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夜慕湊上前又親了一下,他愉悅地笑出聲,帶動胸腔振動,引起一陣麻意:“好乖。”
“給你獎勵。”
又親了一下。
狡猾的商人,明明自己也渴望着,卻打着獎勵的名頭。
然而對方甘之如饴。
“獎勵……”
“怎樣會有獎勵?”
夜慕輕笑兩聲,又親了一下:“隻要是你,我就會忍不住獎勵的。”
不需要宸惜做什麼,夜慕自然會主動把自己的唇送過去。
“好。”宸惜斂眸,應下。
“隻能是我。”
“對,隻能是你。”夜慕幹脆地一口順着他的話。
“我能親你麼?”
那幾下親吻不過杯水車薪,對宸惜來說還遠遠不夠止渴。
夜慕摸摸他不知什麼時候冒出來的耳朵:“這個不用問。”
接收到訊号,宸惜緩緩向夜慕壓去,擋住了夜慕面前的所有光線。
罕見地,夜慕體會到一絲壓迫感。
……
唇貼唇厮磨着,簡單的肌膚相親便讓兩人欲罷不能,夜慕喘不過氣,退了半分,張開嘴想要呼吸:“等……”
沒等夜慕說出話,宸惜無師自通,趁機攻了進去。
夜慕感到頭皮發麻。
爽的。
什麼潔癖通通都被抛至腦後,所有感官都被掠奪,唯有唇齒間的觸覺,激烈到夜慕的大腦快要炸掉。
不知是火焰還是什麼,蒸得洞内溫度越來越高。
後來還是夜慕微微掙了掙,宸惜才放開他。
“哈……”
依舊是過分近的距離,夜慕仿佛溺水者般貪婪地汲取着氧氣。
宸惜的聲音已經啞得不成樣子,他的指腹摩挲着夜慕微腫的唇:“還好嗎?”
夜慕心裡有點不平:剛開始不是自己主導的嗎?怎麼宸惜比自己還會?自己居然毫無招架之力。
他張嘴咬住宸惜的手指,咬牙道:“我好得很。”
“……”
看宸惜瞬間暗下去的眸色,夜慕敏銳地察覺到危險的氣息,倏地松開,翻了個身,有些慫地喃喃道:“我困了,要午睡了。”
宸惜平複了會情緒,接着靠近,将夜慕攬進自己懷裡,輕輕拍了拍他哄着:“睡吧。”
熟悉的氣息、熟悉的溫度、熟悉的聲音,都讓夜慕感到無比放松,他仍由自己沉溺,很快睡意來襲,呼吸平緩下來。
……
白淩依舊沒有被找到。
喻疏這才真情實意慌張起來。
他原本以為白淩隻是使性子在某處地方躲着不願見他們,等氣消了也就回來了,但找了整整一天一夜仍然毫無所獲後,他才意識到不對。
白南松被關在禁閉室,喻疏每天隻能去探望他一次。
“小淩真的不見了。”
到底是自己的親生骨肉,喻疏擔心他在外遭遇不測。
白南松本就憋屈,聽到這個消息更是火大:“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東西!”
“我讓他吃飽住好,給他權勢地位,居然還敢離家出走,真是反了天了。”
“你别這樣說。”喻疏不認同他的話:“小淩一定是生我們氣了。”
他心中有些後悔:“我們不該罰他。他自小被寵着長大,哪受過這種委屈。”
“哼。”白南松冷哼,指責道:“還不是你把他慣壞了。”
“交給他的任務完不成,還敢違背我的命令。”
喻疏略微皺眉:“不管怎麼說,小淩終究是我們的孩子。”
白南松煩得很,不想多說:“行了,先把他找回來再說吧。”
他還得在這破地方待上幾日。
計謀不成,反把自己搭上了。
白南松心裡把慫恿自己的宸遠森罵了個狗血淋頭。
……
宸遠森和白南松被關了禁閉,喻疏和其他九尾狐都忙着找白淩,令狐決和丹墨影終于得了幾分清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