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作商自己研究的一個味道的飲品,還沒準備賣,給我嘗嘗味道。”許延舟把杯子推給了許绡玉。
許绡玉接過抿了一口,随後皺起眉頭:“不好喝……”
許延舟的眼神落在她微蹙眉頭上,姣好的臉龐嬌豔,他挪開視線低頭嘴角上揚:“那就不喝了。”
“行,冰箱幫我拿罐可樂呀,謝謝哥哥~”她推開水杯,朝許延舟說道。
看着許延舟起身,她卻覺得眼前有點兒花,一切都變得模模糊糊的,她想張嘴說話向許延舟求救,可是卻什麼也說不出來。
她的意識逐漸模糊,在失去意識前,她看到的是許延舟低頭在她臉上輕吻,聲音朦胧讓她聽不真切。
“小小……”
……
她醒過來的地方是在自己的床上,她睜開眼睛,望着天花闆:“許延舟。”
身邊響起許延舟的聲音:“小小,你去見他了,你答應過我的。”
他坐在床邊,神色夾雜着幾分狠厲:“當初送他出國,我已經給過他體面了。”
許绡玉坐起身,她聽見了一陣鍊條聲響,她擡起手,在她手腕上扣着一根皮質的手铐,手铐用鍊子連着床頭。
在她的腳上同樣是一根鎖鍊,她伸手摸了摸,面無表情地看向許延舟:“你這是什麼意思?”
許延舟伸手想撫摸她的臉,許绡玉一巴掌拍開他的手,撇開了頭,聲音淡漠:“别碰我,惡心。”
許延舟的手頓住,他緩緩收了手,低頭笑了起來,笑聲掩不住的瘋狂:“小小,我愛你,你就隻能是我的。”
許绡玉仰頭望着他笑:“除非我死。”
她的手在床邊摸索着,找到了自己放在靠牆那邊的剪刀。
許延舟沉默片刻,也跟着笑起來:“那就一起死好了。”
許绡玉側開頭不看他,許延舟卻歎了口氣:“我不做什麼,松開剪刀吧。”
許绡玉的手從被子裡拿出,她握着剪刀的手很緊,她擡起手,剪刀對着自己的脖子,血絲滲出,她平淡地說道:“滾出去。”
她知道他的痛點在哪裡,許延舟眼神落在剪刀上,他扯了扯嘴角起身,身形看起來有些落寞:“早點休息。”
他帶上門離開,許绡玉看着門的方向,放下了手裡的剪刀。
鎖鍊把她鎖在了屋裡,好在有一定的活動範圍,她起身在屋裡走了走,鎖鍊作響,她轉頭看見了桌上擺着的飯菜。
她愣了一下,随後坐下吃了起來,許延舟拿走了她所有的通訊設備,她一時半會也離不開這個房間。
填飽了肚子她緩了口氣,她沒料想到許延舟會在這個時候切換人格,但是她相信自己的哥哥,這種情況不會維持太久,她大概就是在家裡呆個兩三天。
雖然有些煩躁,她卻也不慌,她的哥哥才是主人格,加上這些年他一直在治療,她相信他會很快醒過來的。
比起自己被囚禁她更擔心的是許延舟會對餘硯熾做什麼,或者說怕他會做一些不擇手段的事情。
她在屋裡轉了轉,沒什麼解決方案,随後隻能躺回了床上,睡覺!
……
宴槐序醒來之後,他下意思拿過手機去看許绡玉發過來的消息,可是他卻發現,許绡玉發給他的消息還止步于之前他看過的。
他看了眼時間,這個時間點,平常許绡玉已經給他打睡前電話了,可是現在手機一點動靜都沒有。
距離她給他發消息時間已經間隔六個小時了,他有些不習慣。
想到可能是許绡玉有事,他主動發了條消息過去。
“早些睡。”
許绡玉沒有回他消息,宴槐序的臉色有些難看,雖然許绡玉可能不是太在乎他,可是對他的消息從來都是秒回。
沒得到回複,他放下手機,因為這段時間網絡上許绡玉和餘硯熾的過去,他有些焦躁,但是他還是相信許绡玉。
她是個聰明人,明白他能給她帶來什麼,所以不可能一言不發地結束兩個人的關系。
雖說如此他還是有些煩,給許绡玉打了個電話,下一刻他有些沉默,手機那頭傳來的是手機關機的提示音。
他皺起眉頭,沒說什麼,還是根據自己的安排去開會。
開會時他時不時走神,看一看手機,可是許绡玉一直沒有給他發來消息和打電話。
就這樣一直到會議結束,他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周圍的人都走光了,他看着擺在自己面前的手機不說話。
“哥,還不走啊?”宴楓推開會議室的門過來打了個招呼。
見着宴槐序明顯帶着心思的樣子,他愣了愣問道:“哥,你咋回事啊,今天一整天都心不在焉的。”
宴槐序擡起頭看向他,語氣平靜:“我聯系不上許绡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