後面想圍攻她的那些,可幾十個人全部咬死口,說就是吳邪出賣她,洩露她的行蹤。

能确定的消息是,這些人全部來自一個家族。

而他們認定自己是從那個家族叛逃出來的“九号”,想抓她回去。

“你以為為什麼你一到杭州,我們就發現了?當然是吳邪告訴我們的,杭州可是吳邪的地盤,金茗茶樓是吳邪的産業。”

“九号,怪隻怪你自己識人不清!”

本來再逼一逼,說不定還能吐出一些消息,可是“影”動手太快了。

“哥哥,你下次能不能稍微慢一點?”

(再逼逼,下次老子連你一起砍!)

江伊:“瞧您說的,快點好,給他們個痛快,哥哥您真是個大惡人。”

(哼,别以為你改口快,老子就不收拾你。)

“小二,你現在在哪兒?”

電話那頭,小張哥這樣問道。

江伊:“我在杭州。”

“對于那些人,現在三言兩語說不清楚,你隻需知道,他們是張家的敵人,被統稱為——汪家人。”

…………

江伊覺得這通電話是很有效果的,起碼敵人的身份清晰了。

這些汪家人嘴太硬,既然得不到她要的答案,她隻能從别處下手。

而且,這些陰暗老鼠老是盯着她,她可沒那麼多閑功夫去解決麻煩。

這通電話過去,相信小張哥和張千軍很快會有動作。

“所有人都是可以利用的對象,都有各自的價值。用别人的手,達到自己的目地。”哥哥是這樣教她的。

“影”:(現在想起老子教得了,老子幾時教過你放棄自由回去救人?)

另一邊,小張哥他們确實沒料到她會到杭州來,也沒想到吳邪就是九門吳家人,看來汪家在九門安插的眼線不少。

對于汪家人動手,他們表示非常生氣,說會調人過來保護她,清理監視者。

江伊:“調誰過來?”

張家人現在能信任的人不是沒幾個,能調誰過來?

小張哥:“你小蛇叔。”

江伊:“我突然覺得汪家也不足為懼!我沒事了!來一個我殺一個!就别麻煩小蛇叔叔了。”

開玩笑,她一想到有個“蛇祖”叔叔在暗中盯着自己,更恐怖了好嘛!

“好吧。”

張千軍替張小蛇表示了惋惜。

張小蛇早就知道江伊的存在。族長有孩子在張家内部一直是保密狀态,雖然張家早已分崩離析,但他們這幾個人的消息是互通的。

近些年,他常居深山,少有和人接觸。

聽說族長有個女兒,張小蛇第一反應是好奇,他的孩子,那會是什麼樣子?

第二是,他該如何對待這個孩子?

畢竟他還是第一次當長輩,不太懂,很新奇的感受。聽說小張哥和張千軍都教了她本事,他覺得可以借鑒。

聽小張哥說,侄女很讨人喜歡。

聽張千軍說,侄女有點調皮。

聽張海客說,侄女可愛但略兇殘。

張小蛇也期待着和侄女接觸,想看看她到底是什麼樣子。

可一天過去,兩天過去,可愛的小侄女為什麼還不聯系他?

張小蛇(蛇祖)身處深山蛇窟,舉着手機,發光的屏幕照亮他俊逸的臉。眉頭微皺,略顯嚴肅,仿佛等待也是件極正式的大事。

“怎麼還沒打電話?”

他忽然将手機高舉,神情困惑。

“是不是沒信号?”

“這手機怎麼用來着,是不是沒話費了?”

他皺着眉,像地鐵老爺爺表情包一樣對着屏幕戳戳點點,最後懷疑小張哥。

“大忽悠是不是沒給侄女存我的号碼?”

………

這一邊,蠻三和四仁交換位置,将車往拱墅區的金茗茶樓開。神情莫名鬼祟,還不停從後視鏡看後座的江伊。

老大先前說得埋人應該是假的吧,她不能真幹出殺人的事吧?

“哥哥,你說吳邪和汪家有沒有關系?”

江伊還在糾結這件事,監視者的身份清楚了,可這個汪家和吳邪有沒有關系呢?

她一到杭州,吳邪就跑了,找到茶樓,汪家人出現,要抓她。

這樣看,确實很像汪家人說的。吳邪收到消息後,先行跑路,和汪家通風報信,讓汪家人來抓她。

“不過,汪家人嘴硬又狡猾,肯說出這條消息,有很大誤導我的嫌疑。”

但也有疑點,如果吳邪和汪家不是一夥兒的,為什麼他的手下皮包派給她的八個夥計,正好全是汪家人?

兩者都說不通。

“哥哥,你怎麼看?”

(吳邪怎麼不能和汪家是一夥兒的?)

(他突然知曉你死而複生,擔心你報仇,所以将你出賣給汪家,讓汪家來抓你,借刀殺人,多麼合理。)

這樣看是很能說得通的,但江伊總覺得沒這麼簡單,太水到渠成了。

“算了,不糾結吳邪和汪家,先收拾眼前的。”

不管吳邪和汪家有沒有關系,但吳邪的手下皮包坑了她一把是事實的,這仇她得報。

瞥見街邊的服裝店,江伊看了眼身上被箭劃得破爛的衣服,果斷開口。

“停車。”

“哧——”

既然報仇,首先氣勢就不能弱,輸人不輸陣。當然,她也不會輸人。

她要,端了金茗茶樓!

……

金茗茶樓,三樓休息室。

解雨臣一夜不曾閉眼,手機每隔半小時就給吳邪播去一通電話,一直是無法接通狀态。

換另一個家長王胖子,同樣無法接通。

要不是他知道兩人的去向,都要懷疑他們是不是組團下鬥炸墓了。

同樣一夜未眠的解虎,敲了敲休息室的門,大步走來彙報。

“當家的,他們下去的那個洞挖通了。鬥裡發現大量打鬥痕迹,但是人,裝備全都不見了。”

将手機擱在桌上,窗邊,解雨臣轉過身來。

“那輛車呢?”

解虎:“還在查。”

解雨臣冷哼了聲,“杭州的人都是吃幹飯的嗎?一晚上了,連輛車的影子都沒查到。”

“去和皮包說,再找不到人,等小三爺回來,他的位置就換個人坐。”

話音剛落,桌上的手機突然開始震動。

解雨臣撿起手機,擡手,對解虎做了個出去的手勢。

“喂,阿花,幹什麼呢?一晚上給胖子我打了八通電話,你睡不着了要我給你唱安眠曲啊?”

電話一接通,王胖子插科打诨的聲音便鑽過來。

解雨臣按了按鼻梁,問。

“你幹什麼去了,不接電話。”

電話那頭,王胖子似乎是在開車。

“害,這不天真來北京了嘛,我帶他吃飯去了。”

解雨臣:“你少來,吳邪的電話也打不通。”

“對嘛,我倆喝了一晚上酒,都喝醉了,根本沒聽到電話,什麼事啊?”

解雨臣現在也沒心情去戳破他的謊話,直扔出一記炸彈。

“江伊回來了。”

“哧——”

電話那頭,立即響起一道無比刺耳的刹車聲,随後“砰!”一聲,像撞到了什麼東西。

與之産生強烈對比的,是王胖子冷靜到恐怖的聲音。

“阿花,這個玩笑開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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