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南松站在洞口前,守在一旁的九尾狐奉宸惜的命令攔住了他,但他們也無法将白南松趕走,他好歹在九尾狐群中地位不低。
“請稍等……”
而白南松卻不等守衛說完話,直接朝裡面喊了起來:“令狐決,聽說你回來了,許久不見,不和我叙叙舊麼?”
過了一會兒,洞内沒有絲毫動靜。
已經有九尾狐離開去請示宸惜了。
被無視了的白南松忍下怒意繼續喊。
“令狐決,我可沒惹你吧?怎麼連話也不願和我說嗎?”
“令狐決……”
“叫叫叫!就知道叫!”令狐決氣沖沖地從洞裡出來,嗓門比白南松還大:“你叫魂呢?!”
白南松被他怼得一哽,勉強維持住風度,清清嗓子:“我們找個地方聊聊。”
“不。”
令狐決幹淨利落吐出一個字,冷着臉毫不留情面拒絕:“有屁就在這放,怎麼?還得挑地方?”
“……”白南松似是被這糙話震撼得說不出話,深呼吸幾次後,他從牙縫憋出幾字:“……獸多口雜。”
“不行。”
“和你獨處一室,墨墨誤會了怎麼辦?”
“你拿什麼賠我漂漂亮亮可可愛愛、既聰明又笨笨的墨墨?”
“你拿頭都賠不起!”
“你是不是因為沒有那麼好的伴侶嫉妒我啊?”
“我告訴你,嫉妒也沒用,沒有獸比得上我的墨墨。”
“……”
令狐決一頓嘴炮輸出下來,全場寂靜。
片刻後,洞内傳來有些咬牙切齒的一聲:“令狐決……”
“哎!”
令狐決當衆表演變臉,對着洞内殷切地尾巴都要晃出影了。
“怎麼了,墨墨?不舒服嗎?”
令狐決剛想把他們抛在腦後去陪自己的伴侶,白南松又開口了。
“令狐決,你的孩子長大了。”
白南松被氣得不輕,語氣陰恻恻的:“他和當時的你一樣優秀,現在也有扛起大局的資格了。”
與此同時,夜慕他們聽到消息立馬趕了過來,包括令狐漓。
丹墨影也從洞内飛了出來,立在令狐決肩上,冷冷地看着白南松。
令狐漓一臉懵逼:又是我?
令狐決停住了腳步,神情與丹墨影如出一轍:“你們要對一個孩子下手?”
白南松見自己終于引起了令狐決的注意,順了些氣,得意起來:“我們擁護着王,對王不利的存在當然要清除。”
“對我的命令充耳不聞,這就是你們所謂的‘擁護’?”宸惜站了出來,不怒自威。
白南松臉色微變,連忙擺出一副恭敬的模樣,為自己找補:“關心則亂,請饒恕,王。”
又是這種冠冕堂皇、百用不爽的借口“我是為了你好”,夜慕開口譏諷。
“你關心的到底是你自己?還是你們的王?”
白南松被戳穿心思,有些惱怒,但礙于宸惜在也不敢表現出來,擠出一抹笑:“我關心的當然是王。”
夜慕冷哼一聲:“到底是不是,你自己心裡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