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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第 7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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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遇刺至今還不足兩個月,那麼大一道口子恢複起來可不得十幾天就能好的事兒,何況現在是夏天,稍微不注意裡面就會化膿,今日冊封禮又格外繁瑣,我聽女官說他早上起來就立刻去拜宗廟昭告天地,冊封禮前幾天還得齋戒,每日吃素,早晚都得去敬香。

沈業向來好面子愛死撐,明知一會要洞房還這麼說,說不定真是難受得夠嗆,暗示我今晚的洞房就免了。

他說又疼又累,我隻好善解人意下床去吹蠟燭,隻留下兩支杯口粗的龍鳳喜燭,徹夜不滅。

回身時沈業已經躺好,我默默躺在他身邊蓋好被子,因腦子裡想白天的事眼睛還睜着,沈業忽然側身過來摸着我的臉說:“失望了?”

他突然說話,我下意識抖了抖,臉在他的手上蹭了蹭:“沒有。”

沈業顯然不太相信,自從我借住拾翠殿後,他就再沒召我侍寝,來也隻是看钰兒,和我們說說話,我猜想或許是他來我這兒會讓孟采瑤不高興,分明孟采瑤才是拾翠殿的主人,他索性忍了,一個人獨居延英殿,正好借機養養身體。

沈業摸我的臉摸夠了,指尖不安分地在我耳垂脖子上遊走,一顆顆解開寝衣的扣子,見裡面還穿着貼身的肚兜,他來了興頭,手臂從我腰下穿過,娴熟地扯開背後的帶子,在我耳邊低語:“知道今晚要洞房還穿這麼多。”

這話聽着像責怪,但肚兜上繡的兩隻鴛鴦此時正快樂地搖頭擺尾,這責怪也就成了一種别樣的情趣。

我擡手按住沈業,故意向床裡轉過頭不看他的臉:“你說了累的。”

沈業使壞般用力,我的聲音也不由顫了幾分,就聽他道:“本來覺得累,可今夜你我大婚,作為丈夫讓新娘子獨守空房,是不是不太好,而且…”

他咬着我的耳垂悶笑:“看你的反應,也不是不想要的意思。”

沈業獨居半月,我又何嘗不是,一旦有過愉悅的情事,閑時偶爾也會胡思亂想,和這麼個英俊潇灑陽剛硬朗的男人睡在一床被子裡,又是大婚之夜,沒有點想法我都要懷疑自己。

我耳根子燒得厲害,沈業更是得寸進尺,翻身壓上來把我頭往他胸口摁。

剛張口他便喘着粗氣用一隻手撐着身子,另一隻手褪我的寝衣,一整套的上衣和褲子都被他扔到了床下。

“害羞什麼。”沈業冷不丁來一句,我擋臉的手臂被他按在床上,我掙不脫隻好小聲道:“太亮了。”

“就兩根蠟燭,都看不清你的樣子。”他撞得我直往上蹿,我不想讓他看到我流眼淚的樣子,隻好偏頭往裡躲,越躲他越興起,我壓抑的哭聲也變了調。

我淚眼模糊地抓着被子,擡頭在沈業肩上咬了一大口,這樣他反而更願意聽我的,不知摸了個什麼東西随手甩出去,打滅一根蠟燭。

他說:“抱緊我。”

一刻鐘過去我嗓子都幹了,渾身骨頭發軟發酸,沈業從桌子上倒杯水給我喝,又把滅了的喜燭點亮。

“都說大婚當晚喜燭滅了不吉利,不知真的假的。”沈業抱着手臂靠在床頭,“我剛才也是一時上頭沒想到,應當沒事吧。”

我沒有接話。

他為宣王時與我圓房,喜燭倒是燃了一整晚,最後不也是夫妻離心,相顧無言。

叫人打水清洗過,沈業一臉疲憊地躺在床上,他眉頭緊鎖咬着嘴唇,脖子帶着汗珠,我取來一身嶄新中衣給他換上,拿手帕輕輕擦拭他臉上的汗。

系中衣帶子之前我仔細看了他的傷,把手覆上去試溫度,他的腹部和手心差不多就沒事,要是再燙幾分就說明傷口不太好。現下手中跟烙餅般滾燙,這幾日的藥豈不是白喝了,明日太醫又要暗示他節制。

我小聲罵道:“你要是縱欲過度死在芙蓉殿,可就是開國以來第一個昏君了!”

沈業居然懶洋洋地笑了一聲,睜開眼睛在我臉上瞄來瞄去,伸出手在我下巴蹭着:“我才沒那麼容易死,再說也不是現在才疼的。”

“那你還??”

還不知收斂,跟不要命似的折騰我。

“新婚之夜,怕皇後覺得寂寞。”

我還想繼續跟沈業争辯,他跟聽不見似的扯下床帷閉上眼,說了句:“睡覺。”

我憤憤躺下,背對沈業入睡。

次日嫔妃請安,孟采瑤是最早來的,現在钰兒每日很早就醒,醒了就要親娘,她也沒法多睡一會,抱完兒子就早早來芙蓉殿。

我和她說些閑話,漸漸嫔妃都到齊了,衆人一起行禮問安。

其實我挺不喜歡這樣的,她們要來請安,我就得早起,再說一些我不擅長的場面話。沈業對我的寵愛遠超旁人,故而也沒人敢對我出言不遜,我說一句晚上沒睡好,她們都得奉承我忙于後宮事務殚精竭慮才夜不安枕,我随口提及一句天熱沒胃口,她們就怪尚食局的飯菜不精緻,即使是這樣都順着我的心意,我也還是不喜歡。

在封後大典過後的第十日,我以天熱外出不便為由取消嫔妃每日晨昏定省,以後隻需每月初一十五來一次就行。

沈業得知我這麼做也沒多說什麼,我憋不住問他時他說太後為皇後時也因天熱免過晨昏定省,我既然嫌熱,免就免了吧。

原來不是隻有我這麼做,我把心穩穩放回肚子裡,沈業本來在吃飯,看到我露出心虛的表情扯了扯嘴角:“還不習慣嫔妃來請安?這可不行,夏天和冬天還能蒙混過去,春秋不冷不熱就沒有理由了,你早晚都得習慣。還好你是皇後,要是你每日去給别人請安,豈不是更煩了。”

道理我都懂,可說和做是兩回事,我道:“我慢慢來吧。”

沈業道:“宮裡就這樣,說什麼做什麼都有人看着,當皇後和當皇帝是一樣的,我管前朝你管後宮,該拿的氣勢拿出來,該放過的地方就擡擡手,你年紀小不喜歡拘束也正常,但皇後是天下女子表率,你還是收着些别太過勁兒。”

我埋頭夾着米粒,想當初是我自己要做皇後的,自然好處壞處都要承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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